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 叶一仁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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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我在公园看书的时候,有一位柳叔叔陪我聊了会儿天。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很亲切,好像本来就认识他似的。他坐在我身边的时候,我觉得很有安全感。他主动找我聊天的时候也一点也没有觉得突兀,好奇怪。

    他似乎吃过很多的苦,而且很不开心。后来才知道,他的女儿已经失踪十多年了,现在应该有我这么大了。或许他把我当成他女儿了吧?不知道他女儿到底是被什么人拐卖的,这些人太没良知了,竟然做出这么残忍的事情。世界上有这么多的不幸原来都是人为造成的。为什么这些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真的想不明白。希望柳叔叔早日找回她的女儿。

    摘自杨小紫的博客。

    柳志强晚上收拾了行李,第二天一早就坐上了开往S市的火车。

    柳志强找到提供线索的人,那个人也只是偶然在街上遇上的叶一仁。没有办法,柳志强只有在他所说的那条街等。这条街的两边都是小区,路边都是各种门市,而且到了晚上还有夜市。有天晚上天黑之后,柳志强在夜市上转来转去,希望能够看到叶一仁。前面人群里忽然乱了起来,然后就看到有跟人向跑了过来。有肥胖的中年人在后面不停的追赶,嘴里大喊着:“抓小偷!”前面那个人跑到柳志强跟前的时候,由于躲闪不及,正好撞在柳志强的身上。柳志强身体强壮,只微微晃了一晃,那个人却被撞倒在地。那人倒在地上看了柳志强一眼,柳志强没有理他。那个站起来,继续跑,口中喊了一句:“谢了朋友!”胖子追到柳志强身边,瞪了他一眼,又去追小偷了。

    又过了两个来月,终于,在一个雨天的下午,他看到叶一仁和几个人走了过来,径直走进了一家酒吧。柳志强摸了摸腰里的刀,跟了进上去。里面一片漆黑,彩色的霓虹灯不停的闪烁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咚咚的响着,一群人在酒吧中央的空地上扭来扭去。柳志强在人群里挤来挤去,最后看到了叶一仁。他和几个年轻人坐在吧台边上喝酒,柳志强远远的看着,等待着叶一仁落单。最后叶一仁向后面走去,似乎要上厕所。柳志强赶紧跟了上去。厕所里有人,叶一仁推开后门,来到了后面的小街。柳志强跟在他身后,趁他呕吐的机会,把叶一仁弄晕了。

    柳志强在郊区租了一间房,在他租房的村子的后面,有一处废弃的工厂,里面少有人迹。柳志强扶着叶一仁,打了一辆车。他生怕叶一仁半路醒来,一直不停的催促司机:“快点!快点!”也不知道叶一仁喝得太多了,还是他下手太重,一路上一次都没醒来。到了村子外面,柳志强扶着叶一仁下了车,付了车钱,扶着叶一仁来的到了工厂外面。工厂临街,街上有路灯,叶一仁醒来的时候清清楚楚的看到了柳志强。他瞬间瘫软在地,用颤抖的声音问:“姐夫?”

    柳志强点点头,然后一脚把他踢翻在地,拖着他进了厂房。叶一仁在空荡荡的厂房里跪下,对着柳志强不停的磕头求饶。柳志强一言不发,他从要里缓缓的把短刀抽了出来。他用这柄刀杀了一段时间的猪,这柄原本生锈的刀已经被他用得亮如秋霜,在漆黑的夜里尤其醒目。叶一仁的声音顿时哑了,只是不停的磕头。柳志强握着刀在左手的手指上轻轻划了一下,鲜血立刻流了出来。很疼,是真的。

    柳志强不由的笑了出来:“一仁,我找了十几年了,今天总算把你找到了。”叶一仁不敢说话,把头杵在地上,一动不动。“你先告诉我,小叶子现在在什么地方。”

    叶一仁猛然抬起头来,似乎看到了希望:“小叶子?我知道小叶子在哪里,她还活着,她过的很好。姐夫,你放了我,我帮你把小叶子找回来。”

    柳志强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仍然问:“小叶子在什么地方?”

    “姐夫,看在我姐的面子上,你饶了我这一次好不好?我帮你把小叶子找回来,我…我…我还会赔钱给你,你要多少钱?要多少我都给,砸锅卖铁都给你。姐夫,你饶了我吧。”

    柳志强一脚把叶一仁踢出老远,咬着牙说道:“还敢提你姐?!”说完赶上去又是一脚。叶一仁不敢反抗,但仍然说:“你是我亲姐夫啊,你看在我姐的面子上饶了我吧。”

    柳志强抬起腿来,踩在他的胸膛上:“小叶子在什么地方?”

    叶一仁却不肯说,仍然不停的求饶。柳志强抬起手来,一刀插进了叶一仁的肚子里。他担心会捅死叶一仁,所以手上留了分寸,只扎进去不到一寸。叶一仁疼得在地上不停的扭动身体,大声说道:“我说!我说!我把小叶子给了一个叫林麻的,他就在本市。”

    “他家在什么地方?”

    “在杨家集,找到他就能找到小叶子了。”

    柳志强点点头,却没把刀拔出来,而是顺势往下一划,一直划到小腹。叶一仁疼的大叫一声,却身体却不敢再动了。柳志强俯下身,把手伸进了柳志强的肚子里,抓住里面的内脏往外用力一扯,内脏被他扯了出来甩在了一边。叶一仁张开嘴巴想叫,却只呻吟了一声,鲜血就从口中涌了出来,他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只能躺在地上不停的呻吟。心里却很清楚:“今天是死定了。”

    柳志强不肯罢手,重新又把手伸进叶一仁的体内,在内脏里搅来搅去,抓住他的肝脏一把扯了出来。叶一仁的身体开始不停的抽搐,眼睛无力地往上翻,嘴里冒出了白沫。柳志强捧着肝脏看了半天,一直到叶一仁的身体停止了抽搐,只能勉强喘息的时候,他又把手伸进了叶一仁的身体,一直伸进他的胸腔,握住了他还在微微跳动的心脏,然后猛然发力,把心脏扯了出来。叶一仁还没来的及呻吟,就停止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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