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久违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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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半天,乐夫才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他慢慢地蹲□,动作僵硬地伸出手,似乎想要去碰一碰陈乐:“媳妇儿——”

    可陈乐对他的恐惧显然已经深到一定程度,见他朝自己过来,尖叫着往角落缩。

    其害怕的样子不言而喻。

    乐夫伸出去的手停在半空中,最后还是收了回来。

    盯着陈乐看了好几秒,他忽然伸出手,再次将陈乐劈晕。

    脸上还带着泪痕的陈乐倒在他怀里。

    乐夫起身,抱着陈乐一脚踹开车门,对着车外惊疑的两个男人就是一声问:“阿布呢?”

    两人一听,有些惊讶,紧接着面色浮上惊恐:“少爷受伤了?”

    心中烦躁,乐夫的语气也充满不耐:“先回答我。”

    心中忐忑的二人不敢迟疑:“阿布哥这次没有出来,应该还在宅子里。”

    宅子是白老大的大本营,当然不是八年前乐夫住过的那栋房子,当年的大规模缉毒清剿行动虽然没对白老大产生多大损害,但多少暴露出一点线索,为了避免引火烧身,白老大干脆把老巢迁徙到了缅甸,金三角区域乱得很,毒品交易量大,又都在边境,几国都不好随意下手,正是安身的好地方。

    乐夫得到了消息,心情反而更不好了。

    陈乐刚刚的样子明显就是有病,病得还不轻,不赶紧找人来看看他实在不放心,可阿布偏偏又不在这里,他的身份又摆在这里,不好随随便便找个医生过来看。

    沉思片刻,他小心地把陈乐放回车里,拨了个电话。

    “嘟嘟”两声过后,对面接了,“喂?”

    “……爸。”乐夫顿了顿,喊道。

    旁边两个男人互看一眼,低着头默默散开,在距离这辆车两米以外的地方继续守卫工作。

    听得出来乐夫这一声爸喊得并不熟练,语气中满是生疏的味道,通话对面的白老大冷哼一声:“既然这么不情不愿,还叫我做什么?”

    乐夫没有还嘴,只是等他说完,才回了一句:“爸,让阿布过来吧,我需要他。”

    对面一阵沉寂,紧接着传来一声冷笑:“想要人就凭自己的本事去争,跟我说什么废话。”

    说罢,挂了电话。

    整通电话持续时间不超过半分钟。

    乐夫的脸色很难看。

    可即便再恼怒也没有办法,白老大不是现在的他能动得了的,而阿布……那是白老大的人,没有白老大的指示怎么可能帮自己?

    归根到底还是权力的问题。

    他眯了眯眼,决定把回去的行程往后拖拖,至少要先弄明白陈乐到底怎么了。

    主意落定,乐夫又拨了个电话给童超,这人从八年前就被白老大派给了自己,这次过来谈生意,童超也是陪着一起来的,原本该和自己一同回去,却又说要去见什么老朋友——所以就被落在了他们后头。

    电话接通,童超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欠扁:“喂,什么事?”

    “……我要我媳妇儿这八年来的所有资料。”乐夫心里有些烦躁,忍不住点了一支烟。

    “很困难。”想都没想的,童超一口否定。

    “为什么?”乐夫的语气强硬起来,紧接着又想到什么一样黑了脸,“是白老大不让查?”

    “不是白老大,是你岳父。”童超似乎不想解释这个问题,“我会帮你查,不过需要时间。”

    说完,又顺道问了句:“你到哪了?真准备带着那小孩回去?”

    乐夫拿着手机的手不由紧了紧,最后简单一句结束了对话:“这些事过几天再说吧。”

    不远处的两个男人回头看了看,确定他讲完电话了,这才跑过来问:“少爷,飞机出了点毛病,今天暂时走不了了,要安排住的地方吗?”

    这个消息来得很是时候。

    乐夫点点头,回了车,将陈乐重新抱起来,确定人安安分分在怀里窝着,这才对前面司机吩咐:“速度慢点,尽量别走不平的路。”

    司机掠过他怀里的人,已是了然,点点头,车子平稳地出发了,其他人也赶紧开车跟上。

    原定行程里是不打算在这小县城里落脚的,所以旅馆之类的都得现在找,好在这里够偏够小,政府的势力也不很涉及,所以还算安全。

    为避免太过引人注意,所有人分成了好几个批次进城,约定好明天的统一集合地点才分开寻找落脚点。

    乐夫肯定是要带着陈乐的,而周围这些人也不可能完全放他离开视线范围之内,所以闹到最后,乐夫,陈乐,还有另外两个男人一同住进了小旅馆,要了两个房,中间只隔了一堵墙。

    乐夫自然是和陈乐一间。

    说实话,小县城的旅馆真的不怎么样,房间小不说,东西也并不齐全,同乐夫以往落脚的那些国外大宾馆完全没有可比性,甚至床上铺着的那些看似干净的白色床单被套,都不知是第几次循环使用的物品了。

