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完这话,像个无头苍蝇般的回过头去,由于太着急了,撞到了车子最后面座位的顶层,发出一声闷响,我“唔”了一声,随即感觉到我失态了,附近N个人来着我,我都不好意思了,之荷也在紧张的气氛中露出了些许笑容,我觉得还不算赖吧。
“你姐姐也忒牛X了!这事情肯定很严重吧?”
“嗯,自从我姐姐怀孕这事情被我爸妈知道后立马引起很大反响,我们家由于是乡下,这事情也许你们看来已经司空见惯了,但是在乡下这事情绝对不亚于911”
“有这么夸张么?”
“你不信就算了”
“那后来呢?”之荷继续说道,后来我姐姐的男友来过我们家一次,那一次爸妈跟姐夫吵翻了,我从来没见过爸妈有这么生气的,至今想起来我也觉得有点后怕,我妈妈也因为这件事情继续内疚,当晚我姐姐就拉着姐夫出去了,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姐姐。
“后来你姐姐就跳楼了?”
“嗯,在我姐姐离开后的一个月,大一下半学期快结束的时候,我们家就得到学校跟jǐng方的消息,那时候我就跟着父母第一次出远门,来到杭州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城市”之荷看起来很平静,时间真的是治愈伤痛最好的灵药。
“所以,你才决定要考上杭州的吧?”
“嗯,jǐng方的解释完全说服不了我,就在我姐姐出事后的没几年里面,这个学校就发生了多起跳楼事件,没多久学校迫于压力就关闭了,我母亲也在那时候我每天晚上跟‘姐姐’聊天”之荷在说姐姐两字的时候微微压低了声音。这就是我姐姐的故事”
听完了之荷姐姐的事情后,我更加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了,这事情不仅跟我的事情毫无瓜葛,而且似乎又是一个巨大的谜团,小巴往着K市开着,我也在思考间渐渐闭上了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
车子一阵颠簸,我被这震动惊醒,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车窗外面不知道何时已经下起了磅礴大雨,之荷在我的旁边安详的睡着,看样子她也累了,之荷两只手微微抱胸,我想可能是冷了吧,我忙的脱下外套给她披上。柳阿姨的异常举动让我很是无解,加上我那天晚上为什么会拿着一把刀这个事情又成了我记忆的空白,努力想要回忆起来只觉得头越来越痛。无奈我放弃了抵抗,任凭车子把我们带向K市的长途汽车站。。。我心中暗暗的对自己说,时间会证明一切的,之所以会觉得恐惧,是因为对未知事物的不了解
迷迷糊糊中终于到站了,我轻轻地推了她一下,之荷睁开眼睛发现了什么,她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这。”
“大冬天的,别着凉了!”
“谢谢”她朝我狡诘的一笑,随即就跑下车去了。
我鈤,还没还我的外套呢。
“我的外套~”
下车后我四处张望,但都看不见她人,我心想人呢,正要打电话撒,突然从后面窜出一个人来,正是之荷,她已经把外套脱下,递给我说:“快穿上吧,别着凉了。”我正想要说还是你穿吧之类的话,之荷已经两手撑开大衣给我披上,我还在发呆间,之荷瞪了我一眼:“难不成还要我帮你穿上不成?”
我心想,这之荷还真的是冰山。。。翻脸也太快了吧。
我跟她慢慢朝着售票处走去。走了一段路,她突然幽幽地说:“刚才在车上我梦到我姐姐了”,这没把我吓了一跳,我诧异状:“怎么,你也梦到了?”我跟之荷比对了下梦的内容,基本一致,说的是她姐姐在那个鬼楼上面朝我们招手,坐在他旁边的是一个那个年代特有的发型,是她的男朋友任浙峰,他们竟然坐在鬼楼的屋顶上面,两个人就这么并排的坐着,两只脚还来回的荡着。。。说到这里,之荷突然停住了,眼神变得很奇怪。
“怎么了,哪里不一样了么?”我感觉到之荷有些话故意藏着,没说出来。
之荷的眼珠子转了几下,避开我的目光:“没,没什么----我们先去买票吧,只是做了个梦而已,没什么的,也许是太想念我姐姐了,要是我姐姐没死,现在她应该有着美好的婚姻。。。只是。。。”
一路上我总觉得之荷有些事情瞒着我,我憋屈了好久,但又不知道该怎么样开口,见到车子行至安全区,我们周围的人基本上都下车了,剩下我们两个人,我一下子把她的手使劲抓住,她的手轻轻的挣了一下,然后很快就在我的掌心里面柔若无骨。问她:“你是不是想起来什么事情没说,告诉我。”我表情异常坚定。
之荷直勾勾的盯着我的眼睛,缓缓地吐出了两个字:“楼梯。”
“你说什么?”
“我是说楼梯---还记得第一次我们曾经走上去的那个没有尽头的楼梯么?之荷的面sè越来越可怕了,深井似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我“我姐姐说这楼梯是她设置的”突然,之荷的眼睛怔住了,她好像努力的回忆刚才的做的梦。我联盟催促了一局:“后来呢?”
“后来。。我就被你摇醒了。”我是先醒来的,也就是没进楼之前,下面仰望着看着忆雁时候我就醒了,刚才在跟她对比的时候可能之荷觉得她要比我做的长一点,所以才这么奇怪的吧。
我长长吁出了一口气:“奇怪,为什么之荷姐姐说楼梯是她弄的呢?她这么说的意思不就是说她还在这个楼里么?”
天哪,我感觉到刻骨的寒意,这意味着这幢楼的秘密并不是我想的那样,我突然想到那楼里面还有许多无法解释的事情,比如一楼一模一样的门牌,跟走不出来的迷宫,还有608房间会无缘无故的变成一堵墙,在我第二次穿越的时候,我竟然没有感觉到。还有无尽楼梯,这似乎得到了解释,但是梦毕竟是梦,就像弗洛伊德说的那样,梦是无意识yù望和儿时yù望伪装的满足。但是我们竟然又梦到一模一样的场景,不得不难解难分。
“你在想什么?”之荷见缝插针问道
我摇了摇头说:“也许时间会告诉我们一切的。”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