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帅哥阎王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我行在田间百思不得其解,每每扭头回望都只见背负的白乐菱脑袋搭在我肩膀上露出一副似笑非笑、心不在焉、心有所想的诡异笑靥。
我刚才便已然辨认出与乐菱重返人间的这块田地距离鬼宅只不过有三五里路程,相当的近了。我是辰时启程,午夜回转,此地与去时的公车站相距不能算远,但我却真正再世为人,更明了与白狐之间关系非凡。
正所谓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抬头发现风不高,月亮却逐渐隐藏进漆黑云团,夜sè渐暗,恰逢此刻路过村内野林间……
“郎君,貌似你走错了方向!”白狐本在研磨一肚子坏水儿,猛然醒悟我已背着她钻进树林;白狐心念陡紧不由自主带得浑圆柔体用力朝我身上盘了再盘。
“郎君……”
“别叫郎君,我喜欢听你叫我老公。”
白乐菱闻言面sè绯红,紧贴我耳鬓吐气如兰羞声唤道:“老……公……”
“我还喜欢你盘附着我,就像现在一样紧!”
“那我便缠绕你一生如何?”白狐哧哧笑道。
女人额,就爱揣着明白装糊涂,我闻言皱眉:“阎王不是说了让你伴我万年?一生怎么够?再说了……”我停下脚步隔着白绫绸裤揉攢着乐菱大腿丰臀思索……
忆起生死薄上命运记载:夺壳鬼王,亦为鬼王夺壳,生死未明,暂安yīn阳两界间司职。我此刻分明已成为yīn阳两界行走的公务员!
“我……,唉……”!
“怎么了我的郎君?”白狐看我眼神嗔责忙又改口:“怎么了老公?”
我看着她纯净眸子不禁吐露心事:“我……我忘记问阎王薪水该怎么计算……”酸楚呻吟:“自打从林少婚宴上散尽储蓄后,我连买个纸扎蝴蝶烧给红袍取乐都是不能了。”
“傻子!”
“你说我啊?”
“嗯嗯!”白乐菱撇撇嘴角,忽地松开环绕我脖子的手臂,仰身翻成“弓”形。盘在我胯间的长腿瞬然收紧,略一挺腰使力便大角度的折了回来。
“老公你看这是什么?”乐菱左手攀住我脖颈,却舒展水蛇般腰肢旋身拧至我身前,小手攥着几片枯树叶子对我憋着坏笑轻摇。
“是树叶,枯了的树叶……哎呀哎呀小狐狸你好聪明!”我得到白狐点醒福至心灵,哇哈哈笑出声来,双脚狂扫将周遭落叶堆成一片便成柔软大床。
“嗯!小坏蛋!啊……你……你仍如当初那般急sè……”白乐菱自从见到我在生死阁内摆了那番大乌龙后再看我在树林里此番动作如何还不省得,自我身后滑落在地羞涩看着面前枯叶大床:“只是傻郎……傻老公,我只是让你看我手段……啊……!”
你先看我手段吧!
……
爱,原来真的可以做到流泪……
爱,另我找回了真实……
……
狂风**过后我光溜溜的爬在乐菱身上粗喘,这一幕似曾相识。
“确然几百年都未曾变过……哦……”白狐呻吟道:“银衫扯却挂旖枝,柔绵度hūn落红时……”
我信口对答:“乐菱娇唤疼则个……”糟糕!忆起那世情缘我突觉不妙。
“玉趾蹬郎该如此!”
“我靠!”……
……
我搂趁着腹下落叶被踹出三丈有余,抬头看白狐绯红着小脸面sè变幻不停。
我叹息一声趴回枯叶:年轻啊,不懂事啊,这数百年的怨恨怎就可能如此容易便化解掉啊。
“傻子!”
我耳闻一声笑骂才敢抬起脑袋,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如雪白皙套及小腿的棉布靴子;再偷眼朝上是两条浑圆赛雪偏又透着隐约粉红的光腿,再望上但见……
我干脆懒猫似得原地翻了个身,仰面朝上看着似笑非笑的白狐。
白乐菱幽幽张口:“银衫扯却挂旖枝,柔绵度hūn落红时;乐菱娇唤轻则个……玉趾轻划毛绒肢。”吟完此句白狐俯视着我轻挑柳眉:“踹的是你,我的郎君,爱的也是你,我的老公;你是想做回朱由检?还是要继续当你的冯重音?”
