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 探黑心风筝报信
国公思绪被打断,见宫曲来,说:“世侄也在!”
宫曲说:“改日府上还要拜访国公!”
国公说:“这个,好!”
宫曲说:“看大人的样子,是否心中有事?如信得过,告知小侄,一定代劳!”
国公听曲这样说,又抬头看了看曲,想到,让宫家公子前去探访?的确是个好主意!不必惊动府上人等,宫曲既不是府中人,又认识芳儿。
“好!侄儿,此事办成,我必不亏待!”国公说。
宫曲说:“国公宴席结束,告诉我具体事宜!”
宫曲之所以接过这个差使,很明显,可以照护芳儿。换了别人,难免在那个环节出纰漏,造成致命后果。
宴会后,国公向宫曲交待了,发现芳儿的大体方位,嘱咐注意要不被察觉。能把芳儿掠来最好,不方便,就查明准确地址,后事有国公另派人完成。
宫曲想了解国公想怎样对待芳儿,就假意和国公站在一道,说:“让国公气愤,实在可恶!一旦擒获,怎样处置?”
国公说:“贤侄,不瞒你说,我遇到多少女子,无论才艺、姿色,更不用说……,绝无替代者也!你尽管抓,尽量不伤害一点点,我有用处!”
说罢,国公色相几乎让宫曲呕吐!
但宫曲不外露声色,说:“明白大人善心!”
宫曲更加相信辅国公对芳儿的垂涎,令人厌恶,更下决心助芳儿到底,更怜爱芳儿娇弱,更坚定保护芳儿意志。
宫曲知道,还有很多人在春喜家附近游荡,表面是行人过客,实际是暗探巡查。所有白天宫曲尽量在偏离春喜家的地方逛来逛去,不至于因自己而暴露春喜家位置,想办法通知芳儿千万不要出来。
看到周围有小孩子放风筝,宫曲心生一计。他事先写好一个纸条,来到小孩身旁,说:“我来帮你,能更高更远!”
那小孩子也不是好说话,反问:“如果你不能放高,放远,反而丢了我的风筝怎么办?”
宫曲拿出一小块碎银,说:“用这个赔你风筝,够用不够用呢?”
小孩很高兴:“不许变卦!”
宫曲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宫曲把写好字的纸条掖在风筝骨内,特意露出容易看到的端头,然后测算了一下,到春喜家院子的距离,又仔细辨了别风向和强度,带着小孩跑到下风头,将风筝投向空中,边放线绳,边向下风头移动,风筝向天空飘去。
小孩子高兴地叫了起来。
宫曲测算着断线后风筝的落点,估计是在春喜家的院子,就使风筝下坠,以免落到房顶。
在估计差不多的时候,他用夹在指间的小刀割断风筝线绳,风筝一下子坠入春喜家的院子。
那边有好多家院子。宫曲一脸无望地说:“找也麻烦,算了。我认赌服输。给你这块银子,再去买一个来!”
小孩高兴地跑开,宫曲想,院子里的人千万出来,发现风筝。
说来也巧,芳儿正在院子里,帮助春喜父亲晒太阳,风筝不偏不倚落到芳儿脚下。
芳儿拿起风筝,感到骨架有突出的纸条:“是不是这里没有糊好?”
她抽出纸条一看,上写:“芳儿,不便前来。特告,国公追查紧急。万勿出院。我速另做安排!”
芳儿把纸条放在心口:“谢谢公子!”
宫曲想,这样搪塞,还是不能驱除国公的疑心,他还要在周边布局,或迟或早,稍一不慎,就会出错。为了打消国公的疑心,只有如此这般……
宫曲在京城各热闹处不断出入,仔细查找有无近似芳儿形体者,如果容貌有相似,更是圆满。
功夫不负有心人,也是人多无奇不有。他在天桥真地发现了一个卖艺的女孩,个头、身材与芳儿酷似,面容远看也有相像之处。
宫曲看女孩子演完一场,他比别人多给了几倍的赏钱,帮助女孩子收拾家伙式儿。
女孩子说:“谢谢恩人!”
宫曲说:“你一个女孩家,怎么一个人打场卖艺?”
女孩子说:“今天爹有病,只好一人前来。”
宫曲说:“看病用钱,我在给你二两银子!”
女孩子不要:“已经够多了,恩人,无功不受禄。”
宫曲说:“若是能帮小忙呢?”
女孩子警惕起来:“如何帮?帮什么?我们只卖艺,别的不提!”
宫曲笑了:“放心,大哥不是那种寻乐的人!”
女孩说:“那是做什么呢?”
宫曲说:“不瞒姑娘,求你就我的一个妹妹。”
女孩子说:“我救人?就这两手,摆个姿势,耍个花样,还凑合。真刀真枪可就不敢!”
宫曲说:“不会让你做有危险的事情。只要这样配合一下,保你不上损一根汗毛!全当帮我大忙!”
“那你说说看!”女孩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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