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的鲜血铺陈,仍有前仆后继费尽心思踏上这条不归路,秦四爷之后是陆显,陆显之后又是谁?
盛夏某一日,虫鸣伴晚风,秦四爷同温妍交代后续事宜,温妍小腹微凸,一面听一面哭,哭命运也哭她自己,接下来该何去何从,带个拖油瓶,世上哪有男肯接收,钱总有花光的一日,她靠什么活?
悲从中来,眼泪越来越真切。
秦四爷分割财产,他万贯家财到最后无收,但愿子山能够平安归来,不求东山再起,但求平平安安一生,未想却也成奢望。
黄泉催命,讨债上路,陆显同肥关一行前来追债,一本旧账砸秦四爷眼前,意图、本心,昭然若揭。
再多开一盏灯,书房一片惨淡的光,竖排字玻璃柜后飘荡,世界名著都当摆设,老旧时光里静静等落灰。
秦四爷饮一回茶,长叹后开口,“早知道们要来,茶沏好,东西也准备足。阿妍还小,不懂事,什么都不知道,几位叔叔伯伯网开一面,让她今晚登机飞去加拿大吧。”
温妍一旁哀声低泣,之前风风光光多得意,眼下要瑟瑟发抖等判决,世无常无不此,喊一声四叔,祈求最后庇护。
可惜四叔自身难保,有心无力。
露水情缘,春风一度,不见得真,亦未见得假,最终只余一声叹息。
“走吧……再哭,误机,更误事…………”
她擦一擦眼泪,哽咽说:“四叔,不管其他如何想,一生记得的好。”
秦四爷低头,摆摆手,并不去看她,没勇气没胆量,把握生命最后一簇烛火,“走吧…………走…………”
一声叹,再一声叹,他迈出第一步,就早应当有此自觉,富贵名利路,没有“一做事一当”这规矩,一旦输,就要被斩草除根,赔上全家。
越老越没有胆色,更贪恋世,奢望一辈子安安稳稳活下去,忘记是谁,黑社会古惑仔,哪有寿终正寝结果。
一段苦情戏终于散场,肥关落座,两百磅肥肉满档的身体塞满红木椅,开门见山,“秦四,不是不讲情面,做话事,私底下偷走龙兴三分利,到今天这本账不能不算。”
秦四爷抬眼,望陆显,“收留,未想到为自己埋一枚定时炸弹,处心积虑要除掉。这本账没有一份功?现拿出来,要撇清自己,还是要断后路?”
陆显他逼视下坦然自若,没有羞耻心可谈,他入座,饮茶,平平常常不挂心。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四爷吩咐洗钱造假账的时候就该想到有今天。”
“好好好,到头来还需被一条家养的狗教训。”老家气急攻心,面部神经不受控,嘴角抽出,面颊扭曲,捧住一本旧账细看,气虚胸闷,“早留一手,等今日将一军。阿显,是低估。”
门外,出行的温妍被顾少拦住,捂住嘴,车厢密闭,无处可逃。
室内,陆显倒一杯茶,亲自送到秦四爷手里,半途被他打翻,滚烫茶水泼手背,他却似无知觉,平心静气开口,“四爷,讲实话,原本打算给们秦家做牛做马一世,四爷嫌脏不想做的,怕惹事要撇清的事情都由去做,任劳任怨没多话。但听话,死过一回,害兄弟白白送命,今日不为自己,为他们,有仇不报非君子,救过一命,还一命,现要为兄弟报仇,四爷,来生再会。”
肥关慢悠悠饮茶,“帮会的钱,该还的一分不能少。”
“子山还们手里,敢不出血?”他的愤怒与不甘昭然若揭,簌簌写支票,转而看陆显,这一刻已不见先前气势,“阿显,不论恩怨,只看相识一场,让死百事销。”
陆显未应承,肥关撑起肥硕的身躯走到墙角。
“送四爷上路,四爷走好——”
陆显举枪,黑洞洞枪口对准从前恩怨情仇,秦四爷的气魄、风度一时间成灰,等待湮灭。
他看着曾经亦父亦师恩,对着一双垂垂老矣斗志全无的眼睛,要用一颗子弹了结过去,扭转未来。
