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哎,我的‘镇长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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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曾到过孔家豪家几次,所以对他家的环境,自然并不陌生。

    进了他家后,他的妈妈连忙将门关上,然后满脸神秘兮兮的问我;‘家豪,你快跟妈妈说,你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

    孔夫人的眼眸通红通红,宛如‘五月红’似的,泛着红红的血丝。她虽然已濒临不惑之年,睫毛弯得却还似一个二八少女那样,眼泪流过的痕迹,就像是一条垂直的高速公路,十分清晰的印在面颊上。我想,她如今虽是迟暮之年,可年轻的时候,一定也是个人见犹怜,犹如皓月般的美人吧。

    迟暮的美人,虽然无法再让男人用火热的心去爱,但却能用足够伤感的情怀去怜惜。

    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我心里实在于心不忍再说什么,尚若我再向她反复证明自己的身份,无论她信与不信,都将会是一次又一次巨大的伤害。我想,那种感受对于我来说,狗屁都不是,但对于她一个母亲而言,残酷的程度却能与凌迟相提并论了。

    而且,这还不止是**上的凌迟,而是心理上的凌迟,在心理上剐上一千六百六十刀的那种凌迟,远比在**上剐上一千六百六十刀,更痛苦,更可怕。

    而且,惜的表现,同样也令我心里冷冰冰的,仿佛掉进了刺骨的万丈冰窟一样,那种感受,绝不亚于在我心里剐几刀。虽然她对我产生的只是一种误解而已,但当时的她,与之前我所认识的她,完全就像是两个世界的人,xìng格大相径庭,迥然不同。她不再是我眼里曾经那个温柔婉约的‘惜’了,倒更像是一个不解人情的庸俗小泼妇。

    她为什么会如此讨厌孔家豪,而且讨厌到那种至极的地步,我自然是百思不得其解。不过虽然我知道她对人家的态度一直都不怎么友善,但是我想,就算人家一直打她的歪主意,或者是人家真偷窥过她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真的在她房里睡上一觉,反应也不必要那么激烈吧。而且她口里的说出来的那个‘樱花王子’,我就不相信,真有那么好。

    当时,我无法找出更好的说明去证实,但是现在我却有足够的阅历能证明,那个阿达绝不是什么好东西,什么樱花王子,都是忽悠她们女孩子的狗屁话。因为我的逻辑是,假如那个王八蛋要真是个什么好东西的话,就不会跟她乱搞男女关系了。说他是‘樱花王子’,我看是‘摧花王子’还差不多,不过‘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还的确言之有理,我在以人类身份生活时,也算是感触颇深。

    ‘家豪,你在想什么,快跟妈妈说啊’。孔夫人的催促,将我从刚才的思绪中,唤了过来。

    ‘哦,妈,我没有在想什么’。我淡然一笑。

    说完之后,我才突然意识到,刚才好像有一个什么样的字眼从我口中脱口而出。天哪,是‘妈’,我既然喊了她一声;‘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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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我不是在以前一直都梦想着尝一尝做‘人’的滋味么。现在机会既然已经发生在自己身上了,我又挑三拣四,这岂不是‘得了便宜又卖乖’的在犯贱吗,就顺水推舟的做下去吧,而且惜的冷漠,已经让我对她也再没有什么奢望了,特别是她那母夜叉的凶模样,使她美好的形象在我心里荡然无存。

    再者,我还能再重新做个跟昨晚同出一辙的梦,然后再打回原形做猫吗。更何况看着‘妈’的这个样子,我触景生情,又联想到了我自己的亲手妈妈。

    ‘我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好好的,就莫名其妙到了范诗惜家里去了,可能是犯了梦游症吧’。万般无奈,我随口编了个谎言欺骗她。

    ‘什么,梦游,孩子,你以前可从来没有犯过这种病啊,是不是工作的压力太大了,来,让妈妈摸一摸你额头,看你发热没有’。说完,她便用手背向我额头探了探。

    ‘老头子,老头子,你看咱家家豪,还说是什么神经,这不是好好的吗’。探了我额头后,她十分高兴的向孔镇长说。

    可能是因为我吧,自从进屋后,孔镇长就一直大口大口的抽着烟,对着窗外默默的发呆。

    一听到他夫人这样说,他脸sè马上就变得好看多了,喜出望外的到我身边,问;‘孩子他妈,你说的当真’。

    ‘不当真,我还能骗你吗’。

    ‘这就好,这就好’。孔镇长自言自语的不停说着。

    ‘家豪’。孔镇长喊‘我’,然后语重心长的道;‘家豪,爸爸就你一个儿子,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的表现,让爸妈好担心啊’。

    ‘噢’。看着他下巴那块一扑一扑的赘肉,十分恶心。

    ‘没事了就好,只要孩子没事就好’。孔镇长jīng神还在恍惚中,惊魂未定,喃喃自语道。

    说真的,当时的我,心情很复杂,很纠结。因为对于我来说,以后陌生的生活环境,陌生的‘父母’,我该如何去面对,,,,

    我曾经梦想成为人类一员的初衷,确实很羡慕他们人类的一切,但当我梦想真的实现做了人类时,好像又不像以前那么热情了。

    不过在以前那主人家时,那条在我面前趾高气昂耀武扬威,经常穷凶恶疾变本加厉欺负我侮辱我的大黄狗,有机会一定好好教训。这并不是我睚眦必报,而是它伤害我太深。

    所以说,不管是人类,还是我们动物,善待别人,其实也就是善待自己。[当时我确实有这样极端的想法,但是后来一直没有去报复,恶狗必有恶人磨,看谁笑到最后。而且我的身份已经是人类了,没有必要如此小心眼地犯得着去跟一条狗计较。]

