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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痛地闭了闭眼,白冶心里明白东方肯定是梦见那个人了,这句话他写在纸上,念在嘴里,灌溉了东方的生活,表达的不止是一种满足还有摇摇欲坠的不安。
这些日子他很少回自己的家住都赖在东方这里就是担心他会承受不住,因为某些原因他自己也有些累了,甚至产生了跟东方一起生活也不错的想法,但到底是一句玩笑话,这时候他不得不承认他毫无办法。
摸了摸东方暖暖的脸,白冶叹了口气,背他上楼的时候出了身臭汗,但半天没走,跪在床头听东方又碎念了一些话最后终于安静下来才离开。
不是平白无故的杞人忧天,他姐的一个初中同学,以前总到他家玩,他也喊她声姐,那个姐姐的空间他时不时会上去看看,某一天就看到一条她写给别人的留言:
我的男朋友是在十六岁那年脑瘤去世的,走的那天拉着我的手告诉我一点也不疼,让我把他送给我的项链套在他手上,我做了,我很平静甚至都没有眼泪,他走了以后我才知道那条链子被放进了他的骨灰盒。我二十八,还是单身。
白冶看完就红了眼眶,因为他知道是真的,她的家人都不信十六岁的感情可以寄存在经久而逝的时光里,但是那个姐姐后来再也没有谈过任何一次恋爱,这个暑假他还看到过她一次,是来看白陶的,她们俩关系一直很好。
白冶问:“萱萱姐,不打算给我找个姐夫还是一个人过吗?”
剪着弯月短发的谈芷萱温柔婉静,用手触了触他头顶,温柔地笑了,“傻瓜,姐姐过得很快活,心里快活。”
一边的白陶什么也没说拦着她的肩,眉目间扫了一眼表情落寞难过的白冶,也笑谈,“我的弟弟傻着呢别理他。芷萱接下来要去哪个国家?”
白冶就是怕,东方以后也这样,当一个人能体味出一个人的乐趣后,旁人能感受到的就只剩下了心疼和无力,他不想这么束手就擒,他偏偏就是信了人的感情能深可见骨,所以绝对不可能让东方沉沦下去。
拽着他往前走。这就是白冶对东方的感情,他胆大妄为他要保下东方的未来,绝对不会让他再过回从前的生活,谈风说月般地去过灯酒浑惑的日子,看了,会让人心疼。
所以第二天他就强硬地拉上东方去了自己家,他妈刚从山东回来,火气十足地告诉他她没法子跟他出去避暑了,还得再去趟山东,“我就不信那个熊犊子没了爹妈当靠山还不愿意跟我出来,妙言啊,你陪我家白冶好好玩,他迷糊你稳重,就这么定了两兄弟出去长长见识,阿姨这个夏天事儿特多。”
白冶点头如捣蒜,倒也没想到他妈去不成了,心里有些窃喜,他可是去干坏事的,“妈你真是,我还比妙言大两个月呢,指不定就是我照顾他了。”
谢玉兰看都懒得烦看他,把一早就准备好的护照签证递过去,早有预谋的样子摆出来也不脸红,“这些都你拿着,白冶丢三落四什么都靠不住。”
东方被她按着手接过,说话的余地都没有,脸上冒着热气,抿了抿唇,半天一句阿姨才吭哧吭哧地叫出来,“我,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翻开护照看了看,果然就是白冶几个月前让他拍的照片。
被东方那样定定地看着,白冶闹了大红脸,躲进厨房跟吴翠商量带什么东西。
他们家人口不多,他爸这几年建设苍嘉县离家近也回不来,他妈如果不是还有个幼儿园早搬过去了,所以家里就请了吴翠这么一个保姆,比白冶只大了两岁,往前几年出国旅游都带上她,不过今年就两大男孩就不是太方便,便说:“吴姐,今年不带你了,我要给妙言找对象顾不上你。”
吴翠看他苦巴巴的表情探头就笑了出来,刀放下擦擦手,“好勒,那你给我随些化妆品行不?我去我小姐妹家里住一阵子行不?”
