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妳准备怎么做?”张松溪想了又想,总觉得还是希望听到程灵素说出她的解决方法,于是一脸平静地看向程灵素,问道。
“我…我如果说了,你不能生气,不能骂我…更不可以打我!”程灵素想了想后,才深吸一口气,用一副准备慷慨就义的神情说道。
“我从不打女人…除非是为恶不作的那种女人。”张松溪随即脸色一沉,咬牙切齿地响应一句,只是很快又补充了一句,毕竟他是不打女人没错,可也不是什么样的女人都能同等对待,这点原则他还是明白的。
“说的也是,你当然不打别的女人,不过我觉得我说不定会成为唯一的例外…。”程灵素是很想相信他的话啦,可是她跟那些路人甲不同啊~~这个准则恐怕也会因时因地而改变吧?
“妳…。”张松溪刚张口想要说话,就觉得那一团燥熬又开始蠢蠢欲动,他忍不住分神再次压下那股欲念。
程灵素见他忍的满头大汗,顿时也管不了之后他会想着怎么惩罚她,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呃…好像不该这么解释的,总之,还是先解了他身上的红颜比较要紧。
“我想…你一直忍着的话,应该是没用的啦,因为当初我研究这种药的时候,可是完全没考虑过那些进了花楼的客人还会想当柳下惠的,所以药性自然是以能越爽快的办事才能够越有感觉,你硬要压制它的药性,说不定反而会引起反效果。”程灵素走到床边,一边解释红颜的药性,一边解掉衣带,爬上了床榻。
张松溪可没想到刚刚还站在那里惊慌失措大半天的程灵素竟是决定用自己来替他解除药性,甚至连让他拒绝的机会都没有,一转眼就被推倒在床,上,她飞快地吻上他的嘴,两唇相触的温暖瞬间粉碎他脑海中所有的理智…。
某些时候,什么白日不可宣啥的等等规矩都只能成为摆设,可怜的张无忌又一次站在程灵素门外发呆…心想程姐姐是因为生病的关系,所以不能出来外面吹风,可是为什么连四师伯也在程姐姐房里一直没出来呢?两个人中午都没有吃饭,程姐姐的药也没喝呢,这会儿已经快天黑了,四师伯还是没有出来,那他该该提醒他们出来吃饭?而且房里面为什么有好奇怪的声音?
由于张松溪先前严厉的约束,张无忌一直记得只要程灵素的房门是关着的时候,他就绝不能不请自入,因此他除了在那挠头摸耳地转圈子,什么事都不能做,也想不到那两个人会在里面做些十八岁以下不宜观赏学习的事情。
张松溪走出房门时,就看到张无忌独坐在对面回廊下发呆,想着他已经知道自己居然一整天未踏出程灵素房门的事,登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向那孩子解释,好在先前他便知道自己与灵儿回去武当就会成亲的事,心中才少了些许忐忑。
“无忌,怎么一个人坐在那里?”张松溪心里想罢,才开口唤了张无忌一声。
“四师伯!”张无忌见张松溪终于出现,立刻就飞身过来站在张松溪面前,只是眼角不停地瞄向程灵素的房门,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
“她累了,晚一两个时辰再去叫她还不迟。”张松溪见状,只能尴尬地轻咳一声,然后淡定地说道。
“可是程姐姐中午没有喝药,万一耽搁了病情怎么办?”张无忌忧心忡忡地道。
“应该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明日你请王大夫过来,再让王大夫替她瞧瞧就是。”张松溪闻言,只能微感心虚地吩咐张无忌隔日请王大夫过来一趟,当然不仅仅为了替程灵素复诊而已,还要为张无忌再炼制一些压制寒毒的药。
“好。”张无忌见张松溪脸上未显异色,似乎不怎么担心程灵素的情况,心想可能是程姐姐的病已经大好,所以四师伯才不觉得紧张吧?不过他们在房里待了一天…到底都在做什么呢?
张无忌又一次挠挠头,想了甚久仍是百思不得其解,可也不好意思向张松溪询问细节,大概是隐隐感觉到那不是他能过问的事,于只得把它当成没那一回事般地略过不想,又想着也许哪日就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程灵素是在身心俱疲的情况下沈睡过去的,等她醒来之时,已经将近深夜时分,房里点着一根微亮的蜡烛,烛光放大照映在墙上,偶尔还会摇晃几下,她羞红着脸又缩回被子里,心中正在天人交战,不知道明日要怎么面对张松溪呢?