食指扣动扳机,后座力回弹,子弹穿过眉心,脑浆迸裂,血肉喷溅,沾他满身。
雪白墙面信笔作画,多么昂贵颜料,红得耀眼,触目惊心。
他怔忡片刻,收起枪,屈腿下跪,向双眼空洞的秦四爷正正式式磕三声头,谢他往日提拔,恩怨相抵,两不相欠。
肥关身后说:“大d,斩草除根,秦四爷一子一女要处理好,免得今后失眠睡不安。明白,这些后生仔一个比一个生猛,为一口气不要命。”
他未答应秦四爷“死百事销”,肥关多添一句,“不愿意动手,替做。”拍他肩膀鼓励,“都是这样,见多就没知觉。”
陆显沉默,沉默中恍然如梦,这一切似真似假,似梦非梦,到他跨出门那一刻,都不知身何方,他需要拥抱真实。
凌晨两点,温玉睡得安稳。忽而梦见一只小狗,攀上床,讨好似的舔她脚心,温热湿软的舌扫过足底,这痒如小虫钻心,皮下蠕动,无力阻截。继而是脚踝、腿肚、膝盖,湿润的细碎的吻无处停泊,他一路向上,寸寸逼近,抬手掀开睡裙下摆,薄薄一层布料,将属于女的柔韧与包容紧紧裹覆,那些恰到好处弧度、暗含迷思的凹陷,都令他脉搏颤栗,神魂颠倒,这一夜单凭月光,涂抹身后碧海银沙,已足够惊艳。
缓慢而隐忍的节奏,剥开一只香滑白嫩的水煮蛋,高高挺立的乳尽览于眼前,白璧无暇的外皮,充盈弹手触感,稍稍呵一口气,一双鲜艳欲滴花蕊即刻绽放,恨不能咬下一块,口腔中咀嚼回味,应是间至美,几多瑰丽几多诱惑风景。
他低下头,品尝这一刻期待已久的触碰,唇舌滑过两颗将开未开的花骨朵,一瞬,她的颤栗与他的期待碰撞,火花四溅,小心翼翼已无意义,他的占有欲攀升至前所未有高度。
呵气,低叹,回复,流转——
温玉,温玉…………
他躁动的狂乱的心被囚禁于牢笼,压抑,抵抗,情与欲挣扎,她的名字是无形枷锁,绑缚他野兽一般来自原始洪荒的**。
抢夺,蹂躏,拥有——
他掌心带着粗糙的茧,持枪的痕,揉搓她身体每一处柔软与甜蜜。是男天生破坏欲与求知心,妄想获知她的底线哪里,还可进入哪一步。虎口收拢,堆聚,活色生香餐饮就唇边,张口便可含住两只小小紧紧,含苞欲放花苞,多少香艳幻想尽其中。大约这样的□远远不够,埋首她胸前的小宠物露出尖牙,细细地咬,重重的吸,无声中呼唤——温玉温玉,注定属于陆显的温玉。
他放肆地沉迷与她的身体,等她清醒后挣扎,拧着眉质问:“做什么?半夜发疯?”
微弱月光中,他带着一身仇的血,战场归来的兴奋与躁动,捧住她一**,抬眼望着她,邪邪地笑,明目张胆,“不做什么,半夜找阿妈睡觉,不可以?”
他问,一句句诱哄,“也想吗?的温玉,的伊莎贝拉。”
的,的,她的一切,都将属于他。
温玉锤他,叫他滚,但陆显是谁,不要脸堪称第一,到嘴边的肉怎么肯放过,同她玩下流游戏,比谁更咸湿,没悬念,自然是他率先胜出,“温玉,热得快爆炸,小天使阿玉,不救不行。”
温玉面红耳热,抬脚踢他,“滚,去召妓或是找旧情,立刻从眼前消失。放手,叫放手听不懂话?”
他的唇凑近她,抱住她光裸后背,残废无能力的右手好灵活,穿到臀后去褪她身上孤孤单单一件底裤,一面吻一面说:“戒掉的毒瘾,要负责到底,不能不给替代品。
含住她的唇,一阵阵低语,似魔咒,“今后,做的海洛因。”
她是不沾尘的白茉莉,而他呢?满手血腥的鬼,杀如麻的禽兽,一身洗不掉的罪恶,胆大,妄想,要玷污她一
作者有话要说:没修错字,没校对,因为有一种反正会要大修的节奏。。。
同志们,我写得好咸湿,想看趁早
后半段明天再来。。。。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