白冶点头,“行行行,吴姐你把单子写给我,我一准给你带回来。想起来了,我姐衣物间有一批衣服要扔,你帮着处理了,最近她心情不好肯定又拿那柜子出气呢。”
吴翠见怪不怪,又按砧板上切起了牛肉,“成,我还跟以前那样捐了。”
“好好好的,吴姐这烩面你好好做啊,妙言特爱吃牛肉。”白冶说着便蹿了回去,东方收拾好正坐在沙发上,挺直了腰杆还是有些拘谨,白冶把自己的眼镜一把扯下来戴他鼻子上,哈哈笑,“看,给你一副眼镜都成夫子了,我就知道你会紧张,紧张什么,我妈你看着优雅吧,见天穿着拖鞋配礼服,我姐见一次抽一次。”
东方凉凉地看他一眼,脸上的热度不减反增。
白冶捂住嘴,讨好卖乖地说:“好好好,我不说了,哈哈哈。”
离开上去收拾的谢玉兰提着一个白色的小行李箱,亲了亲白冶的额头又交代东方一定看好了他就怒气冲冲地走了,东方有些好奇便问了一句。
白冶摇摇头,“我不是很清楚,好像是我妈大姨家的一户亲戚,具体的我没顾上问,所以还真是一点不清楚。说起来除了我以外我还是第一次见我妈为着个人这么气急败坏的,我爸都劝不住。”
说话间,吴翠便把香气四溢的面端上了桌子,味道自然比白冶做的香多了,东方一闻见没保持住那个冷漠的架势脖子立即扭了过去,被白冶推着起来,“走走走,我们是夜班飞机,吃饱就上路了,丁一吗,我偏不告诉他,看他跳脚去吧。”
等他们在德国绿地成荫的基尔机场下机后,得知真相的丁一在电话里鬼哭狼嚎,把白冶的耳朵都快炸破了,忙躲远了安慰,“别犯浑,哥真有事干才没带你,这儿离比利时很近,我给你带巧克力,别生气了,听话。”
丁一脸通红通红地,捏着护照的手倒是松开了,只是声音还跟被抛弃的小狗似的,“哥你最坏了,那我要”
“知道知道,就是你最喜欢吃的那种,我一准给你带来,好了好了,我们这四点多,中国该十二点了吧,快睡觉去,别胡闹,方举灼这人死脑筋是死脑筋,但你看他开那么大一家娱乐公司,到时候烦你了可真没你什么事了。”白冶心口不一地叮嘱完又立马加道,“但也别什么都便宜了他!”
丁一这下彻底坐回了床上,眼珠子滴溜溜地看着蹲在地上收拾他一心一意翻出来的证件的方举灼,半晌答应了一个软绵绵的“哦~。”嘟着嘴嘀咕,“他才不会。”
白冶恨铁不成钢,“不听话是吧,凑你屁股了。哎,妙言叫我了,先挂了哈。”
丁一放下手机后,看方举灼竟然不管他拿了外套就要出门,心里一慌连忙跟上去,“你去哪儿?”
