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我的逃跑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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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的空气,好新鲜。.。。。。。。。

    望着繁星璀璨的辽阔夜空,我情不自禁的,,,,,,深深呼吸几口新鲜空气。

    哎,虽然才不到二天的时间,却感觉时间是那么的漫长。太压抑了,太可怕了。

    新鲜是多好的味道,吸一吸,心旷神怡,爽歪歪,我禁不住又多深呼吸了几口。

    特别是在当跨出医院大楼那个门槛时,我遽然有一种这样的感觉,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如获重释般的畅快淋漓感,像温柔的大气压一样,铺天盖地的朝我扑面而来,然后又浸入我身体,在里面缓缓摩挲着、四处蔓延着。

    真的,那种感觉很奇妙,前所未有的释然、zì yóu、轻松、不羁。然后呢,我只觉得矗立在我面前的,是一副我从未见过的美妙画面,应该是空前绝后的那种形容更恰当,那么迷人,那么抒情,那么美不胜收,那么的jīng彩缤纷。当时,我的心灵完全就被眼前的美妙画面震撼了。想不到,还的确想不到,在‘zì yóu’的世界里,一切竟会是如此的美妙,我以前不是一直都身在‘zì yóu’的世界里吗,为什么我早就没有发觉到呢,为什么非得要经历过之后才知道呢。

    难怪匈牙利那个多情的FI诗人会写出那么惊世骇俗的伟大诗句;‘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zì yóu故、两者皆可抛’。

    是啊,生命虽然珍贵,但却又没有爱情那么高贵神圣,[不过诗人的逻辑,我持坚决反对的意见,命都没了,爱情还有屁用。]。为什么呢,那是因为,[伟大的诗人应该是这么理解的],一个人或者动物,生命中如果失去爱情sè彩的话,也等于就是一张没有字的报废件,豪无实际意义可言。当然,这也只是将它做为一份存在的件身份而言。实际上它实用的价值还多着,比如说可以用来放火、可以乱涂乱画、可以擦玻璃上的灰垢等等,但我要体系的是,除非是在实在迫于无奈的情况之下,否则绝对不能拉完屎后用着擦屁股,为什么呢,[1];用起来不舒服,太硬了。[2];会擦破肛门周边皮肤组织,进而导致感染,甚至肛裂。

    可当一个人类或者其他生物呢,如果失去了zì yóu,会比没有生命和爱情还要可怕。到底是不是这样,个人之间的看法也许不同,因人而异。但可以肯定一点的是,对于那些没有经历过的来说,绝对是无法领会、无法诠释的。

    摇曳的霓虹灯,轻盈的清风,五光十sè的广告牌,琳琅的天空,嘤嘤的笑语声,婀娜的身姿,一切的一切,仿佛我从未,,,,,,

    哎,悲哀。

    不过我突然从黯然遐想中清醒了过来。我檫,好不容易才有个机会,不容多想,逃命要紧,多呆一分钟,就会多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危险,或许会足以前功尽弃,重新打入十八层地狱。

    他NINI的‘四眼龙’,我这辈子再也不想看到他了,赶快逃命去。

    拜拜,讨厌的四眼龙。

    拜拜,可怕的jīng神病院。

    我径直朝大门那个方向大步流星的走去。我想快一点,最好是能给我插上一对翅膀,能飞出去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省得要提心吊胆,更省得麻烦。可能吗,真是荒唐,痴人做梦。

    哎,我怎么老是爱想那些不现实的事情呢,到底是怎么了。

    我很想快一点,恨不得一步就越过医院大门,只要是出了那个门,我想他们就会拿我没辙了。因为在我眼里,当时的逻辑是;大门就是大家的分界碑,这边是魔界,那边是仙界。如果是这样的话,里面自然就是‘四眼龙’他们的地盘,而外面则是咱们的天下。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想应该是身体和神经都被折腾的太孱弱了吧。腿就像灌满铅似的,力不从心。而且也不怎么听使唤,你想指挥它们好好前进,可它们就偏要左蹒右跚的,趔趔趄趄。往前迈一步,都很费力气。其实也不算太远的大门,但在我眼里,就好象有万里之遥似的,所以,我当时面临的是一次‘万里长征’。

    但恐怖的还远不是这些,而是我在艰难的往大门口‘冲刺’时,突然只感觉背后老有个身影在牢牢跟着我,而且还老是保持着一段距离,我走一步,他也走一步,我停下来,他也停下来。丢你老MU,到底是怎么回事,是我‘做贼心虚’所产生的幻觉呢,还是真有此事。当时,我心理极为忐忑。

