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 从西边升起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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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个孩子告别亲人,来到宇宙。虽然,踏上了去宇生家的路程,每人心里,三分喜七分愁。

    宇童说:“宇生,往家里去个信,看大伯到没到家。另外,顺便告诉家里人,我们已经离开宇燕家,正在回家的路上。”

    宇生走到视屏前,打开视屏。不多一时,爸爸出现在视屏上。宇航一见,高兴的问道:“大伯,到家几日了?”

    “九天”宇生爸爸笑着说。

    宇童说:“姜还是老的辣。茫茫宇宙,大伯能顺利找到回家的路,有本事,了不得。”

    宇航说:“这叫老马识途。”

    宇生爸爸说:“是回家心切。‘时常梦游千里月,回家去见娘和爹。’”

    宇童说:“古人曰,‘父母在,子不远游,游必有方。”

    宇航说:“宇童哥哥星球上的‘日历’,拿到我们星球上,不中用。我们星球上的人们,自己的生与死,了如指掌。父母在家,儿女走远走近,无大妨碍。”

    宇生爸爸说:“我们家的宇航长高了,宇燕长漂亮了。就是宇童没……。”

    “我是不想长高。”宇航抢着说:“我要是想长高,吃些增长素。要不了半年,我的身个就能超过宇童哥哥。”

    “吹吧。”宇生说:“喇叭、唢呐,曲儿小,腔儿大。官船来往乱如麻,全仗你抬身家。军听了军愁,民听了民怕,哪里去辨什么真共假。眼见的吹翻了这家,吹翻了那家,只吹的水尽鹅飞罢。”说着想了想又说:“宇航的个儿要是长高了,再制作动物世界时,就找不到廋猴子。”

    宇童看了宇生一眼说:“我只说宇生无嘴无牙,宇生却是唇枪舌剑。”

    “没牙?”宇航说:“古曲说,‘斜插,杏花,当一幅横披画。《毛诗》中谁道鼠无牙,却怎生咬倒了金瓶架。水流向床头,春拖在墙下,这情理宁甘罢。那里去告他,何处去诉他,也只索细数着猫儿骂。’”

    “你们就爱磨嘴皮。”宇燕说着,向宇生爸爸问道:“春、夏、秋、冬,现在你们家乡,是什么季节?”

    宇生爸爸说:“我们家乡一年两个夏天,没有冬天。花、果常年有,春、秋不分。”说着,把室外景投进视屏里。“看!院里大地生烟,热气腾腾。”

    宇航说:“我看到了,如宇童哥哥念的诗,‘桑条无叶土生烟,箫管迎龙水庙前。”

    伯伯笑道:“箫、管指乐器。久旱不雨,百姓吹吹打打,到水龙王庙前祈雨。我们星球上可没有这些。”

    “我明白了。”宇燕说:“大伯家住在赤道,四季常青。”

    宇童说:“我好像闻到了,‘过雨荷花满院香,……。’”

    宇生说:“我回想到了,‘……,沈李浮瓜冰雪凉。’”

    宇航说:“现在有冰箱,不用把瓜果浸泡凉水里。”

    宇生爸说:“再有半年时间,我家的新‘飞船’,就造好了。我们人类的腿更长,眼睛看的更远。”说着嘱咐道:“你们不要虚度光阴,要多学习。一个人没有本事,顾不了自己,也帮不了别人。”

    “伯伯放心。”宇燕说:“我们三个星球上的科学,汇在一起,就是一个科技大飞越。”

    宇航说:“我二返家乡,该学的都学了,该拿的也拿了。”

    宇生爸爸说:“路遥途远,会遇上别有天地。要细细查看,记下星球的位子,取些样本带回来。遇到了其他星球人类,要慈善对待。相互学习,共同进步。”

    “这是当然。”宇童说:“人敬我们一尺,我们敬人一丈。”

    宇燕说:“代我们问候伯母、爷爷、奶奶好。我们会照顾好自己,请家里人放心。”

    宇航说:“我们现在就如,沙漠中的一只螞蚁,爬呀爬,觉得天地间一个样,八方皆空。”

    “怕是,心里也空荡荡。”宇生爸爸笑了笑说:“小螞蚁要是变成一只雄鹰,就觉得沙漠小多了。”说着嘱咐道:“‘安不忘危,存不忘亡,治不忘乱。’做事情,不要懒惰。‘晴干不肯去,直到雨淋头。’”

