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走出来的时候,之荷还面无表情,但是她看了看我下面后随即笑了的上下合不拢嘴,我往下看去,我鈤,竟然忘记拉拉链了,真的是遇到倒霉事,凉水也塞牙。。。一个字,囧!
到了南站已经是晚上7点多了,冬天的夜黑的也特别的早。我跟之荷在南站旁边的KF匆匆解决掉了晚饭就踏上了回校的路程,雨依旧下着,只是不用撑伞,绵绵细雨似乎在诉说着什么。
夜里的学校看上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听老一辈的人说学校一般是建在万人坑附近,要么干脆是盖在上面,学校人多可以镇住yīn气,再考进这个学校以前经常去看看贴吧了解即将入校的情况,还真的是建在万人坑上面,只不过以前这里曾经是个火葬场。。。
又站在那个熟悉的车站,只是换了一番场景,站在我旁边是另外一个中系的女生。或许在很多年前,忆雁曾经也这么站着吧?
“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啦,我自己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回去小心点”说完就像风一样的消失在昏暗的学校小道上,这话应该是我说的吧,我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即往我们寝室楼走去。小别胜新婚啊,男生寝室散发着独有的味道,我不太习惯的捂住嘴巴,心想,难不成是乡下新鲜空气呼吸惯了反而感觉不太习惯了?
推开206的房门,映入我眼帘的依旧是潘奇那一身白花花的肌肤,这大冬天的不怕冷么?
“哟!成功人士回来啦!”潘奇故意提高嗓音的说道,天佑也见缝插针问道:“爽不?”我笑道:“还行”这时候第三个人冒出一句:“明爽还是暗爽?”我这才发现我们寝室来了一位新成员,是我们艺术系的,以前跟我们一样学画画考上去的,也算是认识,是导员分配过来的,只是不一个班级,平常见到了偶尔也打个招呼,他长得一脸猥琐样,带了个又粗黑的边框眼镜,1米6的个子,满脸的青hūn痘留下来的“伤疤”,最有特点则是它的眼睛,长着一双丹凤眼,络腮胡子,名叫钟鸟林。据说这名字是他妈给取的,他出生的时候他的母亲就把以前养在笼子里面的鸟全部一股脑的给放了,鸟入归林,故名:“钟鸟林”,外号叫“阿水”意思是他不论做事都只是半分热度,往往从始做不到终。我不明白他们是什么意思,就问道:“什么意思”,阿水说:“明显的嘛,明爽的是生理反应,暗爽的是心理反应”我说“去你的吧。就知道给我扯。”
寝室热闹了一番随即又恢复了原状,潘奇依旧在我们寝室“裸奔”,也不害臊,我们则已经是司空见惯,偶尔遇到隔壁寝室来串门的都会说两个字:“我鈤”,当然也有潘奇囧的时候,每次每周一次的惯xìng卫生检查不用多说,有一次我们导员来我们寝室问寒问暖,潘奇来不及准备被导员看了个一清二楚,这件事情全系的人都知道,自此后潘奇才收敛点,我们阿水则是跟潘奇一个货sè,只不过潘奇看的是岛国爱情动作片,阿水则是在前面加个“动漫”两字。相比他们两个天佑则低调多了,那时候大一那会,学校外面有个琴行来我们学校参加迎新晚会,天佑就看上去报名了,一直学到现在,天天往那边跑,还为此买了个吉他,天天在阳台‘犹抱琵琶半遮面’,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有一次对面女生寝室有个女的还特意找到我们让我们帮忙约天佑出来,我一看对面住的好像都是比我们高一等级的学姐,我心想这也行,天佑有福气了,在后来我们大二的时候他们已经好上了,这是后话。。
在学校又开始了无聊的rì子,基本上每天早上迟到买早餐,下午晚到看小三,晚上干脆不去自修窝在寝室说聊斋!过了大概一星期左右,我在上英语课,冬天学校就是抠门,明明在多媒体教室有两个立式空调,还不给你出气,说什么要节约电费,真是的,我们于是个个穿着一身的外套,女生更加奇葩,个个穿的跟要去战场打仗似的,头上戴着“帽子”,嘴巴戴着“罩子”耳朵戴着“套子”,手里还拿着“袋子”,个个走路几乎是一个样子,双手横在腰间,双手紧握保暖袋,邓布利多看了估计也得叫“版权”。男生就很随便了,双手插这个裤兜,要么插在衣服上,个个“流氓”般的走路,哎。我一上课就找了最靠后的位置开始做hūn秋大梦,从上课开始做到下课,走之前老师的眼睛简直要跳出来似的,吓得我忙的biu的shè到寝室去了,那次英语课,我正往寝室走,突然接到一个电话,上面显示宁波,我老家,座机,我猜到十有仈jiǔ是她,原来乐梦明天就过来了,病好得差不多了,我欣喜万分,我正琢磨要去南站接她呢,她妈妈说不用了,她老爸亲自开车送她过来。我一听,保时捷,瞬间吓尿了,因为虽然车子在高权人看来也就一般,但是像我们这种小底层人士看来已经是天物了。乐梦是个**儿女,他父亲做生意的,他母亲据说在老家银泰整一层都是她的。可以说是大小姐了。
又过了一天,我晚上见到了乐梦,已经好几天没见面了,没见到之前有很多的话要说,但此时竟然说不出话了,我们双双相视着,都说两个人盯着对方的眼睛看很容易笑点,但是此时却一点也笑不出来,乐梦看起来瘦了很多,吃了很多苦头吧,功课也落下了,后来我发现这个想法是错误的,在学期末乐梦依旧在她们班保持成绩,这不得不让我佩服,这丫头简直就是逆天般的存在啊。我还在愣愣的想着该怎么开头,乐梦倒是先开口了
“猪,你想不想我?”
“想、当然想了”
“骗人,你想我我这几天来怎么没有打喷嚏”
我一听,这哪跟哪啊,瞬间被打败了的感觉,我跟她说我请你去哪里哪里吃顿饭吧。她回了一句
“这还差不多。”
我们到了XX餐厅坐下,点了两个特sè餐,找了一个位置比较靠里面的地方坐下,乐梦先说了她在上海治疗的事情,是不是扯到鬼楼发生的事情,我一听忙得想转移话题,她说已经不恐惧了,在医院天天都讲这个事情,都聊这个事情,不然还能聊什么呀。
“猪,你是不是想对我说什么”
其实我是想对她说抱歉的,因为我开启了潘多拉的魔盒导致她PTSD复发,才不得不转移到上海的。
“你不要为了那事情向我道歉啦,本小姐没这么小气,这事情都过去了。”
“额,其实我是想问问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