    不过我也没去管那么多了,我想,管你是人还是鬼,先出了前面那个大门,再与你理会。

    ‘小子,小心走天下’。

    一个嘶哑的声音在我背后萦绕。

    天哪,还真,,,,

    不过我想,也许是我听觉系统出了问题。

    ‘小子,小心驶得万年船’。

    是谁,是谁在瞎叫,是叫我吗,还是,,,,,,另有其人。

    ‘小子,你的这些雕虫小技,瞒得了别人,却瞒不了我’。

    是谁,你是谁,拜托你轻点声音好不好,我怕被那些妖魔鬼怪发现。唉,真是糟糕。

    那个不明不白的声音,很让我毛骨悚然。

    但更为糟糕的局面,马上就出现了。

    ‘站住,都回来’。一片如狼似虎的咆哮,在空旷的夜sè中,荡漾着。

    我最害怕的就是这种声音出现,因为这种声音一出现,就意味着,我的逃跑行动已经暴露了。

    怎么搞的,有没有搞错,怎么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唉,别想那么多了,赶快逃命吧。

    无论是人类、还是动物,当自己的生命在遇到天敌的巨大威胁时,所散放的潜力,是无法预计的。远远超乎想像。

    我亦是如此,我迈开双腿,一鼓作气的没要命往大门方向跑了起来,咳,刚才不是恹恹不振吗,力气一下就大了许多。

    为什么我会那么担心那些声音呢,因为那些声音不是发自别的,而是医院里的保安们在咆吼。

    ‘站住,XX的,给老子站住’。对于保安们来说,我的逃跑,跟他们也利益攸关,因为医院里有这样的成规定,跑走一个病人,就是处罚他们所规定数额的钞票,所以一旦发生这种不愉快事情时,他们也必须得卖力,不卖力不行啊,除非是跟自己兜里的钞票过不去。所以在当时,他们并不是在追病人,而是在追即将从他们兜里飞出去的钞票。

    接下来,我最不愿意见到的情况,接踵而来。

    首先是大门被关,再就是我走到哪里,后面那个yīn魂不散的东西,始终死死跟到哪里,而那个yīn魂不散的东西走到哪里,那些鼻子灵得像猎犬般的保安同志们,又紧随其后的追踪到哪里。最后的结局顺理成章,我乖乖挂起白旗,举手投降。

    被逮后,我才知道,他们穷追的对象根本就不是我,而是那死死跟在我身后yīn魂不散的东西,我只是他们意外的收获而已。

    而被他们猛追的那东西又不是别人,正是二号病房的病友‘诗人’,其实当时真正的事实真相也就是说,他们根本就没有发觉到我不翼而飞了,所以跑出来逮的对象也不是我,而是‘诗人’。

    是这样的,我的一举一动,其实都就被‘诗人’暗地里关注上了。再换句话也就是说,诗人跟我也一样,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大脑有毛病的神经病,都是迫不得已被逼到火坑里去的。他一见我不见了,也跟着瞎跑了出来,只是他做的有点太āo之过急了,竟然就在保安和值班医生的眼皮子底下跑人,你以为人家都是瞎子。

    经过那次之后,医院对我们的看管工作,更加严密了。不过也就在那次,我和诗人成了真正的好朋友。

    。。。。。。

    。。。。。。

    逃跑行动被无情的扼杀后,再试图逃跑,难于上青天。因为我已经被他们注意了,例入了他们的黑名单。

    诗人提醒我,小伙子,你别再指望当逃兵了,这个贼窝,进来容易出去难,你在出院之前,就老老实实呆在这里,什么都别去设想,没用。

    他还说,呆久了也就习惯了,生活就是这样,习惯成自然,说起来,相对于外面冰冷冷的世界来说,其实他还挺喜欢里面的生活环境,因为有吃有喝,啥事都不用āo心,最重要的是,他还可以无拘无束的创做诗歌,整体感觉就跟个养老院差不多,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关键就是看你用什么角度去对待。

    我说,我可不愿意在这里面呆上一辈子,我习惯不了这里的环境,继续呆下去,大脑迟早会爆炸的。

    我还反问他,那你既然习惯这里面的生活环境,为什么还要逃跑。

    他淡然一笑,告诉我,他只是想出去呼吸几口新鲜空气而已,另外,再活动活动筋骨。这是他经常锻炼身体的一种方式。住到这里面以来,他隔三岔五的,经常都会以这种方式锻炼自己,医院里都知道,而且他们也习惯了,只不过每次他出去锻炼时,他们还是照样会跑来逮他,在这个问题上,他一直有点弄不明白。

    面对这个特立独行的诗人,我哑口无言。不过他对我透露的其中有一条情报,对我却挺有很实在的实用价值。他小心翼翼神秘兮兮告诉我说,刚开始,他也害怕那些‘白衣魔鬼’们对他动手术,动手术时的那种痛苦啊,他也受不了,幸亏后来在一为高人的指点之下,他脑壳开了窍,只要舍得意思意思,就可以告别治疗室,将这里当成一家真正的养老院。

    我问,意思意思,是什么意思,诗仙,你可不可以说明白一点。

    他神秘的说,身外之物。

    我愣愣的看着他,还是不明白。

    他朝我后脑勺一拍,从被窝里掏出一个钱包,问我,这是什么。

    我仔细一看,然后朝自己身上找了找,连忙说,那不是我的钱包吗,怎么到了你那里。

    那个钱包是我的,就是孔家豪表妹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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