    “家里人放心。”宇航说:“我们牢记老人教导,‘饱备干粮,晴备伞,丰收之年,防歉年。’‘晴天铺好路,下雨不踩泥。’”

    宇生爸爸笑道:“我家宇航就是会说话,叫大人听着舒服,心安。”

    断去通讯,宇航向‘飞船’外,看了一眼叹道:“哎!‘挑灯笼上朝——昏天黑地。’”

    宇童说:“定好‘飞船’方向和速度,你们去休息,我来值班。”

    “用不着。”宇生说:“‘飞船’会自我保护。有了事情,机器人会提前告诉我们。”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宇童说:“‘居安思危。思则有备,有备无患。’”说着想想,又说:“起初,遇到‘小鸟彗星’时,机器人要是提前告诉我们,‘飞船’也不至于,钻进彗星肚子里。差点丢了姓命。”说完又说:“‘水满自流,人满自夸。’还是谦虚好。”

    “‘昔人云,‘自家夫婿无消息,却恨桥头卖卜人。’”宇生说:“‘飞船’告知我们的时间,一点也不晚。怪我们自己。‘忙忙如丧家之犬,急急似漏网之鱼。’查阅资料,找时机。弄了个,‘一等二靠三落空。’”

    宇航说:“真是,‘天堂有路无人去,牢门紧闭有人敲。’宇宙那么大,星球这样多。你们钻进彗星肚子里干嘛?”

    宇燕说:“‘说人长,道人短,不知自己也枉然。’你宇航怎不仔细想想,自己为啥,跑到一个黑暗星球上,一住就是两年多。”

    宇航见宇燕指责自己,笑着说:“哈!哈!‘只有人人说人人,没有人人说自己。’”

    四个孩子,困了睡,饿了吃,有了时间就学习。离开宇燕家,度过多少个日日夜夜,只有壁上的计时器晓得。这天,‘飞船’正向前飞行,接近一个星球。

    宇航一见万分高兴,手指着说:“哥哥、姐姐您看!又是一个好去处。正好歇歇脚。”

    “从何见得?”宇童问。

    宇航说:“星光如水洁如玉,说明,风不暴,云不浓。沙不扬,山自明。行星离恒星恰到好处,定有生命存在。”

    宇生说:“不可遇到星球就去看看。宇宙大,星球多,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家?”

    宇航说:“上宇宙就是为了考察。说不准,到此星球上去,能遇到‘真菌石’。这就是,‘百世一人,千载一时。’”

    宇童说:“‘做事必须踏实地,为人切莫务虚名。’”

    宇燕说:“宇航爱戴高帽子。”

    宇生说:“没听人说,‘阿谀人人喜,直言个个嫌。’”

    宇童说:“‘爱戴高帽子,自受圈套子。’”

    宇航说:“‘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去还复来。’虽说,去星球耽误些时间,上路后,加快飞行速度就是了。”

    “行!”经宇航一说,宇生动了心,便说:“想去就去。”

    宇生说着调转船头,来到星球上空,绕转两周,不见农田房舍。宇童说:“看到没有?此星球,‘草萋萋,没一牧之人。水清清,无一叶之舟。’一片荒凉。”

    宇航说:“这就叫,‘千山鸟不飞,万径行人稀。天地静如夜,云歇风儿微。’”

    宇燕说:“山川锦秀,却看不到人类。‘人头上生角——怪。’”

    “不要,‘目不见睫——鼠目寸光。”宇航催着说:“看!好似‘阳春二月——柳暗花明。’我们下去瞧上几眼。”

    寻了块平坦处,降落了‘飞船’。西阳被高山遮挡,大地上,现出旁晚的景色。打开门,四人刚走下‘飞船’,一片乌云如万马奔来。天地间霎时如同墨染。几道闪电,几声雷鸣,接着黄豆大的雨点,扑扑嗒嗒砸在地上。有浮土处,现出一个个,像用珠子摁下的窑窝。

    宇燕看了宇航一眼,埋怨说:“星球这么大,土地那样宽阔。‘飞船’,哪个地方不好降落?却把‘飞船’降在这个鬼地方。”

    宇生说:“不能完全怪宇航,地理与天气有很大关系。在我们的星球上,有个低洼沼泽小盆地,常年早晚有雾。人称雾国。有个地区,春季多大风,风的时速,高达四百里。还有个地方,夏天,一日三雨。不过,雨来时急急,去也匆匆。

    今日初到此星球,宇航怎能知道这些?天黑,就让它黑吧,吃过晚饭我们休息,明日再说。”

    宇童处处表现着,一个作大哥的样子。每次都是,等弟弟、妹妹休息后,自己一人,四处查看一边,再去休息。

    每天早晨,弟弟、妹妹还没有起床,宇童就提前起床,帮弟弟、妹妹干些事情。

    这天,和往常一样,宇童早早起来。把应做的工作干完,想想看看,再无别的事儿干,开了‘飞船’门,独自一人下了‘飞船’。抬头左右前后看看,不自主的喊叫了一声:“奇怪!”

