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一做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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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悚未了,我哀求道:“该是你……对我负责。”

    她抬起头柔笑道:“为什么要女人对男人负责?”

    我的心一荡,马上又骂自己贱,刚才差点要死,现在还有心情发so,“刚才你又为什么那样疯狂?”

    她怔了怔反问:“是我主动的吗?”

    不是你主动难道还是我主动不成,她是那样的奇怪,先前xìng冷淡,后来如狼似虎,先前xìng无知,后来xìng熟练带狂热,一个天一个地,天和地就那么溶合在一起,而发生的关键就是那双眼睛的变化,眼睛黑sè是xìng无知,眼睛蓝sè是xìng狂热,现在又恢复了黑sè,经过这一变化她好象全然成为了真正的女人,出现了至今为止才出现的羞红,那害羞的模样和呻吟中的放荡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不象是人,是人眼睛不会有这样的变化,变化的起因好象都是因为我无意说了一句话,“到了那里我们永远在一起,让我来保护你。”就是这句话象把钥匙打开了一道门,放出了里面的yù念,然后再关不进去,如同一个关着情yù的潘多拉之盒。

    思维奇迹般的敏捷,眨眼的功夫把刚才发生的事有条理的整理了一遍,我问她你现在知道什么是xìng了吗?她温柔如水,闭着眼回答怎么可能不知道。是的,她怎么能不知道,我可是被她上了。

    我又问经过这次zuo爱你就把心交给我了?她皱着眉说我话说的太直接,接着反问我不是喜欢她才和她合体的吗?话语间的神态充满幽怨,既吸引又惹人怜爱,我紧紧搂住她,得出了最后的结论,她以前也有失忆症,被我唤醒了,但是没有完全醒,还存在天真,天真的将第一个男人当成天命真子,也不管这中间有没有情感的培养。当然也有可能未来的人都有这种情节,不过好象这种概率微乎其微。

    想远了,思路重新拉回来,她是未来世界的第一女强人,能和她一起肯定是捡到了一个宝,她如此问我就是真心应该要和我在一起的,何况从那些落红来看这事也是她的第一次,可我还是有些不放心,那种zuo爱热情实在有些消受不了,害怕今后还会出现这种令人心悚的情况。

    我小心翼翼地问她今后如果和她zuo爱会不会还象今天这样。她似乎忘了先前的举动,疑惑的抬头看我,我们贴的很近,感觉的到彼此的呼吸,她兰芳轻吐: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只要你好好对我,永远不和我分开就好。

    我很吃惊,她变得好比痴情女,可是她这种没有感情基础的和我zuo爱然后就喜欢上我的事实怎么都无法解释,她的身上一定还有着其它的秘密。

    “好,永远都不分开。”没有道理去拒绝她,也不可能在这种美貌和温柔下说出违背良心的话,我真的喜欢上了她,不是一见钟情,初见时这种惊世的美产生出神话的幻想,对仙女不敢抱以奢望。我和她只能算是一做钟情,她钟情……我也算是钟情,心中滋生的绵绵暖意温暖了长达几个月轮回的伤感的心。

    我们吻在一起,这次不同,她兰舌轻吐回应,说不尽的缠min,我觉得我沉到蜜饯里,甜,很甜很甜……

    时间转眼到了下午四点,我重新找出一些衣服穿在身上,她可是方便的多,手在溶合器上一抹身体便套上了没有“开关”的紧身黑衣。

    我笑说你这东西还真是个宝贝,就好象乾坤袋,可是你不冷吗?

    她嫣然一笑摇了摇头,手将长发一束,黑sè光亮的带子将长发束成马尾,我迷了眼睛,姿态万千颠倒众生的女人多了一份成熟其魅力是四shè的。

    她挽住我的胳膊:“我们去吃饭。”

    从早上一直到现在没有吃饭,肚子“咕咕”直响,我说:“不行啊,你就穿成这样太引人瞩目了,你换套衣服吧。”

    她想了想从溶合器里拉出一件黑sè的披风披到身上,我说乖乖,你别打扮的象《风尘三侠》,换件。她笑起来,解下披风又抽出一件黑sè风衣,质地同样光亮不曾见过,整个人高窕迷死人,我继续摇头,她轻捶着我说没了,就这。

    哈,哈,还以为她的溶合器是叮当的兜兜,可以放下无数奇怪的东西,原来也有数量限制。

    “那就这件吧。我看你的溶合器改个名吧。”

    “你说改什么?”

    “存储器。”

    “……难听。”

    “神奇肚兜。”

    “莫明其妙。”

    “硬盘。”

    “呵呵,你好无聊啊。”

    外面冰天雪地,心暖意融融,我根本无意换名字,随口胡说,她挽着我靠着我顺着我的话一搭一搭,很久,没有这种心情舒畅的感觉。

    还有很多疑问,我和她相遇在一起如天方夜谭,怎么也不能完全相信眼前的一切,可我不想再问,生怕破坏了这一切,就当是恶运远离好运飞来吧。

    领着她走到了“艳阳天”,在门口停住,迎宾小姐目光偷盯着毓丫欢迎我们进去,我没动,毓丫便也没动。在这里,我无法不去想陈思,“我们去找陈思一起吃顿饭吧,就当是最后的晚餐。”

    她低下头说:“见到他我真的要杀他。”

    我不语,她有些慌张的问我是不是生气了,我摇摇头劝说:“如果就这样和你一起离开我的心无法开怀,他是一个好人,曾经多次想帮我,我想请他吃顿饭。其实在这个时代你根本没必要刻意去遵守上面下达的命令,你就当从没见过陈思一样不就行了。”

    她突然手捂大脑呈痛苦状,脸sè一时卡白,我吓住了,搂着她问怎么了,她全身靠在我的身上,好一会儿站直身体展颜笑道:“那我们去找他吧。”

    哈,哈,我干笑两声,搂着她转身朝麦当劳而去,双耳却不太爽的听到身后那些个迎宾小姐的低语:那女人真漂亮,天鹅落到了蛤蟆嘴里;是啊,一朵鲜花插在牛粪。

    爽归不爽,想想也不无道理,虽然我自认长相还是不错的,没有她们所说的那样难看,但是和毓丫这种完美女xìng站在一起,自然而然的就被归化到丑的行列,对比xìng在此时显得非常突出。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