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知道了~!”
严树揉揉眼睛,洗了脸,跟随着三管家往前走:“喂,管家,真不对起,我太好奇了,您脸上的伤怎么是事?”
其实严树是说他长得太丑了,联系到二管家也是狰狞的面目,家丁们多数粗糙得可以,他问。
“嘿嘿,廉树兄弟,难道公子没有跟你讲过?嗨,听仔细了,自从那个混帐王八的高丘山拐走了四夫人以后,咱家里可是谁的面貌那个丑些谁才有福气呢,象那个大管家,因为相貌英俊,干脆被老爷寻他个不是,远远地赶到外面跟大公子做生意去了。”
“哦,那个。。。。。。”
“兄弟,别问了!”
二公子和白衣公子都在,还有两个使女,其中一个是被严树调戏的那一个,在灯火辉煌处,小使女偷看着严树,羞红了脸儿。
“喝!廉树兄弟!”二公子举酒一杯:“我父亲大人听说了前面的那个消息以后,病情先就好了一大半!真是想不到啊。廉兄弟,这件事情要多多谢你呢!”
白衣公子也说道:“是啊,是啊,多谢了!”
严树谨慎地站起来:“多谢公子抬爱,小人不胜惶恐!”
三人把酒言欢,甚是亲近。
“三管家,今天就在前院里单独地找一间屋与廉树住了,以后你要好好待他,好酒好肉,只要他要,都必须随时随地给他!”
三管家愣了老半天才张口结舌答应了。
严树从容不迫,大摇大摆地吃了饭,再次对姬士节讲述气功术治疗神经衰弱的要领,并且说:“老爷若是心急感觉不到进步的话,可以增加配套的按摩方法,这种办法可以使患者当时就感到jīng神方面的明显变化。”
“愿闻其详!”
严树讲了以后,。两个公子大喜,正说着,听有一个内宅的使女跑来到白衣公子处说了句悄悄话,白衣公子又在姬士节的耳边一阵嘀咕,姬士节把手掌一拍:“好,马上就去。”又转对严树说:“父亲大人修炼几回以后,感觉心情非常舒畅,希望能得到你的进一步指教。”
几个人草草吃了饭,来到了后院。
姬员外正在和九夫人在桌子上摆棋,一见这边来人,慌忙收了,姬老员外把严树拉到身边,一再夸奖他的修炼之法。
严树让他趴到床上,微微屈腿,用双手大拇指在他膝盖关节对应的内侧由轻至重按压,每边按压数次。然后左右各旋转五次,最后再尽力地按着,数分钟的时间而止。
员歪翻身起来,细心地感觉着,然后一把拉住严树:“好!好!有感觉到了,一股股气流从腿弯处上升,入小腹,脊梁,颈尾,最后至于耳目,头顶百汇!那种滋味真是好极了!”
“员外,我的老爷大人!希望你能严格按照我的方法修炼!则保证能使您的身体恢复起来!”严树胸有成竹地说。
“神医!神医!”员外高兴得左右转着圈儿。“身轻耳静!目明脑清!”
二公子,白衣公子都欣喜地看着老员外,连那九夫人也放下了遮蔽脸部的长袖,让严树看到了她非常丑陋的面额。
严树都吓了一跳。
丑陋得吓人!
可见,这员外jīng神抑郁以后,曾经变态到了相当的程度。
忽忽就是十五天过去了。这些天,姬家堡正是收麦季节,虽然姬家的地主要给农民们大部分租种了,毕竟还有一些由家丁们直接管理着,家里也跟着忙碌。可是,姬公子说什么也不让严树干活儿,于是,严树整天东游西晃,没有正经事情。不过,严树也没有闲着,他老找两个管家询问些这里的人情世故,还向两位公子请教现实的问题,得到了不少知识。了解了不少关于西北边地的风俗习惯,农业手工商业生产,官府的称谓和组成,严树很关心那位神秘sè彩的胡师傅,可是,胡师傅根本就不和严树谈话,倒让严树有些郁闷了。
第二十天的清晨,一大早严树就被唤醒了,叫他的是张小喜。
“喂,是你呀?”
“哦,”张小喜有些高兴又有些冷淡:“公子叫你呢。”
严树捉了他的手:“兄弟,好几天不见了,我真怀念咱们同床共枕的rì子!”
“呸!你现在是公子的大红人,咱还是小家丁,谁跟你瞎搅什么?”小喜有些失落。
严树抓住他的手拍了拍,很有深意地说:“将来我要是发达了,肯定是忘不了你的!”
张小喜笑了。
二公子姬士节果然在外面,脸上带着真诚的喜悦,把严树上下左右地打量着,一面回头说:“好好!好!”
他身后的胡师傅也捋须笑着:“当然好!”
严树问:“公子在嘲笑小子什么呢?”
二公子不答,拍手道:“妙!”
严树这下子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胡师傅前边引路:“廉公子,请!”
“廉公子?”这个称呼太蹊跷了!
张小喜跟过来,杏目圆睁:“喂,廉树兄弟,你怎么是公子?”
胡师傅把小喜叫住:“以后呀,这廉公子就是你们的主子啦!”
“啊?”小喜蒙了。
严树几个到了内宅后院,只见老员外正设置供案烧香祈祷,上面是什么祖宗的牌位。
“今天是五月初一,我姬家信奉的家神是赵公明元帅,所以特地上上香。”见了严树,姬二公子,胡师傅,三管家还有几个使女家丁们一起进来,完成了仪式的姬员外神态自若地向严树介绍道。
“员外好虔诚,小子想那赵公明元帅必然眷顾姬家,一定能保护着姬家大大小小的幸福安康!”严树鞠躬致意。
员外的眼睛狡诈地一眨,。突然哈哈大笑,连说:“廉树,请坐,请坐!”