方举灼的脸色不好,像烧灭的烟,带着疲惫的灰暗残色,定定地看着仰着脑袋看他的丁一,侧开一步走过去,“公司里”
还没说完丁一从后面一把抱上去,牙齿恶狠狠地咬住他背上的肉,“你骗人,你晚饭的时候明明说过今天的公事都忙完了,还要带我去听音乐会。”说着说着鼻涕就流了下来,这是要哭的前兆,“你换个秘书!嘤……”
方举灼动作很大地转身抓住了他的肩膀,但看他眼泪汪汪弱小可怜的样子,那点郁结的难堪也按了下去。
他是后知后觉型的同性恋,之前跟女人也暧昧过,包括他的秘书,但是没有实质性的进展,不是说他到这个年龄没半点历史,他不是什么苦行之人,第一次见到白冶的时候就想跟他上床,但也没强烈到碰上丁一的那个程度,他就是拿丁一这样的男孩子没办法。
“唔”丁一这个哭包忍眼泪都只会傻兮兮地低着脑袋,被捧起脸的时候眼角还挂着泪坠子,方举灼含着他的嘴唇嚅嗫了一下,下一秒他的身体就被整个抱了起来。
丁一含着他的舌头路过自己豁开的双肩包时扫到了那些乱七八糟的证件,还看到了自己又呆又傻的一寸照,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松了要大吵大闹的劲,双手攀上抱着自己的人,腿环上他的腰,脑子里冒出一个戴着橡胶套探头探脑的小和尚。
在飞机上的时候白冶蒙头睡觉,东方第一次出国,则是翻看着那些宣传册研究白冶订的青年旅馆附近的景点。
白冶的德语算不上流利,办理入住的店员说的又是高地德语,好在一直没有显山露水的东方替他解了围。顺利入住后,白冶站在阳台上舒展身体,旅馆不远处就是strnd沙滩,现在才五点多钟,还有不少人在,一个穿着淡蓝色比基尼的金发美女摔了一跤,白冶扭过脸偷笑。
“起来,我记得这家店提供中国菜的,德国的香肠我吃不来,妙言你要尝尝吗?等会儿我要去见个老朋友,你一个人呆在这儿没问题吧?算了,你能有什么问题,哈哈,我就知道你的德语绝对没问题。你真懒,我去取餐。”白冶拉了一把床上的东方拉不动,便自顾自走了出去,整个人跟打了鸡血似的,不一会儿就把他们的晚餐弄齐了。
“凑合,啊呀,有点辣,妙言你吃这个吗?”说着就把一块洒了点辣粉的猪肉叉了过去。
东方也不介意他吃过一口,替他吃了以后擦擦嘴,“我也不太吃得来,你回来的时候带点零食吧,我想吃小松点。”
白冶想了想,跑过去拉开门让人来收拾,自己又进卫生间洗了把脸,戴了副新眼镜就出门了,出门后又探头回来,指指一个木柜的抽屉贱兮兮地说:“付费电影,什么都有的看哦。”
他走后东方远远看了几眼人渐渐少了的沙滩,敲了敲手骨,稍一犹豫就走了出去,绕过红砖楼房外的绿荫走道就进了沙滩,那儿摆放了很多白色的双人椅。
外国人似乎通常都具备动物强烈的好奇心,有一个穿着短裤短袖的男人留意到东方妙言不携一物地出现,神情又无比落寞便凑上前搭讪,“gutn bnd(晚上好)!你会说德语吗?英语呢?”
东方挑了个地方坐下,看他也跟着坐了下去便点了点头。
那人也不嫌他冷淡很高兴地咧嘴笑,宽大的手伸开指指远处的落日,“非常美你真应该常来看看。”
东方抬头看着璨金的落日,脸上都是橙红的闪闪的光,那人看着他的侧脸,“的确。”
“东方人都这么俊美吗?你们的女士也这样吗?刚才那个长发男人是你的哥哥或者弟弟?还是同学,朋友?”稍微多看了几眼,那人便笑着转开了视线,提到的人不出意外便是白冶了。
“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接下来那人似乎不知道怎么接话有些讪讪的,东方也说不上来,听他的声音大概只有十七八岁,但人很高大像是青年,便笑了笑朝他挥手,“你的朋友在叫你了,再见。”
那人抬头看向远处几个哥们,耸了耸肩,“他们也是我最好的朋友,那么再见,太阳就快落山了,这儿就全黑了,注意安全。”