    宇航是个精力旺盛的人,起床见宇童下‘飞船’,也跟了过来。走至门口,听见宇童说怪,接问道:“什么?”

    宇童手指着说:“瞧!太阳从左边升起来了。”

    宇航看了看说:“是有点怪。话儿常说,‘太阳,早出东晚落西。’这个星球上的太阳,却西出落东。”

    “迷糊蛋。”宇生边下‘飞船’边说:“不是日头升起的方向错了,而是您自身的方向搞错了。把自己的身子扭个方向,太阳升起的方向,就对了?”

    宇航笑着说:“人一天三迷,大清早起来,我就来了一迷。”说着想了想又说:“太阳从左从右,是南半球与北半球,人,面朝北朝南的缘故。”

    雨水把天空的灰,冲刷得一干二净。清晨空气清新,四个孩子,用毕早饭走下‘飞船’,深深吸了口空气,觉得心胸舒服。说着笑着信步而游。踏过一片郁郁芊芊草地,听到淙淙流水声。

    宇航问:“你们听到没有?前面有溪溪小流。”

    宇童说:“听到了。不像白居易说的,‘淙淙三峡水,浩浩万顷陂。’倒如,‘小溪清水平如镜,一叶飞来细浪生。’”

    “走!”宇航说:“去看看。”

    宇燕抬头远望着说:“朝霞深染山川水,天空飞鹭两三只。”

    宇童说:“要问天堂何处有,告你就在此星球。”说完又说:“‘今日乐相乐,别后莫相忘。’”

    “劝你们来此星球,你们还不乐意来。”宇航说:“看!此地景色最佳,难得一见。”

    宇燕说:“我想,‘到此如穷千里目,谁知才上一层楼。’瞧!前面风景更好。‘青青芳草外,千朵桃花一树上。’”

    “好看。”宇生说:“桃花自古就叫人喜爱。诗人说,‘小桃初破两三花,深浅散余霞。……。’‘桃花初也笑春风。’”

    “是的。”宇航说:“‘桃花香,李花香。浅白深红,一一斗新妆。’‘桃花一簇开无主,可爱深红映浅红。’”

    宇童说:“未绽放前的桃蕾,花萼,红里有青。给人一个‘青与少’的感觉。

    花初放时,从蕾的顶部,慢慢露出一点点红。好似婴儿吐出小小红舌头。美丽可爱。

    花儿盛开了,‘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红红似胭脂,白白如香粉。嫩、润、柔,若似腼腆佳人。”

    宇航脱去脚上的鞋子,光脚丫,走在软软的草坪上。宇燕仰面远眺,不小心被绊了一跤。回头看看,是个碗粗的金黄南瓜。宇童看着说:“怪哉。常说,‘春种秋收。’桃花正绽放,南瓜已成熟。”

    宇生说:“这里可能是‘赤道’——四季不分。”

    宇航说:“有南瓜就有别的瓜,我去找找看,有无可吃的瓜果。”

    宇燕说:“土地是个宝,种什么样的种子,长什么样味道的瓜果。”

    宇生说:“你说的不完全对。动、植本身,就有自己的基因。它吸收的东西,多为自己需要。多余的东西,经过器管排出。”

    宇燕手指着说:“看到没有?那边的草地上,不但有瓜,还有蔬菜和谷类。”

    宇航一见,忙跑去摘来一个,碗口大的西瓜。用拳头捶开,咬了一口。红红瓜水,顺着嘴角滴到草叶上。宇燕问:“好吃否?”

