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挑战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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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我才对老大娘道:“老大娘,我已知道我以后的武学修炼方向,您能不能指点我,半个月后的比武,我怎样才能取胜?我的对手的武功可能比音音姐还要强上一些,既然音音姐是明劲中期,貌似那人快要达到明劲后期的水准。”

    老大娘不屑地笑道:“怎么,还是需要我指点了?我还以为你口气吹得大,不用再需要别人指点了呢。”

    我尴尬地笑了笑道:“有高人指点当然是好,傻子才不用人指点呢!”

    老大娘道:“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稳赢,但是你又要答应我一件事才行。”

    我一听又要答应她一件事,顿时头都大了,我想又是什么可怕的事。

    见我半天不吭声,老大娘道:“看你那表情,是不是心里在想:什么,又要我答应一件事?”

    我连忙道:“不不不,没有这样想,我只是在想这件事会不会很难。”

    老大娘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要想收获,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我想想我与陈至真的处境,咬了咬牙,心道:拼了,再难也只好答应。于是对老大娘道:“老大娘,我答应了,您说说让我打赢的办法吧。”

    老大娘道:“办法其实很简单,在你比武的前一天晚上,我可以打入一道真气到你体内,这道真气可以让你在12个小时内拥有先天小周天阶的实力,那么你就稳操胜券了。”

    我惊喜道:“原来是这样啊,好极了,那您要我答应的事情是什么?”

    老大娘这时眼睛不眨地望着我古怪地笑了,我看得毛骨悚然,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终于老大娘开口了:“我要你答应的事情就是比武打赢之后到我这里来为我做一个月的饭……”

    我听了之后,直接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老大娘似乎很奇怪地道:“年轻人,你不舒服么,怎么坐在地上啊?我还没说完呢,你还要洗一个月的碗。喂喂,年轻人身体弱不禁风,怎么又躺那儿了。”

    关小音在一旁看得咯咯直笑。

    这时,我突然站了起来,把她们两人吓了一小跳,我走到老大娘面前道:“请老人家为我输入真气!”

    老大娘错愕道:“我没听错吧,你的比武不是在半个月之后么?”

    我道:“大丈夫快意恩仇,今日能雪耻,绝不拖到明天,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那是忍气吞声的懦夫行为,我今晚就找他比武,由不得他不答应,请您输入真气。”

    老大娘点了点头,道:“好好好,倒有些英雄气概,你站好了。”

    老大娘一掌拍在我背上,我只感到一股柔和的热力透入骨髓,深入丹田,不多时,我就感到一股澎湃的力量油然而生,这种感觉实在是美妙极了。我心中有一种感觉,要是面前有一棵树,我想我能一拳击断。有了力量,我心中充满了自信,一种无所畏惧的情绪袭上心头。

    我正在自我得意间,老大娘提醒道:“别忘了做饭与洗碗的事。”听到这句,我差点又坐到地上。

    我道:“放心吧,老大娘,我现在就去洗碗。”

    老大娘道:“这个不忙,我还想看看你武学招式中的缺点,顺便指点一二,确保你万无一失赢得比武。”

    我试探性问道:“这次还要我答应您什么事情吗?”

    老大娘啐道:“呔,如今的年轻人真不厚道,老人家指点你,你还怕这怕那,难道不指点你,你为老人家免费做点什么不应该么?”

    我心中恶寒,道:“应该应该,我们应当做孝顺老人家的新时代好青年。”

    老大娘瞪了我一眼,道:“算了,这次算我老人家吃亏,免费指点你一二,你与音音比试一番,我在一旁看看。”

    我就与关小音动手切磋起来,仍是各种招式层出不穷,打了不到3分钟,老大娘在一旁叫道:“停停停,你叫小为是吧,小为,你是在玩杂耍还是在比武啊?”

    我停了下来,不解地问道:“我在比武啊,哪里不对了?”

    老大娘道:“你这样将各派招式胡乱拼凑在一起,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遇到高手,一招就把你打得半死。”

    我还是不解,问道:“不是要集百家之长么?霍元甲先生正是这么做的呀。”

    老大娘嗤之以鼻地道:“你这是什么,一家都不精通,还妄自学人家霍元甲,霍元甲我也与他见过面,他的确是武学奇才,他先精通了秘宗拳,再集百家之长,有了扎实的功底,才融会贯通的啊。”

    我张大了嘴:“您见过霍元甲先生?哦,对了,您今年有145或146岁,我明白了,我用最擅长的武功对敌。”

