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老公,你真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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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年过去,整个东溟似乎安静了不少,就连处于黄金地段的将军府也冷清了下来,

    昨晚回来之后,秋沫便一直沉睡着,直睡到第二天的晌午十分,这才被顶替铭玉来贴身服侍她的凝香叫醒,

    “夫人,您不西吧,这样对身子不好,您现在可是要喂两个人啊,”

    秋沫懒懒地撑开沉重的眼皮,感觉头脑昏沉得厉害,看着窗户透进来的刺眼的阳光,她声音沙哑地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午时三刻,”

    闻言,秋沫在心中自嘲,午时三刻,果然是古代的好日子啊,菜市口斩首的人都选这个时辰,

    “扶我起来吧,”就像凝香说的,她倒是想睡,但是不能饿着肚子的孩子不是?六个多月了,是时候了啊……

    秋沫喝了两口燕窝,顿觉索然无味,她放下勺子问:“将军呢?”

    “将军来,便吩咐奴婢在适当的时候叫醒夫人,然后进宫去了,”

    “哦,”听闻聂情飞不在,秋沫整个人又变得恹恹的,

    她和朗克约好的一旬之日已经到了,朗克那边进展顺利,也不边出了问题,为何周太傅现在都出事了,西熵那边还一点动静都没有,即墨宣到底在想什么?

    在凝香的劝说之下又勉强让凝香扶着她去看铭玉,

    走到铭玉的窗外,就听到里面低低的说话声,还不时有男子低低的笑声,

    “啊,夫人,是聂风护卫,”凝香一见窗户缝里那男子的侧脸,顿时羞赧地低下了头,嘀咕道:“铭玉姐姐的房间,男子怎么能随便进去,这要是坏了她的闺誉可怎么办啊……”

    秋沫见了,却只是似笑非笑地望了一眼里面,再看了看低着头,一脸可爱表情的凝香,低声道:“这件事别说出去,”她的心里已经盘算起来,看来等两人的婚事给办了才行,

    “夫人,那我们现在还要进去么?”

    秋沫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进去,怎么不进去!”她可是还想看一向冷着脸的聂风吃瘪的模样聊,她已经很久没有找到有趣的事情玩玩了,

    凝香还难得看到秋沫这番可爱的模样,不禁也跟着傻傻地笑了起来,而这边两人的动静也引起了警醒的聂风的注意,看见秋沫满脸戏谑地踏进屋子里,他一个,

    他赶紧从床边站起身来,对秋沫行礼,有些别扭地唤了一声:“夫人,”

    “哟~这不是风护卫么?你也来探望铭玉啊,”秋沫故作惊讶地道了一声,目光在聂风和铭玉两人之间来回打量,看得两人都分外地尴尬,

    “是的,铭玉姑娘伤很重,所以属下来送些补品,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就不打扰完,聂风便红着脸落荒而逃,

    看着他的背影, 秋沫和凝香齐齐掩唇而笑,直弄得铭玉闹了个大红脸,

    “夫人,你床上,脸色苍白中透出丝丝害羞的红晕,她的伤很重,幸好秋沫自制的药效果都比较好,她才能在受了那么重的伤之后很快醒来,

    秋沫款款地走向床边,拉过铭玉的手,开心地说:“我呀刚才只是在替你考验他而已,没想到才问了一句话他就脸红了,可见他对你是真心的,这个时代,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还没娶妻,也值得托付,再说,他是将军身边的人,我也信得过,等你伤好了就可以把你放心地托付给他了,对了,你伤口还疼么?”说着,秋沫便仔细地替她检查了伤口,又替她换了一次药,

    两人叽叽喳喳地聊着天,站在一旁的凝香都不得不羡慕铭玉,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主子对一个丫鬟这,还有夫人不时说出的大胆的话每每都让她这个小丫鬟脸红佛早就习惯了一般,此刻,凝香才明白为何将军如此宠爱这位夫人,因为她确实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特别的女子,

    两人没有叙多久的话,便有下人来通报,说是聂情飞回来了,要见秋沫,秋沫吩咐铭玉好好养伤,又吩咐了凝香亲自去大厨房一趟看管着给铭玉炖补品,这才回房去见聂情飞,

    随着房门的推开,负手立在窗前的男子也转过了头来,向她迎了过来,半搀半抱地将秋沫扶到软榻边坐下,

    秋沫抬眼,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今日的聂情飞,一袭紫黑色的袍子,丽的暗纹,胸口上一只麒麟分外地威武,这身制作精良的衣服再加上他宽厚的肩膀,壮硕颀长的身材,真真儿地衬得他整个人玉树临风,风流倜傥,

    最后,秋沫的目光不无赞赏地停留在他俊秀无比的脸上,笑得眉眼弯弯,她向他勾了勾手,示意他低下头来,而后者果然也听话地蹲在了她的身前,和她的视线齐平,她这才看到他眉宇间掩饰不住的雀跃和眼中隐隐的担忧,

    秋沫猜到他可能有事要对她说,而且很可能是自己希望的事,所以她才故意不点破,在他嘴角梨涡处轻轻印上一吻,微笑道:“世间怎么会有你这般如此出色公,你真帅!”

    “老公?帅?”聂情飞想说的话不得不咽下去,因为他更对这两个没有听过的词好奇,

    看着他挑了挑眉,那疑惑而可爱的模样,秋沫咯咯地笑着,扑到他的肩膀,在他耳边低语:“‘老公’就是说你老了,‘帅’就是说你长得很丑,”

    闻言,聂情飞也难得的咧开嘴笑了,他惩罚似的将手放到她胸口的柔软上捏了捏,戏谑地道:“是吗?怎么我看某人一副花痴的模样看着我啊?”

    “呀,我哪有!”秋沫没想到她以前随意提起的一个词他都还记得,还这么准确地用到了她的身上,这让她这个有着二十一世纪新新人类灵魂的人情何以堪?

    秋沫脸红了一下,一把拍开留恋在她的柔软上不肯离去的咸猪手,难得没有一本正经,而是露出了十九岁女子该有的可爱俏皮,问道:“老实交代,今天穿这么帅是要作甚?”

    问到这个问题,聂情飞才想起他回来急切地要告诉她的事情,眉宇间那抹兴奋伴随着担忧之色愈加浓烈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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