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媚笑道:“他不过是个小sè种罢了,夜公子才是大yín魔呢!”
夜玉郎哈哈一笑,讪讪的收回了放在胭脂腿上的大手。这两天里媚仙子对他百般示好,却又总是若即若离,夜玉郎被她迷的神魂颠倒,却偏偏吃不进嘴里去。越吃不到嘴,就越发想得到。可夜玉郎看不透媚仙子,心里还有着一丝忌惮,竟对胭脂产生了又爱又畏的心态。
胭脂见南木玩得高兴,忽得靠进夜玉郎怀里,夜玉郎哈哈一笑,胳膊就拦上了她的腰肢。
凤目之中连闪寒光,但胭脂随即面露娇羞,在夜玉郎耳边轻道:“玉郎…我…”
夜玉郎见胭脂yù言又止,一对美目在南木身上游来游去,顿时恍然问道:“莫不是那灰瞳小子是仙子相好的?”
胭脂坐直了身子,右手在桌下握紧了夜玉郎的大手,悄悄道:“别看他一副呆傻模样,背后可有着大靠山,凡是我道门中人,都会给他三分面子。”
夜玉郎上下打量着正与一众女jì玩闹的南木,除了那对灰瞳外,毫无特点!夜玉郎眼珠一转,问胭脂道:“这小子既然如此有势力,仙子为何还敢凶他?难道不怕他背后的靠山么?”
胭脂假装与夜玉郎推杯换盏,小声道:“我若是不怕他的靠山,怎会委身与他!我服侍了他三年,每夜承欢与他早就烦透了。这小子太过木讷,更个土包子,若有玉郎你一半风流倜傥,我都能心满意足。可他背后的靠山小女子我是得罪不起的,所以只敢凶他,却不敢做些出格之事。”
夜玉郎两眼一亮,思忖了片刻后,沉声问道:“仙子的意思是?”
胭脂美美一笑,在夜玉郎耳边吹气如兰,细如蚊声道:“话已自此,玉郎不懂也罢。算我命苦吧!”
夜玉郎人又不傻,自然没有轻信胭脂,只好向她敬酒。胭脂见夜玉郎没有立刻上钩,只好再卖苦相,随即别过身去。
夜玉郎侧身去瞧,只见胭脂两眼通红,眼泪噼里啪啦直掉,一时冲动之下,按住胭脂轻颤的肩膀,说道:“仙子怎还哭了。”
胭脂两眼通红,拂去肩膀大手,哀声道:“本以为顶顶大名的七杀玉郎能帮小女子脱离苦海,不过是镜花水月罢了。”
南木在云云众女丛中,偷眼瞟到胭脂那边情形,随即假装没看到,继续玩闹,虽然知是在演戏,但心里不由得老大酸劲,那双在众女身上游走的手,也不自觉的加了几分力气。
夜玉郎见南木沉迷女sè之中,试探道:“那我现在就替仙子了结那小子的xìng命。”
胭脂一把拽住他,那双凤目便如会说话一般,饱含倾慕之情,加之三分喜、三分愁、三分羞,直把夜玉郎魂都勾了去。胭脂小声道:“玉郎,若你能帮我除掉他,我媚仙子发誓一生都会追随在你身边。但现在却不是时候!这小子背景深厚,若被外人瞧见,他rì传出去我会死无葬身之地。玉郎若真想帮我,便等我将他引到无人处再杀之!”
夜玉郎点了点头,又与胭脂喝到一处,只不过那只大手,却没再从胭脂腿上拿开过。
船顶靡靡之音不绝,不知不觉间已到子时,月上中天,天气渐渐凉了下来,本就在江水之上,yīn气极重,加上夜寒,显得更加清冷起来。胭脂与夜玉郎又喝了三巡,约定明晚再会后,将南木从女人堆中硬拉了出来,便告辞离去。夜玉郎虽不情愿,却无可奈何,待二人身影消失在楼顶,他狠狠的咽了口吐沫,一把抓来名舞女泄yù,顶楼众女jì看到,都纷纷媚笑的缠上他。
夜玉郎哈哈一笑,来者不拒。
胭脂与南木并肩穿行在楼阁过道之中,耳听周遭缠绵之声,胭脂忽的眼圈一红,提高声调问道:“凉夜漫长,你何不找几个嫩皮娘子帮你暖暖被窝!”
