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用手?用口?自己选!【邪恶+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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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凝儿,你回去。//欢迎来到去读读小说网阅读 //”夜墨凝拉住她的手将她拉到面前嘱咐,方才听到鞭子落在她的身上,他的心猛地一揪,直到看到她只是外衣破了没有伤及皮肉,他才松了口气。他抬手擦了擦她的眼泪满眼的不舍,“回去让依兰给你检查一下有没有伤到别处。”

    “哥哥啊,你已经皮开肉绽了,他们再这么打你,会被打……呜呜呜……”她始终不能说出一个“死”字,却随之忍不住嘤嘤哭了起来,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夜墨凝的心都揪了起来。

    “不哭了,哥哥没事,一会儿就好。”他将她拉入怀中低声安慰,像哄孩子一般哄着她,“乖,快些回去,听话,嗯?”

    她抱着他的身子哭得更凶,从来没见过这么重的上,背后的皮肤像是被撕裂开来,血不停地往外渗,可是鞭刑却还没有结束,而他却只顾着不让她看到那恐怖的画面。

    慕容千寻看着他们如恋人般相拥在一起,胸口不停地翻腾,侍卫怎么拉都拉不开夜婉凝,看着兄妹二人这般亲近,竟是呆立在一旁不知所措滟。

    “朕叫你回去!”慕容千寻拉着她的手臂一把从夜墨凝怀里拽了出来,他咬牙切齿的怒吼震得众人全身惊颤。 ”“

    夜婉凝看着他赤红的双眼,知道此时他是气急了,可是她不知道他气的根本不是官银失窃、夜广庸和夜墨凝被告监守自盗,她哭着突然噗通一声跪在慕容千寻跟前。

    慕容千寻一怔,却听到她苦苦哀求之声:“皇上,我求你放了我哥哥,他不能再受鞭刑了,求你放了他好不好,我求你……她”

    “你求朕……”慕容千寻紧咬着牙神色复杂。

    想当初他将她关入天牢她都不曾求过他一句,他让她当中脱衣她也不曾落下一滴眼泪,他以为她永远都是一身傲骨,可是现在竟然为了夜墨凝在他面前又哭又求。

    夜墨凝真的就这么重要吗?重要到连她的一身傲骨也可以丢弃了?

    “凝儿,你快起来。”夜墨凝受不了夜婉凝为了他这般委曲求全,看着她为他苦苦哀求,他如同遭受千刀万剐之痛。

    好一对郎有情妾有意!

    慕容千寻简直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如此大庭广众之下,他们竟然这般情意绵绵,是当他不存在吗?

    “你掉一滴眼泪,他就多遭一鞭,来人,行刑!”慕容千寻赤红着眼眸大吼一声。她的眼泪只能属于他的,她以什么身份为别的男人哭。

    皮鞭声再次落下,夜婉凝的心像被皮鞭猛力抽着,她一咬牙起身再次扑向夜墨凝,那鲜血沾满了她胸前白净的衣服。

    “你要打就连我一起打。”夜婉凝知道再求也没用,他的心如铁如石,捂不热也烫不暖。

    “你……”慕容千寻紧握着拳,关节层层发白,发出“咯咯”的骇人响声。

    他俯身再次将她拽起,力道大得使得她猛地撞进他的怀里。她仰首怒视着他的黑眸,他亦满眼的怒气俯视着她。

    他紧咬着要凝视她半晌,而后压下怒气俯首到她耳边:“你想救他是不是?办法不是没有。”

    她依旧望着他,可是水眸中带着疑惑和不信任。

    他薄唇微启,勾起一抹骇人的笑容低语道:“那就看你今晚的表现。”

    夜婉凝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让她全身凉得透彻。

    他将她当做什么?性奴?暖床的工具?

    她曾有那么一刻以为他也是有情爱的,对她,他也是有心的,可是今日她看得透彻,原来他不是没有心,而是他从未给过她真心。

    在亲眼目睹夜墨凝被他行刑以后,他要她承欢在他身下取悦于他,她知道,那是他的警告,让她看清楚自己的身份,可是,夜墨凝是她的哥哥啊,是对她最真心的人,难道她对自己的哥哥好有错吗?