    接下来,我就使出了太极拳与关小音切磋,这回果然效果好些,有几次差点把关小音摔倒在地。

    这回打了5分钟,未分胜负,因为老人家喊停了。

    老大娘一脸严肃,大声喝道:“小为,你这是在干什么呢?第一点,你把招式搞得那么花俏潇洒做什么,你以为在拍电影啊,功夫片看多了吧,现实中打架可不是像电影中那样的,技击之道,在于用最简单最有效的动作击倒对方;第二,你把招式使得那么标准圆满做什么,比武不是射箭,把弓拉满了才能射出去,在生死对敌当中,你还在摆什么招式,人家一拳就打到你肚子上,技击之道,招式要快速、变招要灵活,你好像在给人家录视频一样,实战不是表演,不能死死地将一个招式打完再接另一个动作,常常是一个招式使出一半马上变招。第三,你了解什么是太极拳实战的奥秘么?像你这样一味以柔克刚,错得离谱!以柔克刚,那是忽悠外行人的。百年前太极宗师杨露蝉,我见过他出手,没有那么多招式,就只是一招鞭手,而且刚猛无比,打在人身上就是筋骨断裂、劲透脏腑,哪里是什么柔柔弱弱的样子。你走过来,看我的。”

    我战战兢兢地走过去,冷汗直冒,生怕这条小命就此了账。

    老大娘毫不理会我的害怕,伸出右手,食指与拇指扣在一起,然后食指往我的右手小臂上一弹,我立马就感觉整个身体不受控制,接着我的整个身体就此脱离地面,飞到院中,屁股与地面来了紧密接触,我傻子一般呆坐在地上,惊讶之情无以复加。

    老大娘道:“这样的太极功夫,已经和杨露蝉不相上下了,太极技击之道,在于把身体化作一个圆,圆上每一个点可以是全身力量的集中点,完全没有弱点,一根手指,一缕头发,瞬间与敌人接触,全身力量如电一般传导至那一点,进而力量传导至敌人全身,那时敌人成了你身体的一部分,就像你手中拿的鞭子一样,完全受你摆布,一招之间,可以让劲力传导至对方身体的任何一处,这就是真正的太极拳。”

    我如梦初醒,心想:原来这才是太极技击的奥义啊,真是“假传万卷书,真传一句话”,没有高人指点,任你聪明盖世,光看几本网上的拳谱,得不到真传,也不能成为真正的高手,怪不得中国古时候的门派都有很深的门户之见,原来不想自己的绝学传出去。老大娘的指点实在太有用了,指出了我的缺点,讲明了技击之奥秘。

    我给老大娘鞠了一躬,道:“您的话真是真知灼见,感谢您的指点,我最后还有两个问题想请教,第一个,既然先天境强于后天境,那您为什么要教音音姐后天功法呢?”

    老大娘道:“因为后天功法见效快,音音一个女孩子,独自在外奔波,必须尽快掌握很高的武功,才能让自己安全不受伤害,所以我教她后天功法。”

    我道:“可是,她永远也不能踏足先天境啊。”

    关小音明亮的笑容映入我的眼帘,自信地道:“我相信我自己能找到一条由后天入先天的道路。”

    老大娘对关小音很是嘉许,又向我道:“那第二个问题是什么?”

    我问出了一个许多人都想知道答案的问题:“您活了140年多年,作为一个武术家,一定知道一些难解的事,我想知道一代功夫巨星李小龙是怎么死的。”

    老大娘一脸平淡之色,毫不惊讶于我的问题,她淡淡地道:“李小龙练是的后天功法,他生前已经达到了明劲巅峰,在步入暗劲阶的时候,拿捏气血不慎,导致走火,体内的凡气冲入大脑,损坏了大脑的组织,导致不幸丧命。由明劲阶进入暗劲阶是一道危险的坎,许多高手,都死在这个坎上,后天功法见效快,但危险大,先天功法,进步慢,但较为安全,我的回答你满意了吗?”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此行真是受益匪浅。

    我洗了碗之后,又对她们表达了无尽谢意,才告辞离开,关小音想开车送我,但我没让她送。

    回到仙村梦想五金电器,已是4点多了,陈至真还在午睡,我也打算休息一下,把精力调整至巅峰,以应付今晚的比武。

    晚饭之后,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对老板道:“老板,我现在向你发起比武挑战,你敢不敢答应?”

    老板很是意外,道:“哦,没想到才过半个月,你又想比武,没有问题,还是三招之内,你能撑下来,就算你赢。你赢了,自然放你们走,输了的话,就在这干上一年,其间不准再向我提出比武挑战,因为没必要,你总是输的下场。”

    我冷笑道:“三招?一招都不用限制,我要堂堂正正、彻彻底底的打败你,我赢了,自然要离开这里,你要向我们道歉,因为你私自扣下我们,污辱了我们;我输了,在这干上一辈子,永不离开。现在就比试。”

    这一句狠话撂下,连老板在内的所有人都吃惊不已。

    老板眼中寒光一闪,猛一拍桌子,道:“好,今天就让你输得彻底。”

    我眼中冷芒一闪,站了起来道:“你说没有师父,成不了高手,我今天要让你收回这句话。”

    老板一愣,随即道:“原来那天你听到了我的说话,好,今天我不再留手,让你绝望!”

    空气中透出一股火药般的气氛,第二次与老板的交手拉开了序幕。

    陈至真用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我,仿佛从来不认识我,从来不了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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