程灵素咬了咬唇瓣,回想起她睡着之前的情况,总觉得自己还是亏大了,虽说他们始终没有到最后一步,可是所有在她认知中能够做到的,可以做到的那些招数,他们却一样也没漏地全试过了,而且她原以为是纯情男人的那个家伙,没想到学习能力比她还强悍许多,她甚至严重怀疑他其实早就去过那种地方,可能还不止去过一次了吧?!,要不然那些花楼姑娘才会学到的技巧,为什么他居然都知道,甚至弄到最后…她这个没中了红颜的人居然比他还、还经过更多次的…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果然不应该起坏心眼的,结果倒霉的还不是我自己?!而且跟原来设想的情况都不一样…。”程灵素哀怨地咬住被角,喃喃自语道。
“那妳原来设想的是什么情况呢?”一个声音出其不意地飘了过来。
“当然是找机会把人吃了,然后赶紧跑路呗…啊?!惨了…。”程灵素不假思索地回答完之后,才发现不对劲…明明应该只有她一个人的房间,怎么突然跑出另一个人的声音?!
就在程灵素内心无力哀号的同时,她脸上的被子也被人掀开来,果不其然,迎面而来的正是张松溪一张愠怒的脸,貌似很气愤地瞪着她…。
“妳果然是怀着目的把那种药放在房里的,还准备要做什么?把人吃了?可是打算对谁下药呢?”张松溪那番听起来平直的语气,却掩不住他内心的熊熊大火。
“没、没有,我哪里敢想…就是以前有胆子想,现在也没胆子做啦。”程灵素心虚地紧紧拉住被子,用自认为最能表达内心忏悔的笑容,对张松溪说道。
“嗯…?”张松溪望着程灵素的眼神里满是质询的意味,大有她若没有说出让他满意的答案,他也会有法子叫她受到处罚。
其实张松溪在清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开始分析程灵素为什么会在房里放上春,药的事,本来他第一个猜测是她想对张无忌下手,可是念头才一闪过,他又立刻觉得这种事应当绝无可能,毕竟张无忌还只是个孩子,程灵素怎么样都不会丧心病狂到对一个孩子下那种会伤及身子的药,而且无忌也跟他说过,这一路上,程灵素对着几个想对他们动手的蒙古兵所使出来的药,有许多都是她临时起意配制的,所以可以肯定她身上原本并没有红颜这一味药,而是在他来到这里之后,她不知何时悄悄弄出来的,也就是说…她果然曾经对他产生过想要与他一夜春,宵的那种念头?这丫头的胆子委实太大了点,况且她后半句说的那又是什么话?竟然还打算事后偷偷逃走!?她心里究竟把他当成什么人呢?
“四、四哥,你别生气嘛,我一开始真的只是想想、想想而已,再说如果今日先找到我和无忌的是别人的话,我才不会想到这些事情啊~难道你觉得我看起来像是什么人都能接受的嘛?”程灵素眨着无辜的眼眸,喊着今天在迷乱之际被逼改口的称呼,心虚地解释了一句,只是想到若今天先找到他们的是他那几位师兄弟的话,她根本不可能有这种心思,没有连夜落跑就已经算很给对方面子了。
“就会强词夺理!难怪二哥对妳总是甚有微词,妳当我跟无忌一般年纪?”张松溪立时好气又好笑地捏住程灵素的鼻尖,说道。
“我才没有这样想!而且无忌又不笨,他只是见过的事太少,所以心思比较单纯一点而已,哎呀!你今天在我房里到底待了多久?那无忌他看见了没有?还是有没有听到什么…他有没有跟你问起我们在做什么事?”程灵素说着突然轻喊一声,着急地问起张无忌撞见他们的事之后,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反应。
“他倒是没问起…也幸好他知道不能问,否则如果真问起来的话,我该怎么跟他解释?他还是个孩子呢,有些事不当让他知道的,自然不能多说。”张松溪那时也想过假使张无忌真的傻傻地问起他们两人在屋里做了啥事,他肯定有口难言,幸亏那孩子有些眼色…。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