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和视线不可分离,加上毓丫穿的太少,很快,她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我着实虚荣了一把,很有意思的是许多成对的青年男女没多时纷纷离开,导致这个时段本该满座的麦当劳多出不少位置。
食客来来往往,一些小孩子看到毓丫都会拉着自己的妈妈惊叫:妈妈,那阿姨好漂亮啊。每当这时毓丫都会笑着向这些孩子挥挥手,换来孩子天真的笑声。
轮回期间,时间对我来说是流动的,对别人来说则是静止的,就在这一天我很久没有这种温馨的感觉,幸福似乎已经到来。
陈思还是那个样,高高壮壮的,端着他那永远吃不完的巨无霸寻找着座位,并如愿坐到了那个单人座上,然后开始找周围的人搭讪。
毓丫叹息,我说这就是现在的他,大脑受损、失忆、单纯、空虚寂寞、和老鼠为伴、与露天……
“别说了。”她“嗖”地站起来,声音很大,周围的视线更加集中,她立即又坐下来偎到我的怀里把面部藏在衣服中。
她变了,zuo爱后和zuo爱前表现出完全不同的个xìng,现在的她明显多了依赖xìng,更多的表现出女xìng的魅力,有如小鸟依人,我轻轻拍着她的肩,安慰着她痛苦的心灵。
她的肩在颤抖,表现出这样的痛苦实在非我所预料,我不禁怀疑她和陈思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关系,醋酸味难以抑制,“你们相识多长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这样问,可我还是问出来了。
“只见过照片。”
真是……意外啊,心随之放下来,我摸着她的发丝问:“只见过照片你就这样为他伤心?你不是要杀他的吗?”
“不,我不想杀他,他是人,而且他不该受这样的痛苦。”
什么是善良,我看不出被未来世界培养成武器的人怎么会这样离谱的善良,难道她不是杀手?可是为什么她有惊人的身手?那削去我脑袋的一刀只能看到白光闪过,就是连她如何冲近身边都没有看到,这样的人不是武器吗?
“这位小姐是不是生病了?”
陈思不知何时站在了身边,毓丫惊讶的抬头,我笑起来,搭讪正好,拉着他再去吃一次大餐。
不等我开口,陈思继续说:“她穿的这么少难怪会生病,你是她男人吧,怎么不给她买几件衣服,钱不是这样省的,如果她冻病了她会难受,你心里也会难受,这是何苦呢?如果病势加重,万一丢了xìng命你岂不是要后悔终身?对了,搂紧一点,给她一点温暖,知道吗,她需要你的关爱,不要为了一点点钱就让自己女人挨冻受饿,你是一个男人,是男人就要象男人的样子,保护好她不让她受到伤害,如果你不能做到这一点就不是一个男人,就连动物也不如,好好反省一下,想想这样对待自己的女人对不对,想的时间不要太长,她很冷,需要你马上决断,男人行事要果断……”
“我请你吃大餐。”我很少听陈思把话说完,本有意不打断他让他说完,但是他实在罗嗦的可以,滔滔不决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意思,毓丫早在我怀里笑的发抖,在我耳边说他怎么变成这个样,挺可爱的大男人。
陈思抓抓头不太相信我刚才的话:“真的假的,你可不要骗我,我很久没吃大餐了。如果是真的那我很高兴,可是你为什么要请我吃饭,我和你还算不上是朋友吧,看来你是骗我了,有人这样对我开过玩笑,当时恨不得上去打他两耳光,可我不能动手,那是我第一次生气,差点没忍住……”
毓丫收起了笑,她现在的眼神我见过,柔和、怜悯。我也笑不出来,心发酸,拉着毓丫站起来说:“我是认真的,我们是朋友,永远都是。走,我们现在就走。”
“我们是朋友?”
“对。”
毓丫柔声道:“你忘了,以前你们就认识,你叫陈思对不对?”
陈思更加迷惑:“真的啊,你们知道我的名字,我怎么就记不起来有你们这样的朋友,我一直以为我没有朋友,一个朋友都没有,难道真是忘了,奇怪了。”
“想那么多做什么,朋友就是朋友,走走,快去餐馆吃饭。”
“是呀,我想那么多做什么。哈哈,原来我有朋友……”
我一手牵毓丫,一手拉陈思,在众人的目光中走出了麦当劳,上了一辆的士直奔“艳阳天”。
这回菜点的更足,把“艳阳天”里的大菜基本点了个遍,酒上的小糊涂仙,两瓶。
陈思菜大口大口的吃,酒大口大口的喝,他显得很高兴,话语不断,又谈起脊械市的美好,听得毓丫怜悯心大起,时不时的给他夹两筷子菜。
我低声问她可不可以带他一同走,她轻轻摇头:回去只有死路一条,在这里他起码还可以活着。
说的没有错,陈思自得其乐,如能永远这样下去倒也不错。
我陪他喝了不少酒,在朦朦的醉意中时间走的飞快,毓丫提醒我时间到了十点,我嚎啕大哭,说是没有留恋,真让我离开这个熟悉的地方熟悉的时代那种离别的伤感如háo水般涌来。
陈思醉醺醺问:“兄弟,怎么哭起来了?男儿有泪不轻弹……”
我的哭声更大,服务员进来瞄了一眼又出去,我抱住陈思说:“大哥,这辈子我忘不了你。”
“是,兄弟,我这辈子也不会忘了你。”说完陈思也哭起来。
“还记得我要送你一件礼物的吗?”
“咦?!兄弟你几时说过?我好象又忘了。”
是啊,他怎么会记得,“走,我们回家,回我的家,回你的家。”
“我没有家……”
没有乘车,我拉着陈思在雪中狂奔,毓丫轻轻松松的跟在身后。
家,温暖的躲避风雪的地方,它不再属于我,我大声的告诉陈思,这就是我送给他的礼物,他犹豫不决:“兄弟你是不是生病了,那你住哪?”
毓丫俏生生的站在门口,我笑着说我有新的地方,比这里还好比这里还美。陈思兴奋地抱着我:“太好了兄弟,太好了,我有家了,我有住的地方了,谢谢你兄弟,你真是我的朋友。”
毓丫对我偷偷指了指时间,没有时间了,我再次哭了,将最后的眼泪留在这个家里。
我和毓丫离开了,在告诉陈思李成威的一切后走了,陈思恋恋不舍,我对他说还会回来的,现在只是回自己的新家。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