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被打劫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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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发了好大力气,才好不容易甩脱了那家伙,然后迫不及待的再撅起屁股,屁滚尿流从jīng神病院逃了出来。

    那次事故,跑掉了许多病人。自然,也有不少病人遭了殃,因为那场出乎意外的大火,致使整个场面中,乱得活像一锅粥,谁也顾不上谁了,谁也指望不了谁,谁都自顾不暇,大家都争先恐后的顾着自己逃命。

    那就是在当时轰动一时的‘XXXjīng神病院特大火灾事故’,上了电视荧幕,登上了报纸版面。大家都想不到吧,我就是那次特大火灾的肇事者之一。

    但我一点都没有因为制造了一起能上电视荧幕和报纸版面的轰动大新闻而感到一丁点荣幸,心里的作孽感倒是有不少。

    前苏联一位命运最坎坷多蹇的作家奥斯特洛夫斯基不是曾也强调过吗,那句名言的开头意思基本是;‘一个人的生命,永远只有一次’。[后面还有更经典的,但由于没什么多大关系,所以就不表了。]

    是啊,生命是不可复制的,它给予我们的机会,永远都只有一次。对于辽阔浩瀚的地球而言,它的出现和存在,我认为是最有意义的奇迹。对于地球上任何优劣的生物而言,都是如此。

    作为作案分子其中之一的我,扼杀了那么多鲜活的生命,现在想起来,难受啊。而至于另一个肇事的保安同志命运如何,我不知道,后来也没有去追查。鬼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

    由于当时医院所有的机动力量,当时全都投入到扑火救灾的行动中去了,所以我当时从里面逃出医院时,毫不费吹灰之力。

    我一口气跑了出来,马不停蹄,头也没回,不想回,也不敢回。

    不知道跑了多久多远,我才驻足,心有余悸的左嘹右望。

    城市是人类智慧创造出的一件伟大艺术品,特别是在它的夜晚,更加显而易见,不像小镇,更不像rì落而息的农村。

    当时,虽然还是寒冷的冬天,但城市的夜晚却热闹非凡,热情照样不减。穿梭的人群,川流的车辆,,,,,,夺目的招牌将夜空辉映得绚丽多姿,摇滚的音乐使整个城市的空气,仿佛都在跟着它一起疯狂的颤抖。

    我漫无目的地四处瞎逛着,但很快有种迷茫失措的感觉油然而升,因为在那个陌生的地方,我不知道自己的下一个站台,会在哪个方向。我开始恐惧起来,那是一种对未来很茫然的、失去了归宿感的恐惧,好可怕,想起来真是好可怕。不过有一点我还是知道的,就是那个jīng神病院是再也不能回去了,如果再回头,那除非脑子真是掺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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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嗨,帅哥,想不想进来玩一玩,物美价廉,包你满意’。一个打扮妖里妖气的阿姨一副吊儿郎当的站在一家店面的门口,一副笑容可掬的样子,很亲热向我说。

    我往那店里一看,里面坐着几个浓妆艳抹衣着特别时髦的年轻女孩。我不喜欢这种打扮风格的女孩子,一直都不喜欢,希奇古怪的,太前卫,太露骨。所以我当时摇了摇头。不过那时,我也不知道里面的女孩子原来都是人类管叫‘鸡婆’的专门跟男人们上HUNG的那种人,也不知道那个妖里妖气的阿姨是她们的‘妈咪’,也就是‘老鸨’。

    ‘来吗,帅哥,本店服务周到热情,包你满意,记得下次经常来照顾生意就可以啦,XXX30元,包夜才350,吃快餐80,套餐120’。阿姨竟然出来拉我。

    快餐,套餐,XXX,什么意思啊,这里难道是饭店吗,可我怎么看都不像啊,再说我肚子现在也不饿,用不着塞东西进去。但当我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被阿姨一把拽住了时,我突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惊慌失措感。

    ‘来吗,来吗’。她娇滴滴的说。

    我受不了那种肉麻劲,头皮子好像在发麻,双腿也在打颤。

    我冷不防的一下挣脱老鸨的手,跋腿就跑。

    里面那些女孩子看见我的窘态,‘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声音就跟刚屙完蛋的老母鸡一样。

