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糟糕的事情出现了,他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像个女人一样用后面撒尿了。
勃~起的状态下是没法使用前面的尿管的,这点生理常识他还是有,然而且不说他的自尊能不能容忍他用其他地方撒尿,并且还是以这种被迫展示的姿态——他几乎可以肯定,只要他尿出来一点,不知道藏在哪里的某个可恶的人就会跳出来嘲笑他——就算他抛开了全部的尊严,那里也被堵的严严实实的,一滴水也漏不出去。
他扭动了两下臀部,分辨着那个东西在地板上摩擦的声音,大概是塑料制成了,可能是水池的塞子或者马桶里的浮球。也许他可以撅起屁股将那玩意儿挤出去,然而一想到对方推开门的时候他正高抬着臀部屎尿齐流,他的后门就被自己的自尊堵得更死了。
可恶,他还正对着单间的门。
回忆起单间的布局,再打量一下四周的环境,他立刻就搞明白对方做了什么:那个混蛋将他绑在马桶上了!脑子里模模糊糊地闪回起之前的事情,莱斯塔特说要清洗他的身体,然后他宁死不从,再然后,他就不知道了……
这么说,他现在是处在被灌肠的状态?
很有可能,既然他的后门被灌了一肠子的水。
黄彪不是个gy,在进监狱之前也从来不找男性对付,但这些年来耳濡目染,多少对男性之间的玩法有了点了解,虽然像灌肠这种高端玩法,他过去不曾目睹,却没想到,第一次得见就是在自己身上。直肠里被注满了冷水让他难受万分,肠道咕噜咕噜地蠕动着,感觉很快就要失去控制。据说第一次灌肠会因为不适应而引起各种不良反应,大小便失禁,着凉感冒,水被排出去以后双腿无力,站都站不住,只能任人摆布。一想到那不堪入目的场景,他便不知道该是庆幸对方拿东西将他的后门塞住还是该痛恨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了。
挣扎了半天,除了让塞子稍微松了一点——他立刻又将那玩意儿堵了回去,在没搞清楚自己的处境之前,他还不想轻易失禁——之外,就只是更让自己的身体好像要被撕开似的剧痛不已。最后他放弃了这种徒劳的抗争,转而思索起对方的用意,既然拳头已经不能成为武器,他就只剩下头脑了。
莱斯塔特似乎暂时没有上他的意思。尽管这家伙看上去有点人来疯,而且思路不像地球人,但说出的话不知为何出奇地有分量,既然对方已经说了在他愿意之前不会上他,那么他也就没有道理去猜测他被绑成这个样子是为了不久之后的活塞运动做准备。另一方面,如果对方纯粹只是想羞辱他,让他难堪,那么为什么只留他一个人在牢房里?难道不应该坐在床上大声嘲笑他的窘境么?但如果不是为了刺伤他的自尊心,这样折腾难道还有通过让他不愿忍耐而屈服于对方的淫威之外的理由吗?
黄彪感觉自己遇上了一个无比强大的对手,不仅在个体力量上叫人惊诧,令人捉摸不透的行事风格更让他感到棘手。
心思电转之际,门外渐渐响起了囚犯们踢踢踏踏的脚步声,伴随着下流的笑声和时高时低的说话声,好像有人在讲黄段子,其他人附和着,朝这里走来。从饥饿程度来看,他昏迷的时间并不长,现在大概正好是晚饭后,囚犯们回笼的点。不过一般在狱卒的督押下,囚犯们不会有多少心情说说笑笑,那么这群应该是在狱卒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放行下溜出来找乐子的人。
找乐子?脑海里一道火花倏忽闪过,黄彪突然意识到,他们是冲自己来的,准确说来,是冲原本关在这里的人来的。
那人大清早光着屁股在牢房之间的走廊上色~诱了一圈,之后又把雷鬼的势力得罪了,让人不担心这小妞会被哪个大佬包养。至于雷鬼被揍得惨烈的模样,因为餐厅被分割成了几个小间,其他间的人没亲眼目睹,就算听说了也会不以为意,毕竟莱斯塔特娇弱羞怯的模样已经先入为主。此刻酒足饭饱,老早就被燎出火的囚犯们肯定是集体来嫖~娼了,当然,是不给钱的那种。
头顶冷汗涔涔而下,黄彪这才意识到自己落入了对方的圈套。这一切肯定是事先算计好的,他甚至觉得连昨晚刀疤被揍都是做给他看的一场戏,为的就是确保今天能将他独自引来,再打晕了绑在房间里。现在他被以这种姿态拴在马桶上,偏偏又来了群急需泻火的囚犯,他可不信自己过去的身份和现在的势力能够震慑得住这群人。
