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一拳抡晕裘达尔,再把他打到失忆的可能性有多大……啧,还是别闹了。= =
“你们下次说话的时候可以再大声一点。”裘达尔开启了嘲讽,万分鄙视地撇我一眼,“还这么会挑地方。”
我理亏,我不说话,眼睛开始往天花板上打飘,顺手把水果往嘴里塞。可一咬就觉得不对劲,低头一看,我正好咬在他的牙齿印边上。
我一吓把手里的水果一丢,不偏不倚正好砸在裘达尔头上,他的脸又一黑。
我正要说个抱歉,可话没出口,腰间又是被猛一戳。
“啊——!”我一抖,音量提高了不少,“你又戳……唔。”
裘达尔捂住我的嘴,身子往这儿贴了贴。我一怔,不敢再动,他不会是被砸傻了吧?
他在我耳边低声说,温热的鼻息扑在我的颈后:“呐,你是不是也该为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付出点代价了。”
他的嘴唇扫过我的脸颊,手拦过我□的腰,若有似无地轻点皮肤。
我身子绷得紧紧的,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感受到他指尖的凉意,发丝蹭过颈间带起丝丝战栗。
啧,这不是砸傻了,这是砸坏了。
“呐,你的耳朵……红了哦……”
啊,我想作为一个身心发育正常的女人,不红才有问题。
他那不安分的手继续往上探,另一只则在我腰间一摸,而后朝下伸进了我的长裙。
我及时摁住了他的爪子,侧头看他,“你的手要是再往上摸,或许就会对女性的第二性征彻底失望的。”
裘达尔一愣,大概是没听懂这么科学的用词,但也只用了片刻就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了。
他猩红的眸子微眯,扯出一个讥讽的笑:“那种事情用眼睛看就能知道了吧。”
我嘴角抽抽:“所以快点放手吧,混蛋。”
我目前可没有把自己搭进去的打算,哪怕对方的小脸蛋长得再帅。
“好啊。”他答应得也爽快,可伸进我裙里的手却在抽离的时候捏了一把我大腿内侧的肉。
那是我的敏感部位,我又惊叫了一声,而且这次叫的声音相当羞耻,跟在走道上时不时传来的女人叫声还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脸蹭得红了,拳头捏得紧紧的。
他笑着冲我摆了摆刚才捏我的那只手,表情实在太欠揍了。
我咬牙回头就是一个血盆大口对着他大腿还过去,他倒抽了一口凉气,另一只脚踩着我的肩膀要把我弄走。
我也不好对付,拔下头上的长簪子就往他脚底板戳,叫他再不穿鞋。
他一惊,腿拉伸膝盖关节一勾,扭住我的脖子往地上倒下去,抓住我的手腕后发力,掰开夺走了凶器。
我趁机松嘴,又往他身上扑上去,很快扭打在了一起。
这并不是打架的好地方,周围又是屏风,又是桌子的,连身下木制的地板都被我们弄得砰砰作响,像下一秒就要地陷了似的。
“喂,你打完没有?!”裘达尔一脚踢我上了床,把我的头摁在丝绸被里也就算了,脚还踩在我的背上。
“是你先挑起的。”我脸埋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
他的手一扭把我的身子转了过来,我的头随之别向了门口,刚还在那儿的人影此时已经不见了。
我忽然懂了,看样子那刚才的动静是故意给夏黄听的。……啊,原来他是做了这种打算。= =
“我知道了,松手啦。”这个姿势可不怎么舒服。
我这边才说完,裘达尔那边就很干脆地放手了,我半个身子还在床头前凌空,脑袋直往下磕,砰一声摔在地上,还是两脚朝天中门大开的姿势。
“哈哈哈哈哈哈——!”
我扶额爬起来就看到裘达尔在床上笑得滚来滚去,这丫的是没见过女人的底裤吗?笑得这么欢。
裘达尔的脸皮也真是够厚,在我这么阴森森的注视下照样笑足了三分钟。
我早已坐在桌边泡起了茶,他倒是知趣得很,不用请就自己坐过来拿了一杯喝了,笑成那样嘴不干才怪。
“笑完了?”我白了他一眼。
他长呼了口气,无所谓得坐在椅子上晃荡两下。
屋外似乎没人了,我把茶壶一放,打算撤退去告诉练红玉任务失败的消息,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还是别呆太久。
可刚要起身,身边的大麻花又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腕,更是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叫你过来的时候就乖乖过来。”
他没动声色,只是手越收越紧,到最后我都觉得骨头是不是要被他捏断了。
我估摸着这孩子果然是被惯大的,一点儿不顺心不如意的破事儿要记恨这么久。
为了我眼前的手,和后面的日子能太平,我自是准备张口哄哄这位大爷,但想想又补了一句:“那你要保证不打小菊儿的脑筋。”
“哈?”裘达尔显然对我报出的人名有些讶异,忽然又嗤笑了一声,”她啊……我对她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真的?”