    见她迟迟不开口,慕容千寻收住那骇人的笑意变了脸色,扬起手示意行刑者,见他的手既要落下,她慌张地一把拉住他的手臂。

    “好!”她艰难地说出了一个字,却发现心口似有什么用力撞击了她一下。

    用过晚膳,她脸色苍白地在甘露阁内沐浴,夜墨凝剩下的鞭刑没有再执行,而是被搀扶着回了将军府,她连多看一眼都不许,夜广庸告知她,他已被停职,要到事情查明才能恢复丞相之职。

    事情来得太突然,她有些思绪混乱。可是脑海中依旧是慕容千寻的话,他要看她的表现……伺候男人的表现?

    她自嘲一笑,君王毕竟是君王,你怎样都别把他想成理想的痴男。

    “娘娘,时辰到了。”依兰脸色凝重,她知道今晚不是夜婉凝心甘情愿的,可是又能如何?谁又能违抗圣旨?

    夜婉凝从池水中起身,宫女想要给她裹上被子,她却伸手拒绝了:“把寝衣给我。”

    依兰看了看她,终是把寝衣拿了过来,而一旁的宫女却好心提醒道:“娘娘,这不合规矩。”

    夜婉凝置若罔闻,一边穿上寝衣一边说道:“一会儿用轿辇把我带过去。”

    寝衣内虽不着一物,可也好过全身赤条地被扛过去。

    无论如何,她都难以接受一个女人全身不着寸缕地裹着被子,随后被抬进侍寝的宫殿。

    御轩宫

    夜婉凝躺在床上心里百味杂陈,也不知道夜墨凝伤势如何。不过他久经沙场,想必这点伤不会有大碍,也希望他能早日康复。

    寝殿内空无一人,她感觉自己如同待宰的羔羊,越想心里越是不舒服。看着烛火摇曳,她心里一片混乱。

    突然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今夜真觉得自己被他羞辱得彻底,可是她却不知,等待她的羞辱不仅仅如此而已。

    寝殿的门突然被推开,慕容千寻一身黄袍踏入房内,房门再次被关上的那一刻,房内再次只剩下他二人。

    “这么快就等不及了?”他抬步走向她,唇角讥笑连连。

    夜婉凝此时长发披肩脂粉未施,一身淡粉色的寝衣更衬托着她的独特与脱俗。

    她咬了咬唇转过头,知道今夜难免会受到他的冷嘲热讽,而她却不能反驳一句,因为这是她的承诺。

    见她低头不语坐在床沿边,身上只着寝衣,冷得微微发颤,他拧了拧眉说道:“还不过来伺候?”

    她闻言努力吞下一口气,起身赤足走到他跟前,地上很凉,她抬了抬脚准备穿鞋,可是见他满脸不耐烦的模样,她只要作罢。

    打量着他的全身,她还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难免有些手足无措,当感觉到头顶一束冷光袭来,她只得硬着头皮试着去解他的腰带。

    可是他的腰带似不像她的腰带那样的解法,扯弄了半天也不知道如何解开,一瞬间她竟额头冒起了细汗,嘴里低声咕哝了一句:“哪里打开啊……”

    慕容千寻眸色一闪,抿着唇暗叹了口气后伸手解开了腰带。

    谁料夜婉凝又一次嘀咕:“又不是不会脱,干嘛让我脱。”当她的余光看到他在瞪她时,她立刻鼓着气收了声。

    直到她将他的单衣也褪下,她才停了手。谁料他又开口说道:“就这样吗?”

    夜婉凝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身下,脸色微微潮红,难不成连亵裤也要让她脱?

    不过看他的架势似乎正是此意。

    咬了咬唇,她心一横,闭着眼睛拉着他的裤腰瞬间往下一拉,站起身时早已面红耳赤,她也不敢睁开眼睛,转身背对着他。

    她满面潮红的娇俏模样还是让他心头一热,她的手足无措也正是他想要的结果,只不过今晚他要的不仅仅是这些而已。

    他俯身突然将她打横抱起压到床上,她在接触到他的眼眸时却立刻躲开,紧蹙的娥眉在表现着对他的厌恶,可是今日的承诺她必须要守,所以她全然一副“悉听尊便”的架势。

    “你想让朕临幸一个死人吗?”慕容千寻满脸的不悦。

    夜婉凝闻言胸口翻腾,却死咬着唇就是不语、不动、不反抗。

    她的反应让他顿时没了兴致,翻身做到床上冷声开口道:“朕说过,今晚看你的表现,可是你今晚的表现让朕很不满意,你该知道后果。”

    夜婉凝心口一刺,坐起身转眸怒视他质问:“我人也来了,随便你怎么处置,你还想怎么样?”

