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响现在已换了身新装,所以有人说“很像”是正常的。
“你是见到鬼了吧?”另一名学员没有看陈响,只是一掌拍在刚才那位学员的后脑勺上,当他将目光转向陈响时,才当场怔了住。
这个人脸已发白,同时伸长着舌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了。
“我就是陈响,我还活着。”
当他们俩听到以上这句的时候,他们俩的恐惧之感才缓缓消退。
这里是广场,正是学院中心位置,院长正迈步走过来。
院长到来时,令陈响感到了有些恐惧。
院长身边紧跟着的人正是孟凯,他们都在盯着陈响,然后大步走到陈响的面前,陈响一看见孟凯,他的手就已伸向了剑柄!但说句实话,陈响的剑的确没有孟凯的掌快。
孟凯对着陈响,一脸yīn笑:“原来你还活着,那么好,看来今天才是你的死期!”他身形立刻变得像是只饥饿的猎豹,准备扑过去一口咬死他。
陈响剑已出鞘,向后退了半步。
院长当场将孟凯拦了住:“等等!他敢一个人来一定有什么名堂,让我去问问他。”待孟凯往后退了半步,陈响才将剑收回。
院长好奇的表情再度染起:“我想不通,你是怎么从墓里爬出来的?”
陈响冷冷一笑:“可惜还没来的及我进去,里面就已经有人了。”
院长皱了皱眉:“墓碑下……是谁?”
“埋着三个忍者。”
院长愤怒地咬着牙:“难怪他们失踪了,原来是被你杀了的!”
“不错!算你还有点脑子。”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院长已愤怒到了极点,咬牙切齿地问。
“我早知道你想对我下手,所以我想让你见识一下,我没那么容易死。”
院长苦笑:“你这样回来不正等于白白送死吗?”
“你杀了我,估计你也活不长了!”
“这话又该怎么讲?”
“我们可否近一步说话?”陈响扫视着院长身边的那些人,待院长叫身边的人全都退下时,陈响才向他迈近了一大步,恭敬地说:“你姓林!”
肯定而沉稳的三个字一出口,院长的脸sè蓦然变得慌恐而惊骇了起来。
“你小子……你是怎么知道我姓林的……”
陈响瞬间面露笑意,冷笑一阵,接着说:“我还不仅仅知道你姓林。”
“啊!”
“三十年前,琼王对林家后裔大开杀戒,你是唯一的幸存者。”
院长手已在抖,脸sè已发了白,嗓音变得脆弱:“那时候我还小,我才十几岁。”他将惊骇的目光聚集在陈响脸上:“你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实话告诉你,我的兄弟早就知道你的事了,我正在组织一支起义军,你要想活命就得和我一块干!不想活的话,你现在就把我给杀了,然后我的人一定会立刻把你的秘密传到琼王的耳边,到时候你也活不了几天的。”
院长颤抖的脸庞突然矜持地笑了起来:“原来你是来做说客的,你智勇过人,我甘拜下风。”
“你已经决定跟我们一起干了?”
院长缓缓笑起:“你说呢?”然后他把学院里所有的人都召集到了广场,开了一次会。
陈响的说客就这样做成了,当他准备回卧盘山的时候,院长却把他叫了住:“你还是留下来住几天吧,我和孟凯两个人去一趟就行了。”
陈响点点头,他是看了林静一眼,才有了留下来的想法。
林静对着他笑了一下,然后两个人就并着走在了一起。
以上这一幕很快被孟凯发现,孟凯暗怒,可他还是将脸转到了一处去。
此时院长与孟凯已迈步往卧盘山去了,他们临走前还把林静叫过去轻声嘀咕了一阵。
现在陈响和林静坐在一起的感觉,简直超越了一切,可他的脑子还算是清醒的,他终于忍不住问林静:“你爸和孟凯临走前和你说了什么?”
林静沉默了良久,才缓缓开口:“我爸不许我告诉别人的,包括你在内。”
陈响忽然发现学院里就只剩下他和林静两个人,这时他才觉得有些不大对劲。
心里一片混乱的他立刻站起,林静忽然拖住了他:“怎么了?”
“我要回卧盘山看看!”
“我爸叫你留下来的!”
“我已经不是这里的人了!你们没有资格留我!”陈响怒起,甩开了林静,独自飞身出去,目标直向卧盘山!
可他冲出学院仅不过百步之远,就被林静拦了个正着,林静可是能够提着他满山狂奔的,拦住他岂不是小儿科?
“想跑?必须先过我这一关!”林静面带笑容的看着陈响。
“我不会和女人动手的,何况是你……”
“除非你杀了我,不然你就给我乖乖的留下来!”
