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她的死活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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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痛得她快要无法呼吸了,只觉的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她倒宁是这过量的二氧化碳,却让她的脑子有一瞬间的清醒,因为她发觉了聂情飞话里的漏洞,

    如果诚如他所说他那夜并没有真的醉酒,而是一直清醒着,将她的一切动作都感知了,那么他应该很清楚,她根本就没有换他的虎符!因为在心里挣扎之下,她决定用她的生命去赌也不愿拿东溟的存亡去冒险,所以她拿出了那个假虎符,最终也将其揣进了自己的怀里,

    那么他这样说,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

    秋沫眼底划过一丝亮光,但是她将其掩饰得很好,并没有让即墨宣和聂情飞看见,现在这种情况下,她宁愿相信聂情飞刚才狠毒的话,也不要知道他是在故意拖延时间,找机会救自己,

    确实如他所知道的,她秋沫身不由己,有了那样的父亲,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就算聂情飞能接受她这个叛国贼的身份,那么东溟的王呢?天下的百姓呢?他们不会容忍自己的,更别说她秋沫久,相信她被“**”的消息就会传遍天下,聂情飞是再也要不起她了……

    罢了,还不如就此和他划清界限,相信他不会因为自己的原因将来不疼思缘的,有她这样声名狼藉的娘亲,将来对思缘也是不好的,

    秋沫闭上眼,隐藏了她眼底的悲伤和绝望,再睁开眼时,她的眼中已经含着朝着城楼下的聂情飞大喊:“聂情飞,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小人!好歹我秋沫也曾跟你出生入死共患难过,做过一场恩爱夫妻!是!我是背叛了你,但你也不能如此落井下石吧!你曾说过一辈子都爱我,这样的誓言你忘记了吗?违背誓言,你会遭天打雷劈的!”

    聂情飞心底也划过一丝错愕,但是面上丝毫不显山露水,他从秋沫决绝的表情里分辨不出她了还是在配合他做戏,但是为何他却从她的话里感觉到了一丝认真呢?想到这儿,聂情飞赶紧回道:“一辈子爱你?我聂情飞说话算数,但这话不是对你这个背叛了我的人说的,而是对我心中那个纯洁的你,所以,这也不算违背誓言!”

    他这是在提醒她,只要她没有背叛他,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一如既往地爱她,在意她,

    以秋沫和他的默契,当然明白他这话里的意思,但是,她不能,也不忍心看到他被天下人耻笑,

    抓住他话里的“纯洁”二大做章,“你这个混蛋!原来在你的眼里我已经不纯洁,所以你就不要我了?好,很好,聂情飞,我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的!”秋沫像个泼妇一般破口大骂,脸上的表情因为怨恨而变得扭曲,

    聂情飞看着这样的她,竟然在那一瞬间沉默了,他觉察出了她的不对劲儿,但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儿,总觉得她已经做出了什么决定,但是好像她的决定是与他的愿望背道而驰,

    看够了两人吵架的即墨宣终于抬手,不耐烦地打断两人:“你们够了没?少在本宫面前做戏!聂情飞,你的意思是说你这次来不死活了?”

    闻言,聂情飞有一一瞬间的沉默,让即墨宣做了决定,

    “是,她的死活与我无关,”当聂情飞抬头时,已经恢复了往日的骄傲,面上冷漠如昔,他眸子清冷地看着衣衫破碎的她,眼中闪过一丝鄙夷,

    即墨宣自是不信他,抬手一挥,示意手下将秋沫放下来,已经吹了一夜冷风的秋沫脚虚软得连站都站不起,在绳子被解掉的瞬间,她以极其狼狈的姿态跪坐在了地上,卑微得连乞丐都不如,

    即墨宣看了一眼城楼下威武而立的聂情飞,又看了眼脚下的秋沫,眼中升起一抹玩味,他一手搓着下巴,眼中算计的光彩闪过,他抬了把她吊起来,记住,吊到城墙外,多用几根绳子,到时候玩起来比较有意思,”

    秋沫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此时的她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刚刚解放的手臂再次被绳子紧紧地捆着,她整个人被吊到几米高的城墙外,而且四肢是被分开绑的,脖子上还挂着一根绳子,她像一块破布一样被狼狈而屈辱地绷着,四肢张开,

    即墨宣的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把剪刀来,他饶有趣味地看了看被磨得很锋利的刀刃,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对着下面的聂情飞喊道:“聂情飞,你知道我今日叫你来的目的,识相的把虎符交出来,我只数五声,数一声剪断一根绳子,等她脖子上的绳子也断掉,你该知道她的下场吧?哈哈哈……这么高的距离,足够了!”说着,他一挥手,在秋沫正下方的地方有一块茅草遮住的地方,得到了即墨宣的指示,那茅草被掀开,上面居然插满了矛,尖利而闪着寒光的矛头齐齐向上,他这样做的目的便是保证秋沫就算从几米高的城楼上掉下去明骷髅,果真是够狠!

    在聂情飞看到那满满的倒插的矛而愣神的时候,城楼上的即墨宣已经冷声数了一声:“一!”

    一声落定,聂情飞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即墨宣看着他,邪笑着抽了抽嘴角,利落地剪断了拴在秋沫左手的绳子,立刻,秋姿势往下栽,右手受力增大,得极紧的纤细的手腕便被勒出了血,鲜血顺着她的右边胳膊蜿蜒而下,但是秋沫却丝毫不觉得疼一般,努力地撑起眼皮,只想在最后的关头再看看聂情飞,

    她动,你一动,即墨宣就会万箭齐发……

    骑在马上的聂情飞冷眼看着吊在半空中的秋沫,他的眸子愈发幽深了,握住缰绳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慢慢收紧,紧得青筋暴起,双手不住地颤抖,

    该死的!他们怎么还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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