    ‘可能是个还没有被开苞的处男吧,哈哈’。一个玲珑般的声音,远远的说。

    ‘我看倒像个伪君子,处男,这个年代还有处男吗,除非是那种实在没人要而且又自视清高不愿意找咱们玩的傻瓜,看他那么帅,可能早就被别的同胞们处理过了吧’。另一个女孩子的声音说。

    ‘是啊,天下乌鸦一般黑,昨天有个斯败类为了我,还要跟他老婆离婚呢’。

    ‘哎,男人就是这样,只要弄得他爽,保证比哈巴狗还要乖,不过萍姐,你好有魅力啊,这是第几个呢’。

    ‘第九十九个,再加一个,就满一百啦’。

    ‘呵呵呵,战功硕硕,真不愧是我们店的金字招牌’。

    ‘哈哈哈,那是’。

    ‘哈哈哈哈’。

    声音越来越远,,,,,,

    我魂不守舍,不知道一口气跑了有多远,揩了揩额头,竟然跑出了一身热汗,那哪是什么女人啊,分明就是一群凶猛的母老虎。

    我就像一只无头的疮蝇,完全没有方向感,确定将老虎群抛远了之后,又开始没头没脑的乱撞起来。

    ‘哥们,去哪里,我送你’。一辆破旧的淡蓝sè小车,停到了我面前,然后从里面探出一个平头男子。

    ‘我,,,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我结结巴巴回答。

    ‘上来吗,我送你’。他的态度相当好,彬彬有礼。

    ‘我,,,我,,,’。

    ‘看样子,你不像是外地人,对吗’。他问。

    ‘我是坞戢镇的,你知道哪里吗’。

    ‘哦,钨蕺啊,知道,离这里不是很远,我有个姑妈就嫁在那里,而且经常也能拉到去那里的客人,来,上车吧,我现在就带你去’。

    我是稀里糊涂上了他的‘贼船’,是在无意识状态之下进去的。当进了车里面之后,我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竟然上了车。

    到了车上,他热情的开始和我攀谈起来。刚开始,他发烟给我抽,我摇手,说;不会抽,没学会。他说;这个年代的男子汉大丈夫,不抽烟,不好混。

    之后,他问我叫什么名字。我说我叫‘叼儿郎当’。

    ‘啊,,,,,,’。他很惊诧的看着我。

    他又问我爸妈都是做什么的,我说我是个孤儿,从小就没有父母。他听了之后,更是惊得双目圆瞪的挤成一起,行成了一对‘斗鸡眼’的窘态。然后嘴巴再嗫嗫嚅嚅,嘀咕道;‘他M的,看样子又走眼了,撞上一个稻米的大傻瓜,可能又是个打白炮的’。

    ‘兄弟,那你身上现在还有没有钱,不过没有也没有关系,到时候到了你家,再给也可以’。他用那种犀利的眼神看着我,试探xìng的道。

    ‘哦,钱嘛,我有的是’。我赶紧将兜里那个钱包拿出来给他看,钞票虽然被‘四眼龙’宰去了不少,但里面还是有一沓。

    看到那沓钞票,他终于心花怒放。绷紧的面部肌肉又松弛了下去。之后,他又亲热如初的问了我一些我自己认为是很莫名其妙的问题和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比如问有没有女朋友啊,现在是不是处男啊。你想不想打PO啊,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啊,爹大娘大不如钞票大啊。以及他曾经的光辉历史,他说他曾经一夜连GO一十六个女人,第二天起来还能围着篮球场跑上几十个圈圈。等等,,,,,,

    我觉得从他嘴里出来的这些,跟放屁差不多。我不知道他是在瞎吹还是确有其事,反正不管是真或假,都无法令谁笃信,而且还毫无意义可言。人类要都像这样,世界早就崩溃了。当然,以我当时的生活阅历来说,没有这么深层次的思想。当时我的感觉是,听着听着,除了有一种想睡觉的冲动之外,再也找不出第二感觉。不过有一点我还是比较苟同的,他说天下的女人都是老虎,男人是她们的盘中餐。有点道理。

