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疼嘛!好像枕住什么东西?耸耸鼻尖……好香啊!
耳闻风声在旁撕裂,忍不住眯眼观瞧双姝已然在旁大打出手,拳来爪往这俩货均是下了死招朝对方身上招呼。按说二者法力俱是高深,真要斗法起来本该相当出彩的,可女人斗狠哪里会按章法出牌?
福喜儿仗着鬼气护身,一袭红袍鼓涨开来不惧白狐攻击,拳头纷飞豁命的砸到白狐鼻青脸肿,还抽空照她腰腹柔软处狠踹狂踢。
白乐菱绝非省油的灯,眼见一时半会儿近不得其身便作势转身飞逃。待得红袍强势追来冷不丁媚笑声中横扫狐尾击中福喜蛮腰硬生生把她拍得摔出丈许。遂借甩尾之势凌空转过身子,就地施法化作八幻一实的九只狐兽围拢回来,把个福喜包围的严严实实。狞笑声中九狐同时纵身而起后爪抠起地上土坷,以九尾作弓弹shè,将抛空土坷shè向红袍。
福喜被四面八方飞来的灰土疙瘩迫的发慌,就地飞旋而起,红袍裙摆激舞旋风兜住攻击。却未料九狐腾起,凌空合一!白乐菱空中现出本尊,俯冲下来劈头盖脸在她面上挠出数道血槽。谁曾想白狐未及撤退便让福喜儿反击,一脚印上狐腹蹬得“吱哇”乱叫飞出数丈!
“够了!”眼看两个老婆打得昏天黑地我再也不敢装醉,强撑起身子制止,这才发现方才躺倒时头下枕垫的是两只布鞋,怪不得不疼。
偷眼看福喜儿摆出拳击守势,鼓胀红袍下探出一白嫩小足点地;另侧白乐菱呲牙咧嘴弓身伏地,单单其中一后足攀在另外一小腿上挠痒。
眼看二美伤成这样我实在心痛不已:“穿上!”吼罢将俩鞋子分别扔给双方。
却看二美接鞋后各自扬起一手!
“还来?还敢来?有完没完?够胆就冲我来!!!”眼看双妻各自挂彩,我确实怒火中烧。怎算都是自己人,这俩货下手也太狠了。
“郎君~~,不。我的老公~~真要冲你来啊?”媚语麻酥了耳朵,白乐菱立起身子逐渐变回人形,许是方才功力消耗太多使得她股后豪尾和头顶狐耳一时无法隐却。
“相公说冲他来,那就冲他去咯~~”福喜儿亦然yīn阳怪气,原本血流不止的面颊嗖然泛起一阵青气,脸上血槽逐渐消失,恍若从未受伤,只是手中悻然举着一只白sè长靴气淋淋不怀好意!
我错了!
心下黯然间我立刻求饶:“手下留…………”
“情!”
肿了!
百分百的肿了!
“过来!都过来!”我招呼两人近前。
“以后别这样了,多疼啊?命运都这样安排了它它妈有多臭屁啊?你以为我想啊?你都不知道你受伤时我有多心疼。”我摘下糊在左脸的红sè绣鞋题福喜儿穿上,偷偷抬眼看她面颊血槽已然痊愈才安心。
“以后别这样了,疼不疼还?命运都这么安排了它它妈还真够臭屁的!你以为我想这样啊?你都不知道看你受伤我有多疼?”我摘下糊在右脸的白sè布靴战战兢兢地帮乐菱套上。
做完我能做的一切我没见俩人其中的一个低下身来搀扶,心中彻底瓦凉。心念在人间时情路坎坷,于此时竟也如此两难,凄然一笑,蹒跚而起,兴之所至忆起一段歌词便朗朗吟唱:
往事如风刻在心头
一句句都是梦
一切一切都已经成空
如今我还不懂难免心痛
将悲伤留给我该有个理由
爱再多再浓不过再一次相同
付出再多到头来也没有用
相信在你离开之后
不见得会更好受
宁可自己去决定我自己走
解释再多结果难说
你已不在乎我
何必去隐瞒而不肯说
如今也该看透难免心痛
缘尽缘灭之后不会有理由
恨再多再重伤害一样会相同
责怪再多到头来有什么用
相信在我多年以后
不见得会更好受
宁可自己去决定我自己走
恨再多再重伤害一样会相同
责怪再多到头来有什么用
相信在我多年以后
不见得会更好受
宁可自己去决定我自己走
愈唱愈怅,酒意越发上头,终于忍不住落下两行清泪……
恍惚间听闻红袍问询:“这词,是相公所作吗?”
