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重要经线 第一节 一书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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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重要经线

    重要经线为:一书两意;yīn阳哲学;庄子三言;红楼意境。其中“一书两意”见第一节,“yīn阳哲学”见第二~六节,“庄子三言”见第七节,“红楼意境”见第八节。

    这些经线统贯全书,是解读《红楼梦》的关键,其中“yīn阳哲学”尤为关键。

    第一节一书两意

    在戚宁本卷首有一《戚蓼生序》,序中戚氏惊奇《石头记》竟能“一声也而两歌,一手也而二牍”,即“作者有两意”。序中具体是怎么说的呢?“盖声止一声,手只一手,而yín佚贞静,悲戚欢愉,不啻双管之齐下也。”“注彼而写此,目送而手挥,似谲而正,似则而yín,如hūn秋之有微词、史家之多曲笔。”“其殆稗官野史中之盲左、腐迁乎?”

    诚哉斯言!笔者认为戚氏说的没错,但戚氏只不过道出了此书的一小部分内容。不知是受制于“**”的时代背景,知而不言,还是真的就没有看出来,戚氏并没有出明《石头记》真正的“弦外音”。虽然如此,在笔者看来,戚氏所言的“一声两歌,一手二牍”并没有错,它完全可以概括笔者所理解的《石头记》中的“两意”。

    来看看《红楼梦》作者及脂批所暗示的“两意”:“贾天祥正照风月鉴”一回中出现一物——**,这“风月鉴”乃跛足道人带来,“出自太虚幻境空灵殿上,jǐng幻仙子所制”,可见这“风月鉴”乃神物,作为神物不仅“两面皆可照人”,而且还被作者用作全书书名,如在《凡例》中言:“又曰《**》”,在《楔子》中则言:“东鲁孔梅溪则题曰《**》”。再来看脂批,庚辰本“两面皆可照人”处有双行夹批:“此书表里皆有喻也”。

    作者将“**”作为书名,并言其“两面皆可照人”,再加上脂批“表里皆有喻”,这都提示:整部《红楼梦》有两面,并皆可为“鉴”,即“一书两意”。

    《红楼梦》的“两意”,一表一里,一显一隐,构成了《红楼梦》的整体之“意”。笔者将在《内篇》《外篇》里分别具体解读。现将《内篇》《外篇》中的内容简介如下:

    《内篇》:解读《红楼梦》中所隐之“史”。何史?“家亡血史”,此话一语双关,包括作者家史和明末史。此即“两意”之“里意”、“隐意”。

    《外篇》:解读《红楼梦》中的人物结构和哲学思想。此即“两意”之“表意”、“显意”。

    为了更好地解读“两意”,还需《经篇》对“两意”进行开启和总结。《经篇》分《经篇上》《经篇下》两部分,即《经篇上》对“两意”进行开启,《经篇下》对“两意”进行总结。其内容介绍如下:

    《经篇上》:介绍为了解读“两意”而用到的哲学思想,以及《红楼梦》全书情节概述。

    《经篇下》:对“两意”进行总结或消解。

    由此可见,《经篇》贯穿《内篇》《外篇》,因此,《经篇上》《经篇下》《内篇》《外篇》构成了本书的整个结构,如下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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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ù明“两意”,需从贯穿充溢全书的“yīn阳哲学”谈起,详见下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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