中了美人计加心乱计的陈响,顿时傻了去,这回不光他的心会乱,估计铁木寒和四千名弟兄的心全都乱了。
要是趁此机会,院长和孟凯还有几百名学员突然对铁木寒和四千名弟兄动手开打的话,那么结果肯定会是铁木寒和众兄弟被击溃,甚至全被宰杀干净,陈响担心的也正是这一点。
他要是早该清楚,林静已经和孟凯和好,她对他的兴趣已经消减掉一大半了,他就不会出这种差子了。
陈响咬着牙:“你不要逼我!……”他的脸sè已经变得很难看。
“我就是在逼你,你又能把我怎么样?有种你就出手呀!你连种都没有你还当什么山大王?”
陈响的手已握在剑柄上,怒火烧般的凝注着林静,忍无可忍的他终于拔剑了!剑的锐气逼人,光茫刺眼,忽然一剑刺去,可这一剑并没有刺到林静,而是反刺在他自己的身上!
剑锋往他的左侧肋骨刺入,往背部直穿了出来。
“啊”的声尖叫,林静的尖叫比被人非理的尖叫还更为尖锐,然后她就傻了眼,陈响缓缓的拔出了剑,鲜血顺着剑身溅出,直shè在林静的脸上。
“山上的兄弟没人指挥,我要回去看一看,你想把我留下来,你就再刺我几剑啊!”陈响向着林静大步走去,将血淋淋的剑扔在地上。
林静被当场吓哭了,她已被吓倒在地,想呕呕不出,想吐吐不下。
“连再刺我几剑的勇气都没有,还配来拦我?”陈响拾起剑,负着伤,向着卧盘山飞步而去。
卧盘山一片冷寂,陈响流着血,惊恐地走到了铁木寒的石洞里。
石洞里就十几个人,他们正在议事,其中嗓音最大的一个就是铁木寒,铁木寒面对着陈响,立刻大开嗓子:“哥哥,我们都在为您担心呢!没事吧?小弟正要给您报喜呢!”
“什么喜?那群忍者是否来过?”
“他们已全被我给活捉啦!就是这件喜事。”
铁木寒发现陈响受伤,立刻唤人取来了伤药给他服上。
“哥哥伤的不轻,这一剑的力度好大呀。”
“是我自已刺的。”
铁木寒怔了住,经过一番对话,铁木寒才得知原因。
“哥哥不必这样,我见哥哥没有和他们走在一起,就立刻感觉出他们来者不善,这群土鳖恰好中了我刚刚部置下的陷阱,全被生擒了!”
“要是我早知道你有这一手,我就用不着玩这苦肉计了!”
铁木寒埋头沉默。
他们现在全都被挂在密林的树干上,每棵树干挂着一个人,这几百位忍者每天都要忍受的一件苦差事就是挨鞭子。
这个命令并不是陈响下的,而是铁木寒,铁木寒驾空了陈响。
“住手!”陈响叫住了挥鞭抽打俘虏的弟兄们。
所有的人立刻停了手。
铁木寒说:“不给他们点颜sè看看,他们恐怕没法归降我们的。”
“你竟敢驾空我?你还有没有把我当哥哥!?”
铁木寒哑然了去。
陈响沉声说:“你这样做只会让他们更恨我们的,我们不如想想别的办法。”
铁木寒说:“可我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来了。”
“我或许会有别的办法。”
“说来听听。”
陈响说:“我们可以把院长的秘密告诉琼王。”
院长听到这句话后便拼命地挣扎了起来:“我TMDrì你祖宗十八代!”
“要是琼王的军队找上门来怎么办?我们能抵的住吗?”铁木寒有些骇异地问。
陈响面带笑意,说:“到时候我们再把院长的人头拿去献给琼王也不迟呀,我们至少可以三十六计走为上,这样一来可以保存实力,而来可以壮大声势。”
院长的冷汗已近落干:“我降,我降啊!”
陈响笑起:“先挂你几天,以证明你的诚心。”
铁木寒扫视着这几百号俘虏,对着陈响问:“那个叫孟凯的又是哪位?”
陈响走到孟凯身下仰视着他,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额,孟凯当即一口垂液吐了下去。
陈响抹掉脸上的垂液,笑了起来,铁木寒即刻拔出重剑,前要杀了孟凯,陈响立刻阻止:“留他一条小命,或许我们以后用的着他。”
要是陈响和孟凯此时互换角sè,那么陈响还能活着吗?
陈响当世帅才,孟凯不过屠夫,这是一个结论。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