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陈年惨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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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推门进去,走到尸体旁边看了看,尸体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浑身上下也没看到有什么伤口,但却流了一地的血,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血。这时屋子面走出两位民警,见我们来了,说道,你们总算来了。见我们看着院子里的尸体发呆,就说,你们做好思想准备,屋子里面还有更吓人的。我们跟着他们走进屋子,来到隔壁的屋子,屋子的地板上躺着一具尸体,是四十来岁的中年女人,胸口上有一道伤口,鲜血流了一地。我们又跟着他们上到二楼,二楼一个房间的角落里躺着一具尸体,也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女人,身体上也没有伤痕,血流了满满一地,流在了楼梯上面,还在滴滴答答的往下淌。这声音很像我电话里面听到的声音,我看了看四周,见墙边的桌子上摆着一个电话。那时候的电话就是从这里打过去的?民警说道:院子里的是林子棠的女儿,楼下的是林子棠家的佣人,这个是林子棠的妻子。”

    “我们又跟着民警在林宅的屋子里到处看了看,除了这三具尸体,再没有别的人了。林子棠哪去了?我问民警:你们有没有看到林子棠?两个民警摇了摇头。我又问:你们怎么知道这里出事的?民警说道:是邻居早上上班的时候路过门口,透过虚掩的门看到了屋子里面的尸体。我又问:隔壁的邻居晚上有没有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民警摇了摇头,都没有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

    “我们让民警帮忙,把尸体送到局里,然后向上面作了汇报,等着上面的指示。下午我们队长老赵对我们说,现在上面怀疑是林子棠把家里人给杀了,已经开始通缉了。”

    “接下来几天,我们轮流盯着林宅,以防林子棠回来。同时向周围的邻居了解林子棠家的情况。后来了解到,林子棠还有一个儿子一个姑娘,因为这些天一直住在婆家,逃过了一劫。而关于林子棠,大家都觉得这事情太意外了,平常很斯的一个人,虽然在市政府工作,但为人却很和气,周围的邻居也都喜欢去他家串门。而至于林子棠能去什么地方,邻居们谁也想不出来。一直过了半个多月,我们一直盯着林宅,始终没有见林子棠回来。正当我们准备放弃的时候,林子棠却忽然自己出现了。”

    “那是一天的下午,天快要黑的时候,我和老王正准备离开林宅,刚走到门口的时候,老王忽然站住了,我刚想问他怎么了,老王示意我不要说话。我听了听,没听到什么声音,老王说道,在后院!说着就往后院跑,我赶紧跟在后面,刚走进后院,就看到林子棠站在井的旁边,大冷的天却光着身体,胸前有一个红手印,背后有一个红色的圆圈,里面写着奇怪的字,和保姆尸体下面的那个符号一模一样。林子棠见我们过来,也不跑也不喊。我们过去把他抓住,又把外面的军大衣脱下来给他穿上,带着他回到了局里。”

    “路上林子棠一句话也没有说,看样子也没有想反抗的意思。回到局里,我们把林子棠关起来,然后去向赵队长汇报。赵队长一听抓到林子棠了,赶紧去向副局长汇报。回来之后对我们说,剩下的事情,你们不用管了。我和老王对视一眼,知道这事情上面肯定要过问的。”

    “晚上就来了两辆车,把林子棠押上车带走了。后来具体是怎么审问林子棠的,我们就不得而知了。年底的时候我听收音机,才知道林子棠得了精神病,疯了,家里的人都是被他杀死的。但考虑他对人民做出过贡献,而且又得了精神病,没有控制自己行为的能力,最后决定把他送到S市的精神病疗养所。事情就这么结束了,但还很多迷我想不通,我们第一次见到林子棠的时候,看他的状态很正常,完全不像是得了精神病的样子,还有为什么那天他会突然无缘无故的在后院出现,最奇怪的就是他背后的那个符,为什么和保姆身体下面的那个一模一样?到底是怎么画上去的?他自己肯定是做不到。可是我毕竟也只是个普通的刑警,这些事也不是我能够查清楚的。”

    我们静静的听老人说话,越听越觉得这事情充满了诡异,最诡异的是,现在的林家和当初一样发生了命案,而且林郁的身上还出现了和他父亲一样的血手印,难道当年的惨案还要重新上演不成?

    老人喝了口茶,对张子阳说道:“我听建安说,你对这些鬼啊神啊的东西很有研究。我年轻的时候确实不太相信这些,可是当了一辈子的警察,见过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都不是常理能够解释的,到现在也不由的不信了。现在林家有发生了类似的事情,希望你们能够把事情查清楚,别让当年的惨案再次发生了。”

    张子阳说道:“我们一定尽力而为。”沈建安站起来说道:“我局里还有事情,我得先走了。”我们也站起来告辞,老人把我们送到门口,对我们说道:“这个案子处处透着邪门,你们都要小心。”我们谢过老人的好意,离开了沈建安父亲的家。沈建安先开车把我们送到林宅,然后开车回了公安局。

    林郁见我们回来,问:“怎么样?有没有什么线索?”张子阳说道:“沈建安的父亲告诉我们,当年你父亲被送到了疗养院,我们想去看看他。”林郁露出迷惑的神色:“当年我父亲在牢里的时候已经自杀了,沈伯父没告诉你们?”我一听,心里说:“看来这条线索也断了。”张子阳想了想说道:“你有没有见到你父亲的尸体?”林郁摇了摇头:“通知我们的工作人员说我父亲的尸体已经送去火花,埋进了城北的公墓。我们经常回去祭拜的。”张子阳说道:“我还是想去疗养院了解一下情况,那里应该会有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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