此话带着老大的酸劲,南木尴尬挠头,他刚才看到胭脂与夜玉郎亲昵,心里也是老大的醋意。
胭脂见他没敢吭声,又酸词儿道:“刚才你玩的真是快活!”
南木见她伶牙俐齿,也不由得还嘴道:“我看姐姐玩的也挺快活!”
胭脂狠狠推了他一把,赌气道:“那你便快活去,还跟着我作甚!”
南木咂了咂嘴,见她真生了气,便不敢吱声了。胭脂气鼓鼓的在过道中嚷嚷半天,赚足了眼球,直至瞄到一龟公走上了顶楼后,冲南木眨了眨眼,拉着他进了租下的小间中。
刚关上房门,二人发现红儿却是没走,红儿替二人准备了醒酒汤和几盆清水,还不忘在桌上起一炷檀香醒脑。见南木二人回来,她再熬不住困意,起身便要回船舱中歇息。可没走两步,却被胭脂一把拉住了。
胭脂板着脸,美目中满是落寞之情,轻声道:“你别走了,伺候我弟弟睡觉吧。”
红儿一愣,看向南木。南木大窘,将红儿送了出去,反身关上房门后,来到胭脂旁低声道:“姐姐怎还真生气了?方才不是说好在外面都是演戏么!”
胭脂坐在桌上,冷脸道:“我让你套那些个女jì的话,何时让你摸她们胸脯了?何时让你摸她们屁股了?你就是个小yín贼,以后休再碰我一下!”
南木满面通红,心道“倒还是让姐姐瞧见了”随即话锋一转道:“方才我从那些女子那,探得夜玉郎此行是跟着花船沿途观光,五天前他只身从弱江上的船。”
胭脂狠瞪了他一眼,跳下桌子拉起他的手,南木尴尬缩手,胭脂不悦道:“怎么?姐姐还比不过那些女jì么!”南木挠了挠头,拽住了她纤细的手。
胭脂别过身,拉着南木一同坐到床榻上,低声道:“今天我已钓夜玉郎上钩,过两天咱便杀了他。”
南木道:“姐姐为何非要杀他?可有把握?”
胭脂摇了摇头,道:“夜玉郎乃是域外西番第一高手,便是我也没有十分把握胜他。若是当时早知船上高手是他,说什么我也不能带你上船。这些年七杀玉郎屡次带着番邦犯我中土,在江湖上也杀我道门之人无数,既然遇到了,我必会替天行道。”
胭脂跟南木此行的任务是到川北深山中去寻一宝贝,此宝贝是何物没人知道。不过在半年前宝贝所在的深山现出祥瑞迹象,乃是天降异宝之兆,遂无数江湖之人闻风赶往,恐是有缘之人没来,这宝贝却是一直没有降下。经过这半年时间疯传,天下世人皆知,深山周围早已有大量江湖子弟驻扎,更有许多人闻风赶往,便连寻常百姓也都慕名而去。南木二人这一路上就碰到几波前去寻宝之人。
南木深吸了口气,夜玉郎修为如何他看不透,就像看不透胭脂一样。若是因为夜玉郎耽误了寻宝,得不偿失,南木赶紧劝道:“胭脂姐,我看还是算了吧。你我都算不上正道中人,加之异宝不知何时降世,我俩还是该早些赶到那。况且夜玉郎修为太高,既然没威胁到我俩前去寻宝,何必自找麻烦呢!”
胭脂一戳南木脑门,嗔道:“夜玉郎乃是域外之人却屡犯我中土,你说该不该杀?他是域外十三太岁之一,却总干预我道门之事,更伤我道门弟子无数,你说该不该杀?姐姐不是正道之人,本也懒得管这些闲事。但他既然碰到了我的身子,我就不能让他活着离开中土!你可还记得我跟你说的么,能碰到我的男子,如今活着的不过三个。他敢轻薄我,就应该尝尝我媚仙子的手段。”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