    “好吃。”宇航说:“香喷喷,甜津津。”说着让道:“你尝尝。”宇航扳下一块西瓜,递与宇燕。

    “我不吃。”宇燕摇晃着头说:“红于鲜血,看着叫人害怕。”

    说着吃着走过草地,一片杂交植物出现在眼前。宇童用手摇晃着,一株鸡蛋粗丈来高秫秫,说:“它的名子也叫高梁。叶儿绿绿长长,身竿如竹,一节复一节,从根部直到梢穗。”

    宇燕手指着说:“最好看是高梁的穗儿。沉甸甸,红通通,粒粒种子好像小小红玛瑙。”

    宇童说:“高梁是酿酒的好原料。高梁米,高梁面可以吃。有句俗语,‘许你吃高梁面,就不许别人屙红屎。’意思是说,你有的,说不定别人也有。”

    宇生伸手掐个黄登登谷穗,向宇童问道:“你看这根是什么草?穗像条狼尾巴,上面毛烘烘的,密麻麻全是籽粒。”

    宇童看着说:“叫‘谷子’——小米。农民常说,‘谷三千,麦六十,豌豆丰收八个籽。’是说,一个谷穗上,生长三千粒籽。一个麦穗上,生长六十粒籽。豌豆一个角里,生长八粒籽。”

    宇燕佩服的说:“宇童哥哥是个,‘百事通’。”

    宇童说:“我是个‘大老粗——化水平低。’过去,城里人叫我们,‘泥腿子、田舍子、田舍郎、田舍翁、田父、老农民、乡巴老。’”说完又说:“这叫,‘干啥说啥,卖啥吆喝啥。’我是农村的孩子,就知道瓜、菜、五谷。”

    宇航穿好鞋子,走到一棵老柳树下。见许许多多蜜蜂,从树洞里飞进飞出。觉得好玩,弯腰伸手捡起一根,小拇指粗,二尺长的枯树枝,在树洞里戳了几下。惹恼了蜜蜂。成群结队从树洞里爬出,飞在空中。“嗡!嗡!”一片刺耳的响声。

    ‘不被蜂蜇不知疼。’宇航的手上,脸上,连被叮了几下。疼疼入心,热如火燎。宇航见事不好,迈腿就跑。宇航跑的快,蜂群追的急。宇童一见,忙高喊道:“别跑!别跑!爬在地上别动,蜂就不追了。”

    “骗鬼去吧。”宇航跑着说:“我不跑,黑压压的蜂群,一拥而上,全趴在我身上,不把人蜇死,也蜇个半死。”说完又说:“别,幸人之祸。‘幸人之祸不仁,背人之施不义。’”

    “活该!”宇生不带好气的说:“手贱!谁让你去捅螞蜂窝。”

    宇童说:“‘王子不动蜂不动,王子一动乱哄哄。’怕是你用棍子戳动了蜂王。”

    宇生带讽刺的说:“‘不为不可成,不求不可得。’如不过瘾,回去二次捅螞蜂窝。”说完,停了停又说:“‘下河湿脚,惹火烧身。’‘苍蝇不叮没缝的鸡蛋。’”

    宇燕关心的催着说:“要跑就快点跑,远远的跑。常说,‘最毒黄蜂针,最坏负人心。’能让蜂少蜇一次,就少一次。”

    宇航说:“我一次也不愿意被蜂蜇,可是,我没有办法。”

    宇生说:“人说,‘舌长多事,夜长多梦。’手长——是小偷。你宇航算哪一行?”

    宇童说:“宇航属于,‘言恶人不爱,手狂招祸灾。’”说完又说:“人不捅螞蜂窝,螞蜂不蜇人。”说着想了想,又说:“宇航还算聪明,知道用棍去捅螞蜂窝,要是用手去摸螞蜂窝,就惨了。”

    宇航说:“‘百岁无智小儿,小儿有智百岁。’我聪明,我有智。”

    宇生说:“宇航是,‘周郎妙计高天下,赔了夫人又折兵。’”

    宇燕埋怨说:“戳第一次时,见事不对头,不该戳第二次。‘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事遇机关须退步,人逢得意早回头。’”

    “来者不惧,惧者不来。”宇生说:“宇航是英雄,怕什么?”