东方目送他离开,但没走几步那人又跑了回来,脚步带了些沙子上来溅在东方的裤子上,他拍着后脖子不好意思地说:“我叫安德鲁,你叫什么?你的msn是什么,我的姐姐想认识你。”
东方一愣,脸上立即露出了破碎的表情,丢下一句抱歉便飞快地跑开了。
那人在后面高声喊他,最后只得大声说了句我没有恶意便也跟着同伴离开了。
把自己关进浴室以后,东方扇了自己一巴掌捂着脸蹲了下去,水声中只剩下一声比一声重的喘息,这是非常痛苦的方式,但你叫这样一个东方流泪,你怎么舍得。
将近两年了,即使不是朝夕相处,也已经难舍难分,他从来没有想过他会是以这种形式离开他的,他们都还如此年轻就已经这么痛苦。
当晚带了一个朋友还有一份苹果披萨的白冶又在自己的手机里发现了发送给八个四的短信,一瞬间脑袋都炸了。
他的朋友是前几年度假时认识的,但不是在这个国家,在丹麦,那儿不仅有美味的曲奇还有童话,他们俩志同道合,一谈之下顿时引为知己,而且他们还是同类,中名字叫了一个不伦不类的贾学渊,比白冶大两岁,今年二十四,是一家幼儿教育机构的教员,目前——单身。
收拾好心情的东方在看见来人多了一个时脸色又立即黑了下去,暗里死掐了一把白冶的腰,“你还改行当皮条客了,把人给我送走。”
白冶疼地脸直往自己的肩膀上蹭,半晌才缓过劲来,看顶着一头棕色卷毛的贾学渊好奇地看着自己便飞着眼刀让他赶紧滚过来给他解围。
“我叫贾学渊,中德混血,很高兴认识你。”说话间便握住了东方的那只手使劲舞了舞。
“怎么样,他的中流利吧?我当年就是听他的口音才和他搭话的,他妈台湾美女,他爸德国开连锁超市的,也是gy,被他爸赶出来,欸,快八个月了吧?”
贾学渊尴尬地点头,蹭了蹭高挺的鼻子,高大的身躯都仿佛矮了一半。
东方则依旧尴尬如故,不知道怎么应答,点点头就要转身往卧室走,被白冶不由分说一把薅回来,“肚子还饿着呢,你走什么啊?来来来,尝尝他的手艺,居家好男人,苹果披萨烤地又香又好吃,特地给你做的。”
东方仿佛在白冶的脸上看到了一颗金大痣,也不好发作,换做丁一可能不高兴就是不高兴了,也不会在朋友面前顾虑白冶的面子,但这是东方,单单只对白冶面面俱到的东方,所以他按捺着算是应了下来,坐在一边吃披萨听他们聊最近的生活和写作圈子。
“我最近因为我爸那朋友的关系,在写一本教育性质的小说,人物涉及到了多动症,学渊你对此有什么看法吗?”
贾学渊时不时偷偷瞄几眼视线投射在渐渐暗下来的窗外的东方身上,心不在焉地答道:“dhd也可考虑遗传原因,与多巴胺受体的多态性有关,多巴胺是,再吃一块吧还有很多。”贾学渊看东方在舔手指立即递了一块上前,脸上的表情似乎还很高兴。
白冶闷笑拉长了声调侃,“可不是多巴胺吗……”
贾学渊笑着推他肩膀,当着东方的面凑到白冶身边耳语,“他这样子好可爱啊!”
他太兴奋了,不仅白冶听见了,东方也不例外,他三口两口解决掉手里的东西,冲白冶扬扬下巴,刷过牙就去睡觉了,任他怎么叫都不起。
送恋恋不舍的贾学渊到酒店花园后,白冶这才大笑出来,“噗哈哈哈,可爱?贾学渊你眼睛没毛病吧,就妙言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噗哈哈哈,救命笑死我了。”
贾学渊一脸严肃,看他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才急着辩白,“你懂什么,最伟大的爱情即是抗战争议的开始,你能说自私的朱丽叶是不可爱的吗,你又能说柏拉图式的爱情不是爱情本身吗,我对他是形而上的爱,是由爱生爱的爱,这怎么能不可爱!”
白冶抽着嘴角转身就走。
白冶探头进摆放了几张空床的房间,试探着喊:“妙言?妙妙?”
