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毒品未见得如此上瘾,难耐她是温玉,千百次,泛黄记忆中,她逼仄暗巷,低头垂目,他掌心一笔一划写三水旁的温,软玉温香的玉,圆润指尖滑过交错掌纹,从此弥足深陷不得往生。
逃不过,注定劫数,灭顶之灾,是他的,亦落她肩上。
迷离夜色中,暖风吹拂下,皮肤相贴,紧紧,他是一把烧的火,她是一块冰冷的玉,他几时能够将她沁凉的外皮温暖,要靠‘火舌’,一寸寸舔过,轻咬,啃食,吮吸,无尽无期。
他带来的,她感受的,这密密实实,温热湿润的痛,从脖颈到锁骨,再经过半裸肩头,终于抵达,他心心念念嫣红娇媚ru尖。
他望住她的眼,深深,带着挑衅与得意,猫逗老鼠的姿态,一口咬住她胸前战战兢兢惹怜的小小娇红,上下牙齿间厮磨,恶意拉扯,即便如此,眼神仍不肯放过她,从着手到施行,他低着头,却抬着眼,锁住她皎洁面庞中每一丝细微触动。
他心底轻笑,他可爱的不认输的小猎物。
双唇游走她耳边,嗓音沙哑,性感至极,“小阿玉,中意暴力直接,还是慢吞吞等自己来?选,包满意,说好不好?嗯——”漫长尾音,刻意上扬,于她耳侧环绕,切切实实衣冠禽兽,无耻下流,不等受访者答话,已上下其手,揉搓一双饱满滑腻的ru,细细把玩,狠狠弹捏,拧转她的红,吞咽一片雪。对待曾经的恩,也不肯讲半分情面。
温玉挣扎,细长的腿乱蹬,踹他胸口、小腹,难得放肆一回,三招之内即被压制,他精神亢奋,荷尔蒙飙升,撕开她身上松松垮垮睡裙,将她双手绑床头,动作娴熟,干净利落,一看就知,做惯生猪宰杀,放血冲水这一行。
勾一勾嘴角,“看来的阿玉中意粗暴,放心,一定让满意。”他跪她两腿之间,月光落身后,凸显他的脸,魔鬼一般渗透着嗜血的光,也是魔鬼一样迷的外表,天神杰出之作。
陆显的眼睛未曾从她身体上挪开,他开始脱衣,夹克衫、灰t恤,健美先生的体格,迸发的肌肉,劲瘦的线条,厚实背脊,收紧于后腰,巧克力腹肌一块块整齐铺开,凸起与凹陷,泾渭分明,肚脐下由浅至深的毛发一路向下,延伸展开,直至银色皮带扣——可恶,居然被三百五十块皮带扣斩断遐思,观众要喊“回水回水”(注),电影不好看,没爆点,浪费时间。
嘘——无需着急,好戏还未真正开始。
千呼万唤,翘首以盼。
他歪嘴笑,抽开皮带,扯松了深蓝色牛仔裤,寂寂无声的夜里,一双男女屏住呼吸,沉默对峙,无形中拔高拉链摩擦声,向下,向下…………天,台下师奶都站起身探出头,等雄鹰出击,震撼世。
她只看到蓝色四角裤,紧紧包裹一团胀大的凸起的异物,等陆显蹬掉牛仔裤,她第一反应是抬脚踹他子孙根,不多想一分,陆显实战中成就一代宗师,她根本近不得他身,半途就被握住脚踝,一分一提,她待宰羔羊、砧板鱼肉,脆弱与柔软他身前,暴露无遗。
绝对强势面前,温玉有多少小聪明都不够用,焦急紧迫,冷汗森森,“陆显,不能这样对——”
他胯*下凶兽,蓄势待发。欺上前来,隔着薄薄一层布,撞她的娇软芬芳,一时停,一时继,不轻不重,玩乐姿态,“不许这样…………”
“还是这样?”手指藏奸,抚过那两片属于少女的粉嫩旖旎的唇,挑动撩拨,一层层分开,似尽心竭力,重叠山径中寻找宝藏,迂回曲折,反折回望,得满手温暖而浅香甘露,夜色中晶莹透亮,映照着她的羞愤难当,愈加恶劣的涂抹她胸前,“怎不说话?不是最鬼马,口齿伶俐,一句话可以气得心脏病发。”
她咬牙,“去死,陆显去死!”