毕竟一个被轮~奸过的男人,也就不配继续当其他人的头儿了。
怎么办?直到此刻,黄彪才承认自己真的是黔驴技穷了。无法逃脱,就算现在挣脱了束缚,也没法赶在外面那些人撬门进来之前把自己收拾妥当,哪怕他身上的绳子自动断了,可以坐起来把水排出去,还有一套衣服让他把自己遮住,光洁溜溜的下巴和不翼而飞的胸毛也不免惹人遐想——过去他的胸毛可是浓密得能从领口透出来的!转头望了望水池上方,他发现被自己打破的镜子诡异地恢复了完好无损的模样,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镜子的角度好像稍微偏斜了一点,正好可以照出他的全身。
他的前胸大片大片的都是微醺的浅红,如同酒醉之人的脸色,在常年不见天日的苍白肌肤的衬托下,看上去是那么的诱人。肌肉寸寸紧绷,因为姿势的缘故,他垂着头会稍微舒适一些,但从镜子里看,和那种遭到强~暴却又隐忍着痛楚的姿态简直一模一样。由于胡子被剃掉的缘故,他看上去差不多年轻了十岁,而比起上半身的凄凉,他的小兄弟却还兴高采烈地在一片荒芜上昂着头——连他自己都认为他现在和一个渴望被~操的男妓没什么两样,那就更别提即将到来的那些人了。
“发现自己很有勾引男人的资质了,嗯?”莱斯塔特富有磁性的声线在他耳畔响起,转头一看房间里却空无一人,他不禁背后有些凉气咝咝冒。再转回去看镜子,却发现对方正坐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好像很惬意的对他微笑。
他立刻回头,床上一个人都没有。
尼玛这真是活见鬼!他感觉自己的魂儿都快被吓出来了,心脏怦怦跳的厉害。这道上的人凡是生意做大了的,没有不信鬼神的,有些东西你别说它是迷信,有时候还真灵。道上的人亏心事做的多了,就得去拜佛烧香,一开始黄彪是不愿意信的,后来那些神神道道的传闻听多了,也就随大流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么,万一哪天真撞上了,临时抱佛脚也来不及了。
现在黄彪就觉得自己遇上了点了不得的东西。
这是幻觉!幻觉!他拼命对自己解释道,那个劳什子的心理学不是说了,人在重压之下或者脑部受创之后可能会看到幻觉什么的吗?那个词叫什么来着?对,精神分裂!自己肯定是精神分裂了。然而他的心还是跟泡在福尔马林里似的,努力给自己打气后,他才勉强提起勇气重新面向镜子,某个人还是坐在那里,托着腮瞅着他,眼底好像是很好奇的神色。
看向床,没有!
看向镜子,有!
再看床,没有!
再看镜子……
他要疯了。
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的。他在心底大声对自己说道,科学已经证明了,什么妖魔鬼怪都是古人的胡编乱造,是他们有限的科学知识无法解释外界而产生的误解,如果他看到了什么不正常的东西,那一定是他精神异常,出幻觉了。
“你毋须怀疑我的真实性。”镜子里的幻影又开始说话了,甚至还站了起来,走到了镜子的边缘,“我暂停了时间,因此那些人暂时不会进入这里,你有机会好好思考下自己的未来的命运。”
他仔细聆听着,发现谈笑声确实消失了,这或许是个巧合,说不定那些人根本没想往这里来,也有可能这些也不过是他的幻觉,现在他什么都不愿意相信了。
“你可以选择服侍我,用你的身体。作为交换,我可以赶走这些人,他们不会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回去之后你还是可以做你的老大,没人敢质疑你。我们之间的交易,永远只是个秘密。他们会将我当成你的禁脔,你可以获得你本来想要的那些东西,虚荣,沾沾自喜,以及其他让你愉快的成分。”对方诱惑着他,或者说他脑子里的幻影试图在绝境中寻找某种慰藉与支援,“或者我让他们进来,你被轮~奸,丧失所有的威信和尊严,成为监狱里人人可以使用的玩物。权势,自尊,希望,这些都将离你远去。届时,或许比起那些粗鲁野蛮的男人,你会更愿意我代替他们来使用你。”
“现在,选择吧。”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