    为了别的男人随便他怎么处置?他又谈何高兴?

    “你让朕失去了兴致。”

    “你能不能直说。”

    “以你的聪明应该知道朕在说什么。”他赤身坐在床上,毫无避讳地将身子袒露在她面前。

    夜婉凝原本一愣,当她听清楚他的话后下意识地往他身下看去,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可是这种事情她从未做过,她以为只要一个女人躺在男人身边,那个男人就可以为所欲为,却没想到男人也需要调剂与女人的帮衬。

    “我不会!”话音落下,她满面潮红,羞愧得想要挖个洞钻进去。

    谁知下一刻,她的下颚就被他狠狠钳制住,逼迫着她与他对视。

    “不会?”他眼眸转眼就变得狠戾无比,“今日你可是连大庭广众与别的男人又搂又抱都会,现在又说不会了?”

    “他是我哥哥!”夜婉凝大声提醒他这层关系。

    “但不是亲哥哥!”慕容千寻也大吼出声,随后他又补充道,“即使是亲哥哥,那也是个男人,只要是男人,你就给朕离他们远点!可是你不但没有跟别的男人保持距离,你还为他哭,为他求朕,还跟他抱在一起,你把朕置于何地?”

    “你……不可理喻!”她眼下根本就是百口莫辩,任凭她怎么解释,都是一个错。

    慕容千寻见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处,脸色更加阴沉起来,深吸了一口气,他铁青着脸缓声说道:“用手还是用口伺候,你自己选,但是必须得让朕满意为止。”

    用手?用口?

    夜婉凝惊愕地看向他,而他却是一脸的平静,好似这是理所当然之事,难不成馨妃也是这么伺候他的?或许他在馨妃面前根本不需要这般伺候就有兴致,只是面对她没有兴致而已。

    “还不快点。”他又一次开口催促。

    寝殿内虽然生着炭火,可是她却感觉周身发凉。

    沉默半晌,怒视半晌,她终于大吼出声:“不会不会就是不会!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慕容千寻紧握着拳瞪着她,她倒好,他放了夜墨凝,她便出尔反尔了。

    “悉听尊便是吗?”他浑身充斥着戾气缓声开口,见她撇头不语也不看他,他对着寝殿外怒吼,“来人!去倚夏宫传馨妃即刻前来侍寝!”

    门外的胡林显然没有料到会有这么一出,顿了顿之后立刻回道:“是,奴才这就去请馨妃娘娘前来。”

    “既然皇上传馨妃前来,那么我就先回去了。”夜婉凝起身想走,却被他大声喝住,“谁准许你离开了?”

    夜婉凝满眼惊愕地看着他,难不成要在这张床上二女同时侍一夫?

    “既然你说不会,那么稍后就好好看着好好学着,看别人如何取悦于朕。”

    慕容千寻此话一出,把夜婉凝惊得瞠目结舌,他竟然要让她观赏他们之欢,学习伺候之道。

    当馨妃来到御轩宫时脸上全是幸福的喜气模样,这是她第一次踏足御轩宫,也是第一次有种打败夜婉凝的快感。

    看到夜婉凝站在床前,将她冷嗤一声后与她擦肩而过,随后非常顺从地爬上了床。

    “皇上,臣妾刚才还在想皇上呢,皇上就让人来通传,这是不是叫心有灵犀一点通?”说完,她巧笑嫣然地倚进他赤.裸的怀中,见到慕容千寻赤.裸着身子根本毫不顾忌。

    慕容千寻不语,只是睨了垂头的夜婉凝一眼,随后翻身压在馨妃身上,口中却冷冷地命令:“把头抬起来好好看着。”

    馨妃一脸茫然地看着慕容千寻,却见他转眸看向夜婉凝,她这才惊觉他是要让夜婉凝看他们行.房。

    “皇上……这……”她刚开口,他的一个厉眼就飞了过来,吓得她立刻噤声。

    夜婉凝知道她今夜定是逃不过他的羞辱,反正看着他和别人做总好过自己被迫承欢。

    寝殿内虽因放了许多炭炉而暖和,可是她只穿着一件寝衣还是忍不住打颤,双手环住身子,她咬着唇似下了决心,抬眸死死地盯着他二人,看着一场实体限制级动作片。

    眼见着他伸手到馨妃的胸前,慢慢扯掉了她的寝衣,随后又是伸手到她的裤腰,将她的亵裤慢慢褪下。

    他的动作很缓慢,分明就是故意要让她看个仔细,夜婉凝瞠目结舌地看着他的动作,原本满脸通红不敢直视,可是突然想到是他逼着她观赏,她便不再逃避眼神,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他们。

