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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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消失的港湾

    费莱格站在甲板上。双目凝视着海面。海浪无情的拍打着他迷茫的心情。

    他无法面对现实。他梦寐以求的六个装满了财宝的箱子。或许真的找不到了......。

    绝望和恐惧习上心头。他无法平静。

    商人法拉已经花掉了他所有的钱,他的公司就要因此倒闭了。他不会放过自己。因为佛来格承诺找到财宝自己只拿三层的报酬做代价、法拉才带领船队来寻宝的。然而二个月过去了。现在一无所获。

    佛来格情绪激动。难道海浪会把六个财宝箱子冲走吗?难道自己搞错了方位吗?他用力踢打着船栏杆,船栏杆“咚.咚”的作响。他情不自禁的怒骂着“无耻…混蛋…得利尔你个骗子…”他的歇斯底里没人听见;今晚船上的人都到岸上小酒馆去了。

    佛来格是知道这些财宝藏匿处的唯一活着的人。

    1943年的一天,他被党卫军带走。因为他是一名现役党卫军潜水支队的优秀队员。这次交给他的是一项特殊的任务。执行这次任务的路德维格中校把他分到了德利尔带领的四名军官小组。9月17rì他们带好潜水用具,来到了巴斯蒂亚海湾。

    在此之前佛来格并不知道这次任务的详情。

    早晨阳光明媚,太阳下的大海蔚蓝蔚蓝的,真是一个好天气。德里尔、佛来格等聚集在甲板上,听后德里尔发布命令。德里尔强调要在海湾的水下50米至100米深处找到可以容纳六个大箱子的隐蔽的海沟或山洞。并严肃的告诉每一个人,此为国家机密,每一个人都必须宣誓至死保守秘密。

    经过了三天的努力,佛来格终于找到了理想的地点;一个水下70米深左右的山洞。他清楚的记得在浮出水面的那一刻,他仔细观察了一下岸边的参照物,他相信自己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这个地点的。

    在船的甲板上,德利尔和他的四位军官打开了他们带来的箱子。佛来格的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成箱的金银珠宝,闪闪发光,耀眼夺目,佛莱格从没见过这么多的财宝,简直令人眼花缭乱。

    德里尔他们清点完后,又一一放回箱子里,封好箱子后,再把箱子外面裹上油纸,再用朔料包裹好。之后小心翼翼的将一个一个的箱子沉下去隐藏好。

    德利尔测量好方位坐标,写在了手心上。这时恰好佛来格从他身后经过,无意中瞥了一眼德利尔写在手心里的东西。佛来格心里一惊,马上快步走开。他立刻明白那一串数字的意义。他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一串的数字……。

    佛来格无助的站在甲板上,他无法平静的心情和思绪,使他jīng神沮丧,浑身颤栗。难道这一切都是梦吗!难道真的只是过眼云烟吗!自己脑海中记忆的东西都找不回来了吗!

    佛来格的思绪翻腾着……。

    尽管战争结束才刚刚3年多,可似是而非、今非昔比。海岸上的一切似乎都变了。记忆中的建筑物大都找不到了。唯一山坡上的小小的教堂还在,教堂的钟声还在。德利尔手心里的坐标是不会记错的,可是海底的山洞不见了、消失了,财宝不见了、消失了。

    1945年二战结束时,佛来格作为党卫军成员被关在了达豪集中营。

    美军看守的达豪集中营尽管严格,但是犯人的基本权利还是能得到保证。基本的zì yóu他们都有的。

    一天散步的时候,佛来格看见了德利尔和他的那三个军官也关在同一个集中营里。当他和德利尔四目相对时,德利尔暗示他不要声张。于是他们装作谁也不认识谁的样子插肩而过。而不远处的一名看守和一名军官,正用锐利的目光审视着这边。

    终于有一天德利尔趁没人的机会在墙角拉住了佛来格,“记住你的誓言了吗?”佛来格知道他说的是信守财宝的秘密。于是他坚定的点点头。“不要以为我们是孤立的,我们的战友和我们在一起,如果谁出卖了我们,他一定会受到惩罚的。”

