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 亚男钦佩说浔儿
宫曲这才说了来茶山的目的,主要是找茶王。
亚男说:“爷爷就是他们说的茶王,这事太好办了。”
宫曲说:“我心里就是这样一想,生意到底怎样做才合适,心里也没底。”
亚男说:“那还不好办,就找爷爷商量!不少附近茶农,有事就来找爷爷。有的茶农没钱,爷爷把好种好苗赊给他们。”
宫曲说:“说着说着,咱们又说起茶叶,还是说说别的吧!你在国公府期间,认识一个叫浔儿的吗?”
亚男说:“那怎么不认识?别看她是伺候雪儿的丫头,那人才在府里再找不出第二个。辅国公也另眼相看。什么弹琴唱曲,茶艺之道,……谁也比不了。”
宫曲说:“看来你是偏袒她了,怎么都是长处?俗话说,‘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如你所说,她不是完人了吗?”
亚男说:“大哥,我说的,都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要说是完人,肯定不能。但是,她那里有瑕疵,我倒没发现。”
宫曲说:“你们俩一定有深交,不然怎么都是一面之词?”
亚男瞪起眼睛:“大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小妹可是那样的人?你刚才没见,我对爷爷也是,方的就是方的,圆的就是圆的。”
宫曲说:“雪儿和浔儿呢,她俩怎么样?”
亚男说:“不知道底细的人,一定看不出她们是主仆关系!”
宫曲说:“还有这种事?”
亚男说:“雪儿和浔儿就是这样!爱信不信!”
宫曲说:“亚男妹妹,你真像小孩子,就怕听不顺耳的!”
亚男说:“我才不是小孩子,马上十八!”
宫曲说:“我发现妹妹的心事了!”
亚男说:“心事?”
宫曲说:“妹妹两次说到十八,看来,也是有点……”说到这里,他停住了,故意歪头看亚男。
亚男自己上下打量一番:“瞧什么瞧?咋瞧都是假小子一个!”
宫曲说:“不是瞧你表面,是瞧你内心呢!”
亚男说:“就哥哥这双眼睛,能瞧到人心?”
宫曲说:“瞧别的人,没有七分把握;瞧妹妹的,九分九!”
亚男说:“鬼才信!”
宫曲说:“让我说?”
亚男说:“说,我就不信!你又没钻进我心里。”
宫曲先后退几步,嬉笑地说:“妹妹,着急了!”
亚男说:“急?急什么?”
宫曲说:“真让我挑明?”
亚男说:“你挑!”
宫曲说:“真的?”
亚男说:“怎么这样罗嗦?不说,不听了!”
宫曲说:“这么急着听,更说明我看得没错?”
亚男说:“说出来,不要吊胃口!”
宫曲做好了挨打的准备之后,说:“心里急,嘴长泡。当媳妇,坐花轿!”
亚男顿时成了红脸大关公,连脖子根也染上了。她举起手就打过来,口里说:
“这岂是当哥哥的说的话?”
宫曲把吊着的右臂转过来:“这里来!”
亚男迅速收回手,气得没办法,打一个吊着手臂的人,她下不去手:
“再也不理你了,有的也说,没的也说!”
宫曲说:“这可是你说的!”
亚男说:“就是!”
宫曲说:“看你以后,后悔不!”
亚男说:“后悔的事,我从来不做!”
宫曲说:“那是因为没碰见我!”
亚男说:“好大口气!你不也是一张脸、一个鼻子、俩眼睛?可有三头六臂?”
宫曲说:“办你的事,不用那么多啰嗦,只要有人缘!”
亚男小声说:“就不用你!”
宫曲笑了,说;“怎么样,不敢大声说吧?好,哥哥没听见,照样给你办!”
亚男说:“你就欺负人吧!”
宫曲说:“哥哥怎么能欺负你?你记在心里,这个忙,我尽快帮!”
亚男一溜烟跑进了屋里。
宫曲站在院子里,看到天渐渐暗下来。
晚霞映得西松林梢头火红一片。阵阵山风呼啸,大山里,天黑得早。在这山坪之上,感到天高地窄。辽远无边的苍天,没有穷尽,广袤深邃。四周莽莽山野,群峰如笋,接天连地,拥拥挤挤。
宫曲也闹了一天,想休息,可是爷爷在里面。正在不知如何的时候,亚男在里面喊:“进来吧,能站到明天吗?”
宫曲里屋,见原来爷爷的床铺上,已经整理的妥妥帖帖。
亚男说:“你就睡这里!”
宫曲四面寻找:“爷爷呢?”
亚男说:“他回自己的地方了!”
宫曲说:“没看到老人家出去啊?”
亚男说:“这就是你的眼睛,方才还吹牛,现在是不是还能吹得出来?”
宫曲说:“肯定还在屋里!”
亚男不慌不忙,说:”那你找出来啊,就这么大一块地方!”
宫曲看着地上的坛坛罐罐,再大的也装不了人。屋顶也没有天窗,墙壁没有后门,人能去哪里呢?地下,唯有地下,是不用出门就能藏身的所在!
“在地下!”宫曲说。
亚男说:“你下去试试。门在哪里?”
宫曲东看看,西看看,就是找不到通往地下的入口:“真在地下?”
亚男笑而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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