严树见他态度如此,非常震惊:“员外!您太错爱了!有这么些主子在,哪里有我的座位!”
员外道:“我已经知道你的身份来历,不料竟然是我的一个新进家人!好。太好!”
几个人都小心翼翼`地坐下来。
沉默了一会儿,员外道:“廉树,老夫的病在你手上治疗好了,老夫一定要重重地谢你!喂,你说吧!你什么酬劳?”
话音刚落。全屋里的人都盯住了严树。
二公子满含笑意,员外莫测高深,三管家嫉妒地眼睛发红,几个使女好奇地猜测。
这时,一个白影子一闪,是那白衣公子。
“喂,你们做什么?”
“哈哈,玩一玩。”员外得意洋洋地说。
看他满面hūn风的样子,以及疼爱的眼神,这白衣公子和他渊源不浅。
特别是他的称呼:喂!联想到对他的观察,严树判定他是个女的,而且还是这姬家地位和特殊的女子。
“这假小子,看我将来在床上怎样收拾你!”严树在心里暗暗地盘算着一些龌龊的想法。
“老爷,员外大人,我是一小小的家人,仆从,我能有什么资格向您讨价还价?其实老爷的身体能够康复,关键靠的是天意!是您的福寿长久,命中该有!”
姬员外把眼睛都高兴得眯了起来:“嘿嘿,小小年纪,嘴巴巧得很,宅地善得很,少年老成,非同小可。”
“员外过奖!小子惭愧!”
“不如这样吧!”员外见二公子眨眼儿,开心地一笑:“我这里有三种报酬,任由你挑选,你选了什么我就给你什么,也不能叫人说我姬大员外居然吝啬到小赏也要赖。”
严树满口答应,同时心里有些jǐng惕:二公子不是说要把他家的妹妹许给看好了他爹病的人么?现在莫非要赖婚?
姬员外把手一摆,三管家轻轻咳嗽一声,就从身后一扭,端出一副红铜sè的檀木托盘来,身后两个使女也一人一个,上面覆盖着鲜艳的彩绸。
员外把彩绸里鼓囊囊的东西一指:“第一个,是一张银契,上面写着三千两银子。你若选了,本员外当下就交割给你,随便你用到哪里去。第二个里面是一张喜庆的婚帖,若你选了,就可以在我姬府中的所有丫头使女里挑选出最漂亮的一个来,她以后就是你的妻子啦!你们在我姬府可以过幸福的好rì子,第三个嘛,只有一张身契,就是写明,你廉树已经脱了籍,不再是我姬府的家人,而是一介普通的良民百姓!三者之间,孰轻孰重,。患得患失,就由你定夺了!”
员外说罢,二公子和白衣公子都紧张地盯着严树看。三管家嫉妒之sè更甚,而那两个使女则满怀希望地向严树连连抛着媚眼儿,幻想着被这个在姬家能够呼风唤雨的年轻英俊的小哥儿选中,也了了自己的一生期待。
严树的脑海里说真的很乱。心说,这员外果然是狡猾狡猾的人物,过了河马上就拆桥了!为什么不交出自己的闺女呢?用这种办法想轻易蒙混过关啊。
算了,我来姬府的目的是什么?借用姬家的势力,迅速发展起来,在商场上,在金场上翻云覆雨,颐指气使!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可惜了,姬家的小姑娘。
于是,严树笑道:“员外,小子选第三个!只要一张身契!”
“啊?”三管家和两个使女都愣住了。
二公子和那白衣公子双目一对。很激动的样子。
员外把眼睛一瞪:“啊?为什么不要其他两样?”
严树道:“其一,我不要钱,古人云,丈夫重意气,何用钱刀为?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故而,我不能靠着一时侥幸,骤然得到重财,其二,我年方十六,正是年轻上进之时,若有机会,必将求学问道,亦或经济工商农事,小子虽然鄙露,也极喜附庸风雅,深深为大汉名将霍去病的那句豪言壮语所激励,这便是,匈奴未灭,何以家为?而今,小子正是创业立事之时,哪里能那么早就迷失于缠min之儿女情长!”
严树口里慷慨激昂地述说着,眼睛却偷偷地瞟了一下面前托着盘子的两个俏使女,真恨不得马上拥了佳人入怀,温存一番!也真恨不得能裹了那三千两银子,到外面闯荡江湖去!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严树觉得那员外和二公子的神sè有些蹊跷,所以,凭着一种本能的jǐng觉,他选了第三。
“好!好!好!”员外腾地站了起来,双手一拍:“果然是一位器量非凡的奇男子!我姬家有福矣!”
二公子也站起来,向着严树古怪地笑笑:“喂,以后你就得叫我哥哥了啊。”
严树一愣!
那二公子身边的白衣公子忽然看了严树一眼,扭头就跑了出去。
姬员外把严树拉到座前,仔细地打量,一边慈爱地说:“老夫决意,在第三个酬劳里,加上老夫原来的承诺,把我姬家的三女儿许配给你!”
“什么?”严树正在沮丧间,忽然看到天花乱坠,林妹妹翩翩而至。。。。。。
二公子欢欢喜喜地说道:“廉树,你还不跪下?快叫爹呀!”
严树的大脑短路了一回,这时听得格外清晰,马上就往前一扑:“岳父大人在上,小婿给您见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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