    可能是我困了吧,再加上车子就像个大摇篮,摇摇晃晃的,它的作用是更能催促大脑进入睡眠状态,而且再加上他满嘴的胡话,跟催眠曲也无二。所以我很快进入迷迷糊糊晕晕沉沉的状态之中。

    我是被他一巴掌啪醒来的,醒来时,只感觉有个冰凉凉的玩意架在脖子上。

    喂,老兄,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放心,车费我少不了你的,实在不行,可以再往上面加,何必这样动作,伤和气嘛。我心里如此暗忖着。可我刚将身子往上挺一挺时,他又给我来了一巴掌,还将那冰凉凉的玩意往下压。

    ‘快将钞票拿出来,否则一刀宰了你’。他的语气特别强硬。

    哦,原来是打劫啊。我总算是明白了,想不到在主人家看到电视上经常放的情节,竟然被我碰上了,倒霉。当时,我惊出了一身冷汗。难怪这家伙满嘴yín言秽语的,还真是个混蛋。

    我想反抗,也回他一巴掌,但脖子上那冰凉凉的玩意,让我立马冷静了下来。我想;如果我现在反抗,肯定会吃这混蛋的亏。人类不是常说吗,‘好汉不吃眼前亏’,以现在的形势,我不能反抗,除非我不想当好汉。

    ‘有话好商量,要钱嘛,你都拿去,但不要这样子,天气太冷你,你这东西放在我脖子上不好受,会感冒的’。我嘴里这样说道。

    但我嘴里虽然那样说,心里却想,兄弟,我也就这么一点钱,你要了它们,就等于要了我命。能不能高抬贵手,不要玩得太过分了吧。

    ‘少耍嘴皮子,快拿钱’。他紧张的催促我。

    ‘好,不就是钱吗,我给’。我憋着一肚子气,想将钱包从兜里拿出来。哎,先保住命要紧,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有机会时,再狠狠收拾他。

    可当我往兜里掏钱包时,竟然不见了,难道是我放错了兜袋。于是我又将几个兜全翻了个遍,还是没有。

    不过我当时的心情,并没有显得有很难受的感觉。因为我想,有跟没有,结果都是一回事,终究会沦为他人之物。

    ‘快点,M的,是不是想吃老子一刀’。他开始心神不定的,朝黑咚咚的周围左顾右盼,一边恶狠狠的催促着。

    ‘不见了,真的不见了,不信你来搜’。我无可奈何的说。

    ‘当老子傻B啊,少来这一套,留钱不留命,留命不留钱,问题就是看你是要钱还是肯要命’。

    ‘我是真的找不到啊,要不你就给我来一刀吧’。确实找不到,我有什么办法。

    ‘额’。他愣了。

    [现在想一想,他应该是个作案新手,要不就是不想背上人命的那种很理xìng的犯罪分子。]

    他放下手里冰凉凉的玩意,还真的朝我身上搜了起来。

    ‘别耍花招,要不我手里的家伙,可是没张眼睛的’。

    ‘我知道,你就放心搜好了’。

    他就像是jǐng察叔叔搜查嫌疑犯似的,从我身上搜了个底朝天,结果什么都没有发现。

    ‘妈的,到底哪去了’。他狠狠的说。

    ‘我也不知道呀,我也正为这事纳闷’。我说。

    场面一下子陷入了沉寂状态。

    。。。。。。

    。。。。。。

    ‘你走吧’。他突然改变了主意,朝我手一挥的说。

    ‘啊’。我难以置信。

    ‘快走吧,DIO毛,不过下次别让老子再见到你’。他很干脆的告诉我。

    说完,他很快将车发动起来,‘嘟,,,,,,’一溜烟的跑了。

    我呆若木鸡,随着渐渐渺弱的车声,我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场噩梦似的。

    ‘钱呢,我的钱呢’。朝着车开走的那个方向。我呐喊着,然后迈开双腿,消失在茫茫夜s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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