黑着脸的东方手按在枕头上,想了想还是决定继续装睡。
“真的睡着了?刚吃完就睡,长肚子!”嘀咕完便不负责任地跑开了,不一会儿外面传来音量很轻的电视节目声,白冶没什么长性,总是没看一会儿就会按掉,东方在这种时断时续的说话声中竟然真的睡着了。
白冶洗完澡后躺进邻近的床里,又从头到尾翻了翻东方总是无意识发的那些亡灵短信。内容他都没有看过,总是把自己的短信删掉,存着东方的,回国后该拾兜他买部手机了,都是有房子的人了,真是,“总是让我这么难过……混蛋。”
自言自语着便堕入了梦乡,梦里有一个看不清楚脸的男人贴着他的耳朵对他温柔地说着什么,他们躺的地方又窄又硬,身体贴着身体头顶的电风扇在转动但是没有一点声音,一切都好像是一部制作未完成的电影……这是什么呀,还他妈是有字幕的!
白冶眼睁睁看着梦的底部出现了一串……
“什么你不告诉我你爱我你告诉我FBI rning!!!!!”白冶大喝一声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远处的东方被他吓了一大跳,边刮一夜间长出来的细细青胡茬边倚着门问:“又做噩梦了,你一做噩梦就没好事。”
白冶遮遮掩掩地把屁股侧挪,笔直笔直的二弟藏进腿里,笑眯眯地说:“没,没做噩梦。”
东方眼眸下移又上挑,指指他的头发,“昨晚头发没干就睡觉了吧,这么软都变形了。”
白冶疑惑地抓上去,刚要说没啊吹干才睡的,摸了摸,昨晚该是吓出了多少冷汗啊???
“嗯,我洗个澡,我们出去外面吃。”
等他们站在街上时,贾学渊坐在一辆白色的敞篷车里举着相机对着他们拍了张照片才穿过街走过来,他穿着扎腿的卡其色裤子,上身一件简单多层次的休闲T恤,非常街拍的行头,白冶拍了拍他的肩膀低着眉眼笑说:“你可真是把性感武装到了腿毛,看我,没毛的不够男人味,遗传我的爷爷吧。”说着就撩了撩自己的到膝短裤,一条手臂圈在没什么表情的东方肩上。
贾学渊直挺挺地抱了抱东方不等他有反应马上退开随口说道:“我的爷爷是前甲级劲旅球员,体毛很旺盛,胸口**∓∓*#¥%¥。”
后面一句白冶没听清边走边把头凑了过去,“啊,什么,太快了我没听清。”
东方脸没板住扑哧笑出来又收敛嘴唇瞥开了眼睛。
白冶更好奇,白滑的脸都放了层光,手掌啪啪拍在他背上,“别啊,说啊,毛什么?”
贾学渊左右摆弄套在脖子里的相机,推开白冶的脸咳嗽一声才说:“像穿了一件毛背心。”
“哈哈哈哈哈哈,说吧带我们去哪儿玩?”
“尼古拉教堂,老橡树,你们有兴趣看吗?我开车带你们去1bo小镇看二战潜艇吧?本来还有防空洞,但是已经不开放了。”
“世界上仅存的一艘VII型潜艇是吧?”白冶说完向意兴阑珊的东方挑眉又问,“反正来避暑的,去看看吧,那边有海军纪念馆。”
“嗯是u995,1945年5月8日在挪威Trondhim被击中,后来被迫转交给挪威。1952年又成为挪威潜艇命名的kur。十几年后被挪威皇家海军击中。1971年1o月以1马克的象征性价格卖给德国,颇具纪念意义。我哥在那儿有栋别墅,反正我也进不了家门不管他了,走吧。”
听完贾学渊随口的介绍,白冶又问:“那儿是不是靠近波罗的海?”
“对,基尔湾是主要的海运物流出口,等会你可以去看看工人组装大型集装箱的场景,说不定某一天你姐姐的公司也会发展到这里来。”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