陆显的回答理所当然,却也恶劣之际,“不能死,还没有搞到,怎能死?要死也等进去过再说。”
“敢做,一定杀了。”天生媚骨,一句威胁更似一句勾引,酸酸甜甜,唇齿留香。
陆显轻笑,不过心,“好啊,不如用个西杀死。”(注)
他俯身,碰一碰她嘴唇,当作安抚,大手拨开她额前刘海,目光如水,今夜,如水般温柔,“轻轻的,痛一下,好快过去。”
温玉挑眉,不屑,“同打针一样痛?”
陆显大笑,胸腔震动,捏一捏她鼓囊囊脸颊,说:“是啊,打针一样,不过是‘巨’针,消防栓一样粗,水泥柱一样硬,怎样?惊喜吗?”
她挪开眼看窗外,“惊喜没有,惊吓太多。叫雷公劈死,生化怪物。”
他不意,专心除裤,那“怪兽”抑或是“生化武器”火热出笼,没礼貌,不打招呼便突然间拍打她平坦小腹上,雪白晶莹皮肤,衬着一只青筋满布,狰狞扭曲怪物,白与黑,柔韧与凶悍,包容与进犯,对比强烈,触目惊心。
陆显说:“温小姐,们来玩打针游戏。”
温玉还为她的安逸生争取最后一线生机,“陆显,会恨,恨透。”
陆显移动膝盖,更进一步,“没所谓,恨,爱,天生一对,刚刚好。”
指尖收拢着她一身情迷所,搓弄揉捏,探寻深入,急促呼吸间,她的冷静与漠然被这一深一浅,一轻一重接驳碾成碎片,化成齑粉。
她的命都捏他食指中指之间,上上下下,浮浮沉沉,未知何时结束。
他肩上,精雕玉啄,纤细玲珑脚踝,笔直细长的腿高高挂,他说温玉,看着,记住今夜。
寻寻觅觅,分拨前行,他注释着她,却并未给予些许怜惜,精瘦的腰往前、向下猛然一送,浑身上下毛细血管都绷紧,拉到极限,因这一层层,一处处,桃源未尽,又有柳暗花明,令他惊诧、窒息、无处可逃,只能被紧锁窄□仄巷道。
而疼痛是他为她烙下的不可磨灭的印,是蚌壳生珠,是白纸沾灰,是一朵花一刹那捏碎掌心,花瓣撕裂,汁液横流,血鲜红,底雪白,徐徐展开,多么瑰丽缠绵画作。
她疼得扬起脖,闭上眼,任他她身体里开疆扩土,驰骋江河,一收一放,一进一退,不断不歇地冲撞,拼尽全力地厮杀,男的骄傲与虚荣心作祟,他要令她臣服,就今夜,即便仅仅臣服于男与女关于身体与生理的原始**,依然弥足珍贵。
一滴汗,晃动中,从他前额,坠落于属于她的盛满情香的锁骨,他轻咬她下唇,一句接一句,逼问:“喜不喜欢?嗯……小阿玉,要不要再深,再重?”
“不讲话?不讲话当默认。”
他观赏她为一次深入,一次碾压而哭泣,含着泪告饶,“陆生,陆生,放过…………不行…………真的不行的…………”每一个字都汲满水,娇滴滴要命。因此他只会更疯,更狂,更卖力,向前向前再向前,简单而机械,只靠力量,单凭本能。
撑她身侧的手臂粗壮有力,青筋暴现,一滴滴热汗从小麦色皮肤中渗出,透进乳白色床单。
他的身边雄性荷尔蒙足够令女性束手待毙,他的力度与冲击不住地折磨着她的脆弱神经,晃动的天花板,她胸前跳动的小白鸽,无不令头晕目眩,不知几何。
“陆生,别这样…………好疼…………会死的,真的会死的…………”温玉咬住手背,低低地哭,千回百折。
但陆显卷走她眼角残泪,兴奋异常,“要死也是死。不信不中意,小狐狸,大话精…………”
温玉只得攀着他,包裹着他凶悍残忍地进攻,收缩,轻吮,十七年含苞等待的花,强逼之下绽放,不,这大约是怒放,她柔软的身体被他那只大d撑的满满,绷紧到极致,同时紧压到紧致,她承受这疼痛,他也不见得好过。
大d哥今天才领教到,海洛因可卡因算什么,居然敢撑自己“毒品”,一试上瘾,哪一个比得过温玉,轻轻巧巧一声叹,都令男神魂颠倒,性泯灭。
前额贴着前额,濡湿的汗彼此亲密时交换,墙上挂钟走到三点整,他终于完成最后一集次冲击,长长久久叹息,“温玉,温玉…………”
谁许生的如此美丽,祸害间。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嗷嗷,刚看完环太平洋啊
好激动好亢奋回来还给乃们码这种章节!!!!!!
啊啊啊啊啊啊
我要去写科幻机甲!!!!!!!!!!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