裘达尔没有说话,狠狠瞪了我一眼。
“好吧,我信你。只要你不打小菊儿的主意,把我怎么样都行。”这么凶狠的表情想让我不信都难,再说这货早不知道把我当自己丫鬟使唤了多少次,而且等我有朝一日走了,他也拿我没办法了。
我为自己绝妙的想法感到自豪。
“你干嘛笑?”
“没有,我没有笑。”我拿手拉下了嘴角,一脸正色。
“算了。”裘达尔手里的茶一饮而尽,放下杯子起身往窗户那儿走去,“我先走了……哦对了,以后少往白龙那里跑,老实点干活。”
我看着一方魔毯从天而降,抽着嘴角不予置评,所以这家伙到底是来干嘛的?喝茶吗?
“神官大人,您就这么走了?”真的不留下来找个姐姐来一发吗?
裘达尔要跳窗的动作停了下来,回头看我:“干嘛?”
“没事没事,就是表示一下关怀。”真的不留下来来一发吗?
“啊,本来就是红霸那小子拿上次……等等。”裘达尔一顿,好笑地看过来,“你很想我留下来吗?”
“我只是怕您未能尽兴,白走一遭。”真的不来一发吗?
他眨了下眼,看着我忽然笑了,没了以往所见的没心没肺,意外柔和了很多。
“啊,我这不是已经见到你了吗?天下第一美人。”裘达尔这话的尾音一个上扬拖得很长,看着我的眼里满是玩味。
或许是他这样子和我印象里的太不一样了,明明是带了嘲讽的话,却让我听得一怔,愣在了当下。
等到我回过神的时候,那人早已乘着魔毯消失在了夜幕中。
我捶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道:“还是别来一发了,不然就……啧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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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这么瞎整了一通,云箢依旧是不知所踪,用花瓶抡晕我的人依旧成谜。
照练红玉的个性,也不知道会不会想着去抓犯人什么的。
啧,平心而论,我还是不太希望会有这样的发展。
不过,我想了又想还是去汇报工作比较好,至于该怎么办还是得看主子的。
屋外没人,我抡起裙子就冲了出去。
“少爷,我对不起你——”我泪奔着进了练红玉所在的雅间,先请个罪,“云箢不……”
可等我进了屋,话就说不下去了,泪水更是倏地又收了回去。我看到了一个从未见过的年轻女人坐在练红玉对面,两人正乐呵呵地品茶。
收泪的最主要原因还不是这个,而是我活了这几百年,从未见过这么美丽的人,连女儿身的我都忍不住荡漾了一下。
那女子穿了件浅蓝的素色长裙,黑色的长发披散下来,挽了个简单的髻,脸上也只是施了些薄粉,但咋就长得这么好看!
大概是我的样子太傻了,那大美人掩嘴轻笑了一声,哦哟,更好看了。
“阿凡。”
“……”
“阿凡!”
“哎哟。”我摸着吃痛的头,回望自家下手怪狠的主子,“少爷,我在。”
“她就是云箢。”
“……”
啧,早猜到了,连我都看了会热血沸腾的女人怎么可能是池中物,不过她咋这么好端端地坐在这儿,不是被人掳走了吗?
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云箢笑出了声,起身向我走来。
这下我了悟了,这个笑声我可不会听错,就是那个砸我了还呵呵笑的凶手,所以说……这都是她在自导自演吗?= =
“原来是你。”
“嗯,是我。”她回答得淡定。
我額角一跳:“大美人你把我害得好苦。”
云箢忽然走近,有股特别的香味飘了过来,比较浓烈,跟她清丽的外貌打扮很不符。
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忍下抬手掩口鼻的冲动,
一只如白玉般的手臂环上了我的脖子,根本来不及躲掉,一侧头对上双极具魅惑的紫色眸子。
“就是个玩笑,这样算是补偿吧。”
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忽然拉过我的脑袋,低头向我靠近。
耳边传来练红玉的一声惊呼,我才意识到这个大美人要对我做什么。
我赶紧在初吻被人,还是个女人夺走之前伸手捂住:“虽然你长得天下最美,但我还是更喜欢英俊的小伙子。”
云箢一嘴亲在了我的手背上,秀气的眉毛一皱:“啊啊,真是无趣啊你~”
“我也不怎么想被个嘴里有葱香味的女人亲。”
“……”
所谓,大葱就是正义
作者有话要说:在让大撸憋一憋、憋坏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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