    佛来格看到德利尔凶恶的目光,心里一阵阵的发冷。这样的环境下、遇到这样的人、听到这样凶险的jǐng告,他觉得喉咙被卡住了,喘不过来气。德利尔塞给他一个小纸条便走了。

    佛来格在没人的时候悄悄的打开了那张纸条:“红霞落波之门你巍然屹立;凝视中宽柔撒满长桥。”他看不懂,这似乎是赞美诗的词句,又有点象蕴含告诫的暗语。佛来格确定这是暗语,只是他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暗示的是什么。

    一整夜都没怎么合眼的佛来格,想再见到德利尔。他想问问明白。但是他没有想到,德利尔他们昨晚已经被带走,离开了这个集中营。

    后来他知道,因为二战中的罪责,德利尔等四名军官当时被押往军事法庭等待审判。但遗憾的是中途交通肇事,不幸他们全部遇难。佛来格只不过是个当兵的,他重新获得的zì yóu。

    一阵海风袭来,佛来格许久没剪的长发淹没了他整张的脸。他的思绪又回到了现实中来。

    他觉得自己太傻了。简直是个笨蛋。他忽然明白了;德利尔一定搞鬼了。他怎么可能那么容易的让自己看见坐标哪!一定是个骗局,自己上当了。可是这儿的海湾、这儿的海岸以及教堂和钟声,难道也会骗人吗!难道自己的记忆出了问题吗!他百思不得其解。他无法想象明天该怎样开始,再到哪里去找那几个箱子,他眼前不时出现法拉老板那张要吃人的脸,正冲着自己大声的吼叫着,像疯子一样抓狂着,仿佛要将自己撕成碎块;然后在一块块的喂鱼。这个一心想发横财的老板几个月来花掉了自己全部的钱,这个时候他什么事都有可能做出来的。

    佛来格想马上离开这里,偷偷的跑掉。否则麻烦就要来了。这一刹那他做出了决定——跑…。他跑进船舱收拾起自己的物品迅速逃上岸去。在夜sè的掩护下,他就这样狼狈的消失了……。

    第二章田原风光

    北美洲的hūn天气候湿润,清爽宜人。花草熏香,阳光温暖。公路穿梭在深林、田野、河流之间。满眼绿sè。一切让人心情畅快。

    郑岩驱车行驶在这块既熟悉又陌生的土地上,领略着美丽的自然风光。

    五年的异国生活,奋斗和拼搏都化成了空气,一切又要从头开始了。

    2001年举家移民来到这块陌生的土地上。怀抱着满心的希望和憧憬,他放弃了国内优厚的大学教师生活,妻子放弃了自己爱好的专业工作,他们毅然决然来到了这里。然而这里不是天堂,五年里他失去的太多…。自己在计算机公司的工作辞了;换了商场的工作又辞了;开了家餐馆关了;蓝眼睛大鼻子的焦耳取走了年轻貌美的妻子秦敏。女儿娇娇也随妈妈去了。他现在孤身一人。驱车要去的地方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然而他的执着、认真、开朗的本xìng是不会改的。凭借他的智慧和能力绝不会没有成功的一天。

    人是为了明天而活着的,如果没有了明天的梦想,那么今天将是生命的终点。尽管生活艰辛,但是奋斗和希望永远是明天的太阳。

    郑岩手握方向盘,车窗开着,任由清新的空气和阳光涌进来。他没有从失败中消沉,他还有对未来的憧憬和希望,今天他将开始新的生活。他有了新的起点和目标。

    行驶在宁静宽广的公路上,听见风声和不时的鸟声从耳边飘过,望着清澈的河流沿公路旁流向远方,仿佛天人和一。不时有动物从路上走过。他会时时放慢车速,生怕惊扰了它们。人和动物的和谐相处使人感到安全和幸福。