“有区别吗?”我双手环抱脑袋从仰卧变起身,光秃的屁股在枯叶床上硬生生往后挪了尺许轻轻靠住后方伸了个懒腰,枕住一片毛绒。随手抓到一块儿东西抹了抹脑门。
“没区别……”白狐噗嗤一下笑出声来:“你还是喜欢靠着我这块儿该打马赛克的地方,用肚兜擦亮脑门儿;话说回来哈老公,你既然能枕着这你千军万马进入的地方,为何还独留两个城池?”
“我喜欢。”
“嗯呢……,只要我老公喜欢的,我就都喜欢。”白乐菱莹白**娇娆的靠住树干,仰望葬月苍天,冷视片晌才低头温柔道:“老公?”
“嗯?”
“你爱我吗?”
“爱。”
“有多爱?”
“十分爱。”
“那……红袍儿福喜呢?”
“爱,一样的爱。”
“有区别吗?”白狐大腿轻颤。
“一冷一热罢了。”
“哼,我看那红袍也很热情!”
“我说的是**!”
“哼哼,那你跟她也如此这般过吗?”白狐拂拂衣上灰土,逼问道。
“拜托!”我啼笑皆非:“你只剩一件白sè儿肚兜而已还整理什么?”我枕在白乐菱小腹上抬眼迷离:“没,但是想,我想轮番枕在你俩腿间,只是还没实行。”
“走吧!”白狐一抖胯部将我扔出坏想:“我去见见她。”
三五里的路程走的那么艰难,还好最后我豁出去了,见就见吧,我干都“干”了,怎么的?怕你啊?
……
早知道我家红袍福喜是最朴实真实踏实老实爱着我的。都快天亮了还在门口等我,我羞愧了都!我……
我捂住被门撞破的鼻子蹲靠到旁,完全来不及反抗白乐菱的嘲笑,双颊被眼泪淹了,疼啊……大鼻子伤不起啊……:“你衣服穿暖了哈?”我关切问候,却遭来白乐菱白眼,她早拿破裙裹紧胯下,上身也拿了块我孽过的碎裂白绸当做披肩。邪睨我时仍不停将白靴俏足狠踹大门。
我蹲在一侧不敢吱声,只辅助xìng的伸出空暇单手轻拍木门嘟囔:“开门吧,她是大老婆……”
“再不开门我就飞进去!”乐菱愠怒。
“就你横?老娘不懂法术啊?”门后传来红袍恼怒。
白乐菱火大道:“试试?”
“妈的!试试就试试!”门内红袍亦是肝火上升。
“等等!”一个老鸹般聒噪的声音从门缝传出,把白乐菱吓的退后两部。
话音刚落我眼睁睁看见一张肉饼从门缝里自內向外挤出,完全落地之后随风摇了两摇鼓涨héng rén型冲白乐菱拱了拱手:“路过……路过而已……”说罢飞一般逃了,只貌似无意的落下一个酒葫芦在门旁。
我单手捂住鼻子眼泪飙出:“麻痹!岳父你好狠!”我终于憋不住快要撒泼了,破口绝望大喊:“你倒是拉我一把……”
我耳闻两美之间的话茬愈加不善,心理压力大到承受不起便想遁逃,熟料被白乐菱一把扯住衣领朝门内大吼:“福喜!你敢让你爷们儿在外露宿吗?”
“吱呀”声中院门分开。红袍儿一脸无奈的扒着门扇子。
“哈哈哈……刚从地府回家就吃闭门羹啊!”我挂着泪珠的脸勉强挤出一道悲伤,抓起门旁葫芦一饮而尽:“哈哈哈哈哈……我……”
老头儿真够意思,留下足有三斤的地瓜干儿酒啊这是……
白乐菱
福喜儿
老公先睡了啊……
我死命抱紧酒葫芦想要挺住身子,却像个不倒翁般摇摆两下瘫到地上,眼缝合上之前见到福喜儿红袍膨胀如鼓,白狐撤后一步俯身现出原形!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