    “开始,我没有想到,后来才想到。”宇航说:“我是‘身后有余忘缩手,眼前无路想回头。’‘雨过送蓑衣——晚了。’”

    宇生说:“古人说得好,‘毛羽不丰满,不可以高飞。’以后,多向宇童哥哥学着点。”

    宇燕说:“有诗说,‘骑马莫轻平地上,收帆好在顺风时。’灾祸常常出在,‘贪心和粗心。’”说着看了看宇航。“平安值钱多。只要人没大碍,就是万兴。”

    蜂追着宇航跑着,上了一个高高土岗。蜂不追了,宇航停了脚不。宇燕、宇生、宇童,绕半个罗圈弯,来到宇航跟前。宇童眼看着宇航,说:“不肿不红,我说蜜蜂蜇的不疼就不疼。”

    宇航说:“刚才疼得利害,现在有点疼,不太疼。”

    宇童说:“螞蜂个头大,后尾针长,毒性大。要是人被螞蜂蜇了,突起枣大的包,三五天不得消去。”说着停了停,又说:“螞蜂的腰特别细,多用‘蜂腰’形容女人腰细。”

    宇生说:“二八罗敷女俊俏,面似桃花小蜂腰。”

    “常言说,‘花暖蜜蜂喧。’”宇童说:“这里四季如春,常年花不断,蜜蜂巢里,定有好多的蜜。”

    “蜜?”宇燕不懂问:“是啥东西?”

    宇童说:“蜜蜂身体短粗,两条腿上,长着许多细毛。用细毛采花粉,带回巢里,……。”

    “我知道了。”宇燕打断宇童的话,说:“蜜很甜,人们常常用蜜代表甜。例如,心甜如蜜、甜言蜜语、甜甜蜜蜜、口蜜腹剑。”

    宇航说:“古诗云,‘采得百花成蜜后,不知辛苦为谁甜。”

    “此诗消极。”宇生说:“修桥我自愿,管他何人度。”

    宇童说:“蜜蜂非常勤劳。黑瞎子爱抢蜂蜜吃。”

    “此人有本事。”宇燕说:“瞎着眼睛还能找到蜂蜜。”

    “不是说人。”宇童说:“黑熊的外号,人叫黑瞎子。黑熊在森林里,常找蜜吃。”

    宇燕说:“蜜甜,谁不爱吃?”

    宇童说:“想吃容易,我去弄些来。”

    “去不得。”宇航说:“蜜蜂太多,你去了,等于自投罗网。有害无益。”

    宇童有把握的说:“瞧我的!”说着,把手缩进袖筒里,找了个东西蒙头盖脸,走到树洞前,伸手从树洞里,掏出一个碗口大的蜜块。绕了个圈儿,躲开蜂群回到土岗。

    宇航说:“蜜蜂叮我好几下,我先咬蜜一口。”说着,啃了一嘴。

    宇燕说:“我也尝一尝。”

    四个孩子嘴里吃着蜜,一直甜到心里。举目远望,花香随风扑鼻。宇航说:“人说,‘春山百鸟啼。’在这‘春风桃李花开日。’可没有听到鸟叫声。”

    宇童说:“在这里,我只感觉到一个字,‘静’。”

    “树欲静而风不止。”宇生四处寻视着说:“虽说静静如夜,我有个动的感觉。”

    宇燕说:“我也感到静得可疑。”

    宇童说:“我是鼻炎,没有闻到火药味。”

    “愁多夜长,夜长梦多。”宇航不在意的说:“‘碧宇白云风微微,山青水静草芊绵。’‘尧之都、舜之壤、禹之村、汤之疆,’一派国泰民安景象。”

    宇生说:“天是‘春从醉里来。’‘小桃吐红笑东风。’我总感觉‘冷冷清清,凄凄凉凉。’”

    “你不会欣赏。”宇航说:“这叫‘活的累!’”说着向四周洒了一眼。“看!‘四面环山峰连峰,小河流水清又清。风轻艳阳暖而暖,芳草花香浓更浓。”

    宇童说:“我看过了,这里,土沃地平,水丰草肥,适合农牧。”说着手指划起来。“那里建舍,那里筑园。那里放牧,那里耕田。”

    宇生沉思着说:“经宇童哥哥一说,这里就是不错。住上三五户人家,不就是,‘江深竹静两三家,多事红花映白花。’‘桑叶隐村户,……。’‘千树蝉声鸣日落。’”

    “‘天生万物,唯人为贵。’”宇燕说:“有人,荒芜变花园。无人,花园变荒芜。”

    “好!”宇航愉快的说:“把宇生送到家后,我驾驶‘宇宙飞船’,去地球,把宇童哥哥全家接来,开荒造田,建造美好家园。”说着,要走下高高土岗,宇燕举目一望,惊叫道:“快看!西北方向一片金光。”

    宇航催着说:“走!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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