    前方路上出现了一只鹿,它漫不经心的横在路的zhōng yāng。郑岩踩下了刹车,静静的等着。一会儿,雪梨从后座上翻过来,有点不耐心的从鼻孔里发出些许声来。郑岩拍着它的头嘱咐它不许出声。后座上的熊没有雪梨那么好动,它很平静。

    郑岩养的这两条狗十分的可爱和听话。为了训练它们,他与它们同吃同住,已经成了亲密无间的朋友。这也是郑岩计划的一部分。未来的rì子里他要和它们一起度过。

    狗不但能看家护院,还能帮你找东西,狩猎,代送信等等。经过训练它们可以做很多你想不到的事情。另外郑岩家乡的人们都相信狗的眼睛是可以看到人类看不到的东西的。在夜晚黑暗处它们甚至能看见鬼魂。这就是时常在夜里能听见它们吼叫的原因。

    鹿终于离开了公路。郑岩继续前行。

    美丽的自然风光,让人心悦气爽。呼吸着久违的清新空气,郑岩有一种鸟入林,鱼入海的畅快。

    傍晚时分他住进了事先预约好的旅店。

    “你好!”服务员热情的和他打招呼。郑岩说明自己预定好的客房。服务员很客气的把钥匙递给了他,只是不太友好的望了下雪梨和熊;“先生请照看好你的狗。”服务员这样提醒到。郑岩对服务员笑了一下。又对雪梨和熊说:“你们应该有礼貌,应该向这位小姐致敬。”熊举起了一只手好像是在敬礼,郑岩:“他们向你致敬”服务员微微笑了一下。郑岩对雪梨和熊说:“伙计们我们走了”然后他又向服务员:“谢谢小姐。”

    郑岩领着俩个伙伴向楼上走去。

    旅馆不大。但是很干净漂亮。过道和楼梯都有鲜花。一尘不染。只是平静的一点声音也没有,安静的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忽然一扇门从郑岩刚刚走过的身边打开了,郑岩下意识的转过了头,然而这一眼让他吃惊非浅,从门里出来的老太太中等清瘦的身躯,眼睛非常的大,尽管这里到处都是蓝眼睛大鼻子的,,可这一次他有些惊骇。布满皱纹的脸和那双占了大部分脸的眼睛让人有一种惊异。“你好!”“你好!”打过招呼后郑岩便转过身准备离去。“先生!”老太太从后面喊了一句。郑岩站住脚转过身来;“你有事吗?”老太太yù言又止。敦了一下,“你是来这度假的吗?”“不!我只是路过这里!”“是吗!”老太太的目光里似乎还有些疑虑。“路过?”老太太像自言自语。郑岩:“是去桑非德尔,”“噢!!!”老太太的表情很奇怪。郑岩感到很困惑。他想也许这的人都很好奇。或许是自己黑头发,黄皮肤的原因。他知道这里的人普遍认为,黄皮肤的人看上去很不健康。用家乡的话说就是‘像个病秧子’。但是他不介意。在这里5年了,他唯一的自豪感就是熟悉了这里的语言,融入了这里的明。得到了人们的尊敬。因为他把一个有化;有素质懂礼貌;爱说笑的形象带给异邦。“太太你想说什么?…你需要帮助吗!”“没事…只是这里的花很好…。”这么个怪怪的老太太真叫人捉摸不透。郑岩向她打了声召唤“晚安!”便径直走到了自己的客房。打开了门,进屋的时候他瞟了一眼那扇关的紧紧的老太太的门。

    洗过澡从浴室里出来时,他看了一下表,把时间定在明早8点钟。然后上床,盖上松软的被子。雪梨和熊在床边的地板上围着他躺下。他们进入了梦乡。

    秦敏围着围巾在厨房里忙碌着。孩子在自己的房间里看书,郑岩在网上漫不经心的看着移民信息。秦敏把饭菜端上桌来,她是个贤惠的妻子,āo持家务教育孩子无不周到细致,下了班忙的不亦乐乎。

    “娇娇吃饭了!…郑岩吃饭了!”