我未及回答便被白狐抢先:“不是,是梁家辉唱过的。”
“哦。真个要让他自己走?”红袍居然语带戏谑。
菱轻道:“这厮演技如此恶劣,随他去罢。”
……
“相公!”
听闻福喜叫唤我心下一喜,面上却作出一番冷漠,沉声答道:“嗯?”
福喜沉吟一下:“你真个是要自己走么?”
“呵呵……难不成你送送我?”我扶住身侧矮墙硬撑向前,片刻不停。
“嗯。相公,那你扶住了井沿往前,朝着有灯光的地方走啊,进门右转啊!那是咱家睡房!”福喜急道。
白乐菱亦哭笑不得:“冯重音你丢不丢人?……快滚进去睡觉!!!”
三斤地瓜干儿酒……
毁了老子一世英名啊!
恍惚间两幅柔软的躯体钻进怀抱,一左一右架住蠢蠢yù坠的我,拖行向前。
如梦似幻间仿佛听见如此对话:
“就这点儿料还离家出走!”
“还是朝里走的!”
“真他妈的有出息!”
“他走了多久?”
“我记不得太清楚,貌似绕着院中井台走了一十六圈吧……”
“我数的好像是十八圈儿……”
……
……
头痛yù裂!我还在梦中?
我强自抬起半身,却被宿醉酒意击溃摔回暖床。
又不知过了多久终于醒转:“哇!阳光普照嘛!yín荡的一天开始咯!”我感怀昨夜梦境荒唐,心想赶紧去尿泡店里牛逼一番,顺便蹭顿暖食。翻身下床却立刻被吓回床上。
锦鸿大被裹住身体,仅敢露出双眼慌张的打量眼前。
“相公你醒来了!”福喜儿打从屋内小桌旁起身,过来关切:“赶紧喝了这杯参粥,都快凉了!”
白狐托着下巴假装看不见我。
“哇!参粥?好补的吧?”我讪讪打趣。
“当然了!这参是白姐姐给的,她说这是参王的脚么丫,她说你知道的。”
“参王脚丫?”我偷眼观瞧桌旁的白乐菱,却见她慌忙躲开眼神:“嘿嘿……白姐姐?你俩和好啦?不打啦?”
红袍尚未回答却被白狐抢先挖苦道:“女人不会为难女人的,只是你这坏蛋好自为之,否则我两便任凭你围绕院中井台演上一世拙劣!”
你俩对我这么好,我怎还不知足?我讪笑着从被子里爬出,接过福喜儿手中瓷碗呼噜呼噜喝了个jīng光,冲床下二人傻笑。
白乐菱站起身来悠然行至我面前,眼眉间戏谑显见:“郎君~相公~老公~~~~”
“在的在的!”我赶忙回应:“我āo!”
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才发现手臂被福喜儿揪起一块乌青,而她却仰面望天无辜的狠。
“算了算了。”白狐显是看见我遭罪,不忍道:“赶紧起床洗漱吧,你现在是yīn阳界的行走,不能再过分胡混了。”
我不经意间眼角瞥着一道青光收敛,差点快要抱住福喜手臂痛哭了,心道得亏你捏我一把,否则让她狐狸爪子挠上一下,我还活不活了。
白狐红袍毕竟是温柔心xìng,争风吃醋之于仍然尽心伺候我穿衣洗漱。
yīn司任命我职权,却暂未给我方向,与二美调笑间我说想去尿泡店里看看。
“好啊,我陪你。”
“好啊,一起!”
“不过您二位美的一塌糊涂实在是只应天上才有,不适合凡间出现啊!”说罢我将乐菱尖翘狐耳抚的像小狗一般顺贴在脑门,又看了看福喜那一身喜庆红袍,忍不住摇头苦笑。
白狐低头一窜脱离我魔爪,轻笑道:“这个简单!”说罢嘴角邪笑收起了狐狸耳尾,变作与我石屋初见的人类模样。自顾打量了一下,微微一笑,默念咒语间古装绸裙幻成雪白连衫裙,一双布靴亦化为白sè高跟长靴。
“我也是要跟着相公的。”福喜儿不甘示弱,掐指念咒,摇身变得一身湛青洋装,短裙及膝,高跟五寸,臭美的款摆丰臀轻摇两步尖叫着摔向一边。
幸亏我手快将她揽入怀中。
“相公……,我没穿过高跟鞋……”福喜赧然。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