    很脏很恶心。

    乐夫皱着眉,又让隔壁两人重新出去买了两床毯子铺上,这才放心地把陈乐放下来。

    这片区域日落得特别快,没一会儿天就黑了,房间里灯光全开,倒也不显得暗,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两人,这种天地之大唯我与你的感觉让乐夫的心都有些荡漾。

    八年了,他想。距离上一次见到陈乐,竟然有八年了。

    他蹲在床边,细细端详着陈乐的五官,从眉到嘴,从下巴到额头,每一个地方都让他眷恋无比。

    这是他的人,他的媳妇儿,他买来的小媳妇。

    光是想到这一点,心中就有一种震颤的喜悦感,仿佛烟花在空中炸开引起的绚烂一般,陶醉无比。

    我回来了。他动了动嘴,无声地对沉睡的陈乐说。

    陈乐自然是不会理他的,少年静静躺在床上,脸上还带着之前哭过的泪痕,眉头都是皱紧的,好像在梦中也承受着巨大压力一般。

    乐夫盯着他的睡脸瞧了半天,忽然起身把自己和他扒了个精光,然后,扛着赤条条的陈乐一起进了浴室,洗澡。

    与陈乐长时间窝在房里不动弹不同,乐夫的皮肤黄中带黑,颇有让许多女人追捧的古铜色之风,肌肉不说遍布,却也壮实有力,胸膛上八块腹肌隐隐可见,只是其中夹杂着很多伤痕,大大小小新旧交杂的伤疤数不胜数。

    这是一具经历过战斗的躯体。

    热水从头顶上直泄而下,很容易呛住鼻子,陈乐闷咳几声,好像就要醒过来的样子。

    乐夫连忙关了淋浴喷头,等了半天还不见人醒来,这才重新给浴缸放满水,抱着人坐进去。

    周身环绕着热腾的水,全身的疲惫都仿佛在满室水汽中消散,在这种窒闷的空间里,乐夫身子一僵。

    他硬了。

    这是一个比较尴尬的场景,乐夫一身光裸地躺在浴缸内,陈乐一身光裸地躺在乐夫腿上,只余一个脑袋露在水上呼吸,周围白茫茫的热气充满浴室。

    重逢的喜悦在这一刻被放大了无数倍,而随之放大的,是多年来的守望与**。

    乐夫在那方面成熟较早,十一岁遗精虽然不是特别早可也绝对属于性早熟行列,一般小男孩在这个年纪也就懂得和小女孩拉拉小手更甚者亲亲小嘴,说白了就是纯纯的小爱恋,可乐夫显然跨越了这个过渡阶段,直接成长为下半身思考的实战派——尽管并没有提枪上阵,可至少已经学会打枪了不是?

    说白了,早在八年前,他下面那玩意儿就已经惦记上陈乐了,这不过是憋了整整八年,到了极限彻底给爆发出来了而已。

    内心的某根弦蠢蠢欲动,只等绷到极致彻底断裂的那一刻。

    “媳妇儿……”他在陈乐耳边轻声地喊。

    陈乐依旧沉睡在自己的意识中,一点也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被人用目光蹂躏许多回了。

    也许真的是失去太久,这会儿忽然又重新回到怀里,乐夫总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总觉得得到得太过容易。

    他盯着那张脸,默默地看了很久,目光中那种死不撒手的偏执简直如同神经病一样笼罩在周围。

    一分钟,两分钟……不知过了几分钟,乐夫脑袋一晃,猛然惊醒。

    他瞪大眼望下面,水中,自己的腿与陈乐的腿交缠在一块儿,那根不老实了一晚上的东西顶在陈乐大腿根附近,周围的水都有些轻微浑浊。

    乐夫的脸腾地红了。

    他抱着陈乐默然起身,简单擦了下两人身上的水,就拿了毯子裹着人出去了。

    上床,睡觉,乐夫一把将陈乐搂在怀里,长手长脚的他很容易就将陈乐整个儿包住大半,熟悉的动作即便是过了八年,他也依旧做得很顺,就仿佛……这八年来,陈乐从未离开过那样。

    这一觉,乐夫睡得出奇的香,一直到第二天中午,他都没醒,隔壁两人一大早就在门口等,等了半天又不见人出来,急得就差破门而入喊人了。

    乐夫一点也没有察觉到门口两人内心的呼声,若不是突然响起的电话,只怕八年来难得有一场好眠的他会就这么一觉睡到又一个晚上。

    “喂?”任谁被吵醒心情都不会好,乐夫一手还搂着陈乐,另一手抓过手机,语气非常不耐。

    “……少爷,我到了。”另一端的人被他的口气一噎,慢慢地说。

    乐夫倏地睁开眼睛,语气一沉:“阿布?”

    “是的,少爷。”对面恭恭敬敬的声音。

    竟然真的是他昨天才向白老大讨要不成功的阿布。

    作者有话要说:更得又晚了,不知道还有木有人……睡觉去……

    乐夫会晓得他媳妇儿到底怎么得的病,得知真相的那一刻,就是他彻底反抗白老大的时候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