    七岁的女儿娇娇活泼好动,蹦蹦跳跳的跑到郑岩哪,“爸爸别看了,吃饭去。”郑岩放下了鼠标:“走看妈妈做什么好吃的!”来到桌前。秦敏立刻训斥道:“洗手去!”郑岩拉着娇娇的手去了洗手间。秦敏摆放好碗筷,接下围巾静静的坐下来。郑岩回到桌前拿起饭碗给每个人盛满一碗饭。秦敏接过碗忽然想起什么:“你今天去方校长家了吗?”郑岩一惊,他把这事忘记了。可马上说:“噢!今天有事,明天去。”“什么?又是明天再去?后天人家就办事了,你还托?我可告诉你,这次你要是还不往前奔,我就再也不管你的事了!”

    “我没说不去,明天一定去!”

    “你今天拖明天,明天拖后天,你知道吗,那教授的职称三年前就该是你的了,…那李成、张凯哪一个能比的上你!可是人家都聘上了。你这次要是还聘不上,我就…”“你急什么呀,你又不是不了解我,就我和他们能比吗!这种没面子的事我真的做不来。”秦敏指正他:“你别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现在是什么社会了?”“老婆大人,人在江湖混,总有江湖的道。咱凭本事,肯定也能聘上。”“凭什么本事!凭你的外号‘处理器’?”娇娇在旁边喊着“爸爸是处理器咯!”郑岩摸了下娇娇的头。秦敏接着说:“我说你平时什么都算的快,代数、方程、微积分,那这事怎么算不开了呢!”“您放心,我什么关节也不用打。这次一定能聘上。”嘴上这么说了,可心里还是有些发虚。社会变。。可自己却无法跟上háo流。

    秦敏知道郑岩的xìng格。也知道逼他是不公平的。可是...,秦敏缓了口气,语调平和的:“你不为别人也为自己想想、为孩子想想,眼见又要分房子,你要是教授,我们可以分到100㎡,”郑岩知道妻子爱面子,自己住这50㎡的房子她不满足。当初上大学的时候自己追求的就是她这种雅、高傲的劲。娶了这么标准的姑娘又有了个当教授的老丈人。当时在校园里那是何等的风光。他看着妻子不高兴的样子把饭端到她手上:“快吃饭吧,一会凉了!”秦敏饭也不想吃了,心情忽然很糟。郑岩:“瞧你、多大事啊!相信我!我会处理好这事的。”娇娇:“妈妈吃饭吧!”秦敏站起来有气无力的说:“不吃了!”郑岩端过去的碗没有拿住在秦敏转身的时候滑落到了地上,碎裂的碗和饭散落了一地…

    第三章从善如流

    郑岩从梦中惊醒…。他看了看窗外,阳光已经照进窗帘。雪梨和熊在窗前度着步子。他理了下头发坐了起来。

    今天上午他必须到达目的地。这是不能迟到的。11点钟约好与人见面,他不能违约。

    吃过早饭他冲冲忙忙的领着雪梨和熊再次上路。

    路边不时闪过的庄园告诉郑岩桑非得尔庄园快到了,穿过这个地区再向西半小时的路就到目的地了。

    两个月前郑岩放弃了一家电脑公司的工作。他在报纸上看到了一折广告,广告说有一个庄园要卖。十分的便宜,售价相当的底。只要1万美金。却是一个占地近百亩的大庄园。当郑岩看到这则广告时他立刻决定买下她。就是今天他要去的那个庄园。

    可是当他决定买下她时,经过仔细和进一步了解,他知道了这是一个十分特殊的庄园。在上一世纪的70年代她发生了一次大火,庄园的大部分被大火烧毁,剩下的一部分也留下伤痕。可从此再无人敢住在这里。因为大火之后庄园里出了很多怪事。夜里经常会有妇人的哭声,走廊里时而有脚步声,花园里时常有影子走动。虽然两次移主。但是经过修缮后的庄园依然怪事不断。最后一个主人只住了三天就吓的住进了医院,从此再也不敢回到那去。这个地方由此也有了一个别称:桑非得尔凶宅。