    馨妃开始有些无所适从,可是看到慕容千寻那警告的眼神,她知道她该怎么做。

    只见她环住了他的腰身,分明是尴尬着的,可是脸上却是强颜欢笑,她弓起身子将唇贴上他的脸,伸出舌尖慢慢描绘着他的轮廓,又缓缓一路向下吻住他的喉结,灵巧的舌头停留在那里打圈。

    可是夜婉凝看得很清楚,她吻着所有的地方,就是避开了他的唇。

    若是接吻不都是两唇相印?为何她没有吻他的唇?

    或许是想要用这样的疑惑来避开他们的变态行为,她还真的专注地研究起来,完全没有注意到停留在馨妃腿上的手僵在那里没有动弹。

    “夜婉凝,你到底有没有羞耻心?”慕容千寻突然大吼一声,吓得馨妃停止了动作,而夜婉凝也拉回了思绪。

    他见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悬在馨妃的上方,还在细细地研究的模样,他竟一下子没了羞辱她的兴致。

    夜婉凝撇撇嘴道:“皇上,不是你让我要好好看的?现在怎么反过来怪我?到底谁才是没羞耻心的那个?”

    慕容千寻被她说得差点岔了气,随手拿起寝衣穿在身上后走到她跟前拽起她的胳膊大怒:“夜婉凝!今天是你自找的!”话一说完,他便奋力拽着她往御轩宫外走。

    “放手……疼啊……你要带我去哪儿?”夜婉凝被慕容千寻全身笼罩着的冷冽之气给吓到了,莫非他要带她去死?

    “皇上,皇上……”身后,馨妃不停地喊着慕容千寻,可是他却头也不回地踏出了御轩宫。

    她记得曾几何时,她在御轩宫外,夜婉凝在御轩宫内,可是慕容千寻却是跟着她去了倚夏宫。才多久的时间,竟是彼此交换了角色。

    馨妃慢慢用被子盖住赤.裸的身子,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受到这般凌辱,衣衫褪尽坦诚相见,他却没有碰她,可是她刚才分明感受到了他的炙热,他却拉着夜婉凝走了。

    他们去哪儿?这还用说?

    她低低地笑起,眼泪却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她不知道现在的夜婉凝究竟有什么样的魅力,竟是能将慕容千寻从床上把他引诱下去。

    而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嫁给他,他们有过已有夫妻之实,可是他却从不允许她碰触他的双唇,就如同是一个禁地。

    立春了,可是夜晚的风依旧是凉的,两人身上都只穿着寝衣,慕容千寻没有表现出什么,而夜婉凝已经冻得瑟瑟发抖。

    胡林和张德贵急忙拿来披风给他们二人披上,夜婉凝自是接受的,可是慕容千寻却气得将披风愤怒地甩在地上。

    “你究竟想怎么样?”夜婉凝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里分明就是白天夜墨凝受刑的地方。

    “怎么,怕了?”慕容千寻上前一步捏住她的下颚,却被她嫌弃地甩开退后了几步,“不要用你的脏手碰我!”

    想到之前他用这双手轻抚着馨妃的身子,她就忍不住反胃,而慕容千寻也终究被她的这句话给触怒了,对着胡林大吼一声道:“凝妃出言不逊违抗皇命,特赐五十大板,以儆效尤。”

    此话一出,吓得胡林和张德贵立刻跪地求饶,张德贵哭也似的说道:“皇上,娘娘乃千金之躯,这五十大板下去,很可能就会终身残废了啊……”

    “是啊皇上,娘娘的确是还没有收性子,可是若真打了娘娘五十大板,那岂不是要了娘娘的命嘛!”胡林跪求道。

    夜婉凝闻言浑身发颤,他竟然要打她五十大板!

    想到白天才二十鞭就已经血肉模糊,若是她遭受了五十大板,那真会如张德贵和胡林说得那样,要不终身残疾,要不性命不保。

    慕容千寻跨上一步到她跟前,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沉声问道:“朕再问你一遍,你是要乖乖伺候朕,还是要接受五十大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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