    一切都发生得太诡异,太突然,然后就是太过于稀里糊涂。

    比如说,昨天这个时候,我还只是一只亲密依偎在惜身旁的猫咪,而今天就突然稀里糊涂的‘正式’成为了人类成员之一,稀里糊涂的成了孔家豪,然后又稀里糊涂的被‘惜’当做孔家豪而冷漠唾弃,接着就开始稀里糊涂的冒出了二个‘爸妈’,再跟着稀里糊涂的成了‘山寨货’,被他俩所关怀疼爱。

    当时,当我面对孔家豪家那本不应该属于我的一切时,我感觉心里很不舒服,很不自在,甚至还很尴尬,是那种魂不守舍的尴尬。但更多的却是一种罪恶感。是一种深深的罪恶感。虽然我也是‘身不由己’,但那种深深的罪恶感压得我开始难受,并心乱如麻。

    我‘妈’要去帮我整理床铺,我的‘镇长老爸’则用那种很怀疑的眼神看着我。

    突然,我的‘镇长老爸’向我提出了一个实际上十分幼稚、但却又被他认为是十分高明的智力问题,要我回答。

    这个问题是这样的。他问我说;家豪啊,老爸有个问题一直答不出来,现在想问一问你,一加一,在什么情况下,会等于二,在什么情况下,又不会等于二。

    哈哈,这个像鼻涕屎一样蕞尔的小问题,在当时就差点没让我笑掉大牙了,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在在正确的情况下等于二,而在答错的情况下,又不等于二了。因为在此之前,‘惜’就老是喜欢用这个问题、或者是这些之类问题,忽悠过别人不少次,最后的结果,不是别人以惨败告终,就是她以失败而收场。

    不过我并不知道他当时怀的到底是什么鬼胎,是测试我神经真有没有问题呢,还是另有企图,我无法猜死。

    在这方面,完全可以证明出,我是个实实在在的‘怀疑主义者’。因为换做其他任何人的话,都会认为我‘老爸’在那种情况下,是在测试我神经到底有没有问题,也就是说,他绝对是在试探我到底是不是真成了神经病,除此之外,再无他图。

    但我并不这样认为,也就是说,在逻辑上,我绝对不是个‘绝对主义者’。我xìng格一直多疑,脑袋上一直都要比别人多出了一条筋。当然,这也与我曾经朝不保夕的危险生活环境,密不可分。所以我当时以那种反常规的方式,**裸地回答他;

    ‘是你和妈妈没有在生产车间‘作业’时,一加一等于二,‘作业’工作进行时或者完成后,一加一又不会等于二,要么小于二,要么就大于二’。

    没想到,我的反常规回答方式既然完全正确,也就是说,他问我的这个问题,根本就不是普通意义上的那么简单,而是深有含义。

    我的回答完毕后,‘镇长老爸’赶紧多云转晴,只见他脸上先是尴尬了一回儿,然后立马就绽放出阳光一般的笑容,乐呵呵的朝我胸脯一拍,雷声道;‘儿子,你太英明了,句句话不离本行。看来是老爸多滤了’。

    哦,原来孔家豪是个做医生的,没像到竟然被我歪打正着的给蒙上道了。

    我以为他给我出了个问题,便会完事,没想到他竟然十分乘兴的又给我来了个脑筋急转弯的问题。

    我的妈呀,刚刚庆幸完后,险招又接踵而来,不知道我的蒙功,还有没有这样幸运。我暗暗叫苦不迭,因为我脑子一向懒惰,要我在柔和的阳光之下翘着二郎腿,惬意的胡思乱想,我很喜欢,但从不喜欢蒙这些累脑筋的玩意。

    第二个问题是这样的;‘树上有十只麻雀,拿枪打死了一只,还有几只’。

    我不假思索的立马回答;‘还有九只’。

    是还有九只啊,十减一不是九吗。我想,如果这个问题,他就是出给小学一年级答的话,都简直是在侮辱人家小朋友的智商,如果叫人家老爸老妈发觉的话,肯定会不高兴,也许还会生气。但孔家豪的镇长老爸既然用这个问题来问我这个‘孔家豪’,这岂不是在打击我智力吗,更不是在侮辱他们自己吗。所以,我也不高兴。

    但‘镇长老爸’一听到我这个答案时,脸上的肌肉,像打摆子似的强烈抽搐着,他惊讶凝视着我,‘龙颜’也由刚才的晴天,马上就转为多云,然后又由多云,须臾转为似有狂风骤雨般的yīn天。

    ‘为什么还有九只’。当他的脸sè凝聚在yīn沉沉的状态时,马上便凝固了,就像冷却过后的火山溶液似的凝固着。

    我答;‘因为其他九只麻雀全都吓死在树上了’。

    哦,原来如此。

    呵呵,他连连揩试额头,又开始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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