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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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双眼清醒的看着元贵人,,不好意思,胭脂水粉该用的场景已经用完,现在已经不需要了,就像她现在沒必要再对元贵人,或者说白歌客气了。有个词怎么说來着,养虎为患。如今这条猛虎已经能够吞噬掉她了,她必须做出反击。

    “元贵人您将嫣儿折磨的还不够少么,,嫣儿原是我宫中的人,再怎么说您也该给几分薄面,结果,本宫承认沒有魅力,但嫣儿至少在你进宫的时候是跟你住在一起的,怎么也不能当面这么斥骂她毕竟周围都是我宫中的人这么做影响不好对吧。”

    前面还用的“您,”后面直接用“你”,一字之差活生生的将两人的身份隔绝开來,也将彼此的身份降低一个档次。

    “元贵人,暂且本宫这么叫你。”

    绘水画听到隔壁屋子内传來周阑痕的闷哼,心中欢喜脸上却是流露出更为严峻的面容來,元贵人就在他身边,周阑痕被发现,元贵人只怕又要到景元帝身旁嚼舌根了,这必须杜绝。

    这么想着,便将话说的更让白歌颜面扫地,,元贵人,你说你一个贵人,哪里來的勇气这么直呼本宫其名,随意踏足本宫寝殿?”

    白歌被绘水画突如其來的嘲讽弄的有些昏,她始终沒有想通一夕之间,或者说短短几个月來绘水画骂人的功夫竟然增加了不少,脑子被她骂的有摸不着头脑,忽然此刻,她听到了一个男人发出的声音,声音很急,很大程度上是含着痛苦的音色在里面的,白歌紧紧盯着绘水画,似笑非笑。

    “难道公主,你的寝殿中私迎男子?”

    “元贵人,说话还是放尊重点!”

    嫣儿大声呵斥道。

    “啪,,”

    一巴掌落在嫣儿的脸上,绘水画再一次看到嫣儿的时候她的脸上生生多了一个红印,白歌风轻云淡的缩回手,淡淡说道“噢,公主,您的奴婢以下犯上,本宫只是替你修理一下她罢了。”

    这话说的跟告诉绘水画今天有沒有吃饭一般的寻常。

    “啪,,”

    再是一个耳光扇过,不过这一次不是元贵人扇嫣儿了,绘水画直接还了回去,对上元贵人错愕的眼神,绘水画慢条斯理的活动手腕,手腕发出“嘎吱”的声音,嘴角轻启,冷冷说道“贵人,在本宫宫中打本宫宫内的奴婢,你就不觉得你过于僭越了一个贵人的本分?”

    绘水画是极其疼爱身边的宫女的,白歌动手打嫣儿,这就是动了她的人,绘水画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忍受下去的。

    难道。。。。。。

    白歌心中百转千回,绘水画这倒是显得欲盖弥彰了,说不定真的有私藏男子,所以才这么气愤?

    白歌斜眼睨着绘水画,动作轻佻,继续道“公主应该知道,在宫内私会男子的惩处是很重的,公主虽然是千金之躯,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个道理公主应该懂吧。”

    所谓唇舌之战,的的确确是需要抓住对方的命门,在合适的时候予以对方致命一击,如今白歌认为她抓住了绘水画的薄弱环节,于是便有了底气跟绘水画叫嚣。

    绘水画反而心中一顿,不做声色的看着白歌,看來白歌并沒有听出周阑痕的声音,这对于周阑痕而言也是安全的,继而绘水画做出了一个惊讶的表情“难道贵人您沒收到消息周阑痕暂时在本宫寝殿中静养么?”

    话语间的云淡风轻轻而易举便表现了出來,哪怕绘水画此刻心中正悬着,巫师的确把周阑痕救活了,然而白歌一旦成为第一个知晓的人,那么跟御瑾肃一联手。。。。。。

    她不敢再往后面想去,后果是非不管多么严重,她也必须承受,如今,还是先让白歌自行离开的好。

    “本宫很久沒有再见到周大人,正巧听闻公主殿下将周大人带了回來,本宫进去瞧瞧周大人为好。”

    话音刚刚落地,白歌见势推门便入,身后不知谁人弹出一枚银针來,“嗖”的一声恰好弹到了白歌的手上,白歌的手一缩,终究还是沒有能够避免到。

    “谁?”

    白歌的手有些酸酸的疼,眸子往身后一扫,绘水画耸耸肩,并不去理会白歌,白歌施施然看着绘水画,嘴角在沒有了微笑“公主,有沒有人告诉过你,这样就想整死本宫,太过,脆弱?”

    绘水画忍不住想笑,姑娘,噢不,大妈。

    您就沒觉得您这话说的太过于,那个啥了么?

    难道您真当姑娘我那么笨往你手上找罪受么?

    地面清晰的能够听见银针落地的声音,白歌好像明白过來了些什么事情。

    “是不是你?”

    白歌眼神簌簌的看着绘水画,看向绘水画的眼神像是想要将绘水画撕碎一般。

    “贤和,,”

    不远处传來一个男声,紧接其后的便是小厮,两人一前一后快步走了上來,绘水画眼眸微微张开,带着些许的惊喜,她招招手,像那人快速走了过去。

    “三哥!”

    御瑾枫眼睛一定,朝绘水画笑道,“好些日子沒见你了。”

    绘水画一改之前跟白歌剑拔弩张的样子,自动无视掉白歌,朝御瑾枫甜甜笑了去,“三哥,你都这么长时间沒进宫了,有沒有想画画,有沒有。”

    “咳咳,,”

    白歌见御瑾枫朝她这边走來,见势咳嗽了几声,而御瑾枫的目光全程都落在绘水画的身上,根本沒正眼瞧过白歌,白歌忍不住瞪了个白眼來,御瑾枫也视作看不见。

    大有一种你要瞪尽管瞪,大爷我就是不理你的作风。

    御瑾枫无奈的摇着绘水画的脑袋,眼前显示出來的便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

    跟在御瑾枫身后的小厮忍不住抬抬眸,帽子微微遮挡住小厮的脸颊,眼睛便抬上一抹露了个形态便落了下去,行事作风极其谨慎,眼光落在白歌身上的时候紧紧盯了几秒,而后又松开,;将目光落在白歌的手上,最后微微笑了笑,重新低垂着个脑袋,,泠镜悠。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