    郑岩是个年青力壮从不信世上有神鬼的人,虽然在家乡的时候也时常听老一代们唠叨神神鬼鬼的,但是他只当个故事听完了之。明进步的这块土地上也有这样的传说,他有些好奇。但是他知道这个世界上不管是白人、黑人、黄种人、红种人,也不管是发达的欧美、还是落后的土著人、印的安人都有宗教信仰。不管信仰有多么的不同,也不过是神鬼之说。因此他经过反复思考决定买下桑非得尔庄园。

    汽车在公路上疾驰。不断的把田野和白云甩向后方。前方的云层逐渐密集起来。不久车子驶进了雨区。郑岩放慢了车速,打开了雨刷。尽量让视野开阔些。

    一声接一声的响雷声越来越近。雨又大了一些。尽管他睁大了眼睛,车速很慢,忽然闯入视野里的一个人影还是让他惊出了一身的冷汗。紧急杀车后,他才发现冲到路边的人惊慌的睁着受惊的大眼睛,气喘嘘嘘。没等郑岩反应过来,她冲过公路向大雨中冲去。

    郑岩立刻下了车追了上去。

    很快他看见了她的身影。追到和她并肩的时候,郑岩边跑边问:“女士,我能帮上你吗?”她头也不回的:“我的小牛跑了!”郑岩明白了,她是在找自己家的牛。一定是闪电和雷声惹的祸。

    郑岩:“你能告诉我它跑去的方向吗!”“就那边!”她用手指了指前方。郑岩拉了一下她的手臂,想让她停止追赶。上气不接下气的她也实在跑不动了。郑岩:“听我说,我一定能帮你把小牛找回来的”她抬起头看了看眼前的这个人,高大,壮实,跑了这一段一点不喘。郑岩再次郑重的说:“我保证!”女子没有说什么而是抬起脚还想继续追赶。郑岩拉住了她“我保证!相信我!”郑岩把手指放进嘴里吹了一个响哨。女子看着他:“没用的,你的哨声唤不回我的小牛的”“会的,相信我。”话音刚落,雪梨和熊就来到了眼前。郑岩立刻指向小牛跑去的方向。受过训练的雪梨和熊马上明白主人的意思。她们飞一样的冲了过去。

    “这是你的狗吗?”女人问了一句。

    “是的。是雪梨和熊。”郑岩回答。

    “她们…行吗!”

    郑岩说:“她们是最棒的!”

    “对不起,我是说…”

    “没什么”

    “你知道我…太心急…对不起。”

    “我们不必太着急的。只要我们跟在后面慢慢走就可以了!你还行吗!”

    “可以的,我很好。”于是他们一同向前方赶去。

    很快她们听见了一声犬吠。“是雪梨!她们找到了!”

    “真的!”女人激动起来。他们一起又向前方跑去…

    雨渐渐的弱了一些。雨中的田野上跑来了她的小牛。后面跟着雪梨和熊。

    女人跑过去抱住小牛的头,十分的高兴。

    雪梨和熊跑过来围在郑岩的身边。郑岩用手抚摸着她们。

    “夫人。我们走吧!”

    女人转过脸笑了笑“谢谢你!”

    他们牵着牛向来时的方向走去。

    雨愈来愈小了。雷声也远了。经过这短暂的雨水的冲洗,田野像换了一件新衣。

    看上去三四十岁样子的这个女人,穿着典型英格兰传统妇女服饰,帽子裹住了头的大部分,帽沿上翘的很高。穿着紧身束腰的连衣裙,被雨水淋透的衣服紧紧的贴在轮廓清晰的女人身上。她一手牵着牛,另一只手拎着裙子,行走在绿绿的田野上。像一幅画儿…。郑岩淋的像个落汤鸡似的,不过看见女人的背影他依然觉得很美很美。

    女人的家很快到了。和别的庄园一样,这一处别墅周围也是大片的犁地和草平。

    女人安排好小牛,转身约请郑岩到屋里做客。

    第四章埃克森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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