第七十一章 意外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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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光映衬下,两条奇怪的黑影挂在我的头顶,凭着直觉是老严和周永东,不过头顶两条影子却是以一种古怪的姿势吊在这一层塔楼天花板上的,看起来要比那两人的身形臃肿。

    我打开狼眼手照向头顶的黑影照去,恐怖感觉立即袭遍全身,只见两团黑色的软组织物体牢牢的把老严和周永东拖到了天花板上,古老的天花板上已经残破不堪,脱落的石灰和脱节的木板处明显有着空洞的巴掌宽的裂缝,显然那两团东西把他们两人一路拖到了墙壁再爬上窗台通风口后又弄到了天花板上,看他们两个一动不动的神情,似乎两个人已经进入了重度昏迷的状态。

    我转着身子想找块木板或者木棍什么的把上现的东西连人一起捅下来,可是地面却出奇的干净,除了些石灰渣什么的连块破砖头都没有,而那两团东西被我的手电一照停了一会儿后又慢慢的挪动了起来,看着它们动起来的样子似极了软体动物毛毛虫,不过毛毛虫可是没有这么大号的,而毛毛虫更不可能有这种吸附能力还能拖着一个人在天花板上行走。

    在它们行走的同时我听到头顶另一侧传来悉索的声音,忙将手电光一晃,只见前方不远处的天花板裂缝处正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钻出来,随着它的整个身体钻出来把我吓了一跳,考,这简直就是变种八爪鱼嘛,这东西虽然像极了八爪但具备了毛毛虫一样的皮肤,黑色的皮肤上好似长满了整齐的毛发,无数只脚向四面伸展散开,中心点是一团肉球,而那团肉球有两个拳头合并大小,不仅如此,还长着一张没有发育好的人脸,它的鼻子不停的抽动,似乎闻到了我身体散发的人肉味道呼啦啦的向我爬了过来,动作迅速已极。

    我拿出枪赏了它一颗子弹打得它黑水四溅,吱的一声响啪的掉到了地上,这家伙在地上一阵翻滚后蜷成一团向我滚了过来,考,这东西竟然也懂得孙子兵法,竟然用苦肉计来接近老子。

    那团肉球滚动的速度更是奇快,一瞬间就离我一米多远,我忙冲上前去想来个大射门,然后来个胜利的姿势转一圈的,没想到这脚是踢上了那东西突然散开把我的力道全都消于无形,就像一朵墨莲开在足背上,呼啦一下变成一朵菊花残反过来包住了我的一只脚,脚背只觉得一阵轻微刺痛就变得麻木得提不起来了,我心里大惊,这东西有毒,如果不是毒的话很有可能是强力麻醉剂,难怪周永东和老严被它们拖死狗似的任由摆布呢。

    心里闪过这个念头时那东西已经开始了往我的大腿上爬,真是如狼似虎啊,所到之处一片瘫痪,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我忙抽出匕首一刀削向那东西,它竟然大无畏的伸出一条腿卷上我的刀锋,用力一削之下黑水溅了我一裤腿,它吱的一声滚在地上,另外几条腿还不死心的想往我身上搭,气得我手起刀落代表月亮消灭了它,看着那死而不僵的无数碎块心里一阵发寒,可能是它的血气引起了同伴的愤怒了,头顶上的那两只东西突然松手把周永东和老严扔了下来,发出两道吱吱的声音后突然像两只半形球般鼓起,几只爪子牢牢的吸附在天花板上用力一弹,像一团黑色的暗器般直射我的面门。

    听到呼呼风声后我忙向一侧滚倒避开它们的袭击,趁它们还没有展开第二轮攻击时迅速把老严和周永东扯到一边角落里,幸好只有两三米高的距离,还不至于让老严他们摔得怎样。安排好他们之后我突然发觉被毒得麻掉的那条腿竟然能动了,低头看了一眼裤脚,原来脚上早已经浸透了刚才那个死玩艺的黑色血液,心里一动,难道它们的皮毛有毒,而它们的血液却能解毒?这真是令人费解的重大新发现,就比如说是有一种树,忘记了那种树叫什么名字,不过那种树身附剧毒,不小心把汁液弄到眼睛就会让人双目失明,而那棵树的叶子摘下来放在水里煮开后拿来洗眼睛却能够解去毒素,看来解药还真是生长在毒药的附近。

    我想通了这一点心里高兴起来,嘿嘿,你们这些死玩艺们尽管放马过来!

    这时那两团东西摔在地上散开后也变成两团黑色肉球滚了过来,我再不敢用脚去踢它们,被吸附住的感觉真是有够恶心,所以直接拿着匕首刷刷将它们斩成数断,任凭它们吱吱挣扎,撕下一片衣襟沾了些它们的血液抹在老严和周永东的身上,没多时他们都醒了过来,愕然的看着地上的几滩血污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们还能站起来吗?”我问。

    老严呼赤着站起来,看来他似乎已经没有大碍,他奇怪的道:“怎么身上不像睡着前那么痛了?”

    “是啊?我也觉得是这样!精神也好了很多哎!”周永东甩着胳膊附和道。

    看着他们两人的表现我不由有些费解起来,莫非这些东西不是来杀他们两是来救他们的?或许是因为他们本来受伤的地方受到了大量麻醉剂的刺激才减轻了疼痛感也不一定。

    “说说你们两是怎么爬到天花板上去的!”我故意问道。

    周永东挠头道:“我睡梦中只觉得胸口一麻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老严古怪的看着我道:“我去过天花板上?你做梦了?不过有些腰疼?该不是你小子趁我睡着了下黑手了?”

    我去,这都什么跟什么呀?正要火气爆发时突然听到头顶上的壁缝里悉索声密集起来,我拿着狼眼手电照上去,一只又一只黑乎乎的东西爬了出来,他们都看得有些合不拢嘴了,骂道:“奶奶的熊,这是什么玩艺?”

    “就是它们把你们两个拖到天花板上去的,估计是想和你们攀亲戚!”我胡扯道。

    周永东浑身一颤道:“这么恶心的东西,还是你和它们联络感情!”

    “联络个屁啊?快跑!”看到越来越多的东西钻出来,我也忍不住头皮发麻,虽然知道这东西的血液是皮毛毒素的解药,但也确实太恶心了,我把他们扔出通风口自己也跟着跳了出去,循着月色往山坡下的那些房屋地带疯狂奔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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