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觉得到了时间,聂情飞才连哄带拉地将惫懒地赖在床上的秋沫给弄起了床,两人洗漱过后,难得地坐在一起用早膳,
“别饿着我们的宝贝了,来,多吃一点,”聂情飞亲自替她盛了一碗瘦肉粥放一举一动间都透着对她的关心,比如秋沫前拿起水壶替她倒,生怕她笨手笨脚地烫着自己;而她的眼珠一动,他便知道她要吃什么,默默地将那份菜移到她的面前,
秋沫喝着粥,不时微微抬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总觉得经历了昨夜的“表白”,他变得怪怪的,自己一个小动作都弄得他兴师动众,原来被当做国宝般疼着是这般感觉,就连一旁伺手,一个个低垂着头,眼神瞟着他,不时抿着嘴偷笑,
秋沫拧了拧秀气的眉,终于没能在这暧昧的气氛中继续用膳,现在越幸福,她的心里就越不舍,越纠结,
看着她放下了碗,聂情飞刚夹起的青菜顿在了半空,他看了看秋沫碗里没吃多少的粥,蹙了起眉:“不吃了?”
玉扶着她起身去院子里走走,聂情飞无奈,只得吩咐丫鬟一会儿早点将熬的汤端来,也赶紧跟着起身,正欲从铭玉手里接过秋沫的手,一个丫鬟匆匆进来行礼:“将军,聂风将军求见,”
“嗯?”闻言,秋沫疑惑地转眼去看聂情飞,脸上写着疑惑,后者淡淡地解释:“如今五和七已经不是暗卫了,个代号,我给他们二人赐了名,一为风二为云,随聂姓,”
哦,原来这聂风便是五,可是五这个时候来找他,定是有重大的事情,
“一
聂情飞大步而出,秋沫也示意铭玉扶着自己出去,才没走多远,聂情飞又快步向她走来,脸色有些不好看,
“出什么事了?”秋沫看着他不善的脸色,给予了他一个温柔宽慰的笑容,
“五皇子派人来报,周太傅服毒自尽,周荀儿没在府中,现在还没找到人,”
“什么?”秋沫也很是惊讶,她没想到,周太傅那样精明骄傲的一个人会选择自尽,他一定知道,被捉住后下场凄惨,所以给自己选择了一条更有尊严的路吗?想到这太傅也是一个异常聪慧的人,要是他将这份心思用在如何帮助王东溟必将更强大,
“现在他们已经派人去找周荀儿了,我先去周府看看,再进宫面见王上,你在家好好等我回来,”聂情飞轻轻抚了抚她的脸颊,给了个让她放心的神色,然后潇洒地转身,风风火火地离去,
秋沫望着他的背影,不知为何,她总感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蹙了蹙眉,没有多想,她也没心思散步了,便让铭玉扶着她回房,
……
秋沫有午睡的习惯,睡了起来杯酸梅汤提提神,午睡前,铭玉便说等她睡着,她亲自上街去买,
一觉醒来,太阳正斜斜地从窗户洒了半个屋子,估摸着,此时应是下没想到她一觉睡了那么久,
坐在榻边,她唤了两声“铭玉”却不见有人进来,看了看踏板上的鞋,秋沫心里嘀咕着:这铭玉是个警醒的人,平时她唤一声她就会推门而入的,今日这是去做什么了?
弯下腰,手却够不到踏板上的鞋,正在她努力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
“夫人,您醒了么?”听声音,秋沫听出她是院子里的二等丫鬟凝香,
秋沫擦了擦因为刚才的挣扎额头沁出的点点薄汗,回道:“是凝香吧?你进来,”
小丫鬟一进来奈地盯着踏板上的鞋,满脸地纠结,秋沫瘪了瘪嘴,道:“不好意思啊,你帮我穿一下鞋吧,以后可以将它们放高一点,这样我就拿得到了,”
凝香一脸错愕,紧接着身子一哆嗦就跪到了地上:“不,奴婢不敢,夫人有什么事吩咐奴婢就好了,怎么能亲自穿鞋!”说着,她就从地上爬过来,小心翼翼又颇带几分神圣地捧起秋沫的脚,帮她穿上了鞋,
看到她这副模样,秋沫一头黑线,什么叫“亲自穿鞋”,要不是她怀了孕行动不便,她才不想当植物人,让别人这样服侍呢,她懒是懒,可是也分得清楚“米虫”和“生活不能自理”的区别吧?
她真想开口阻止那个丫鬟的动作,但是小丫鬟也确实伶俐,看着她战战兢兢的模样,她也不敢再说什么,就怕小丫头又跪着给那样还真难受,她有那么可怕么?她们用不着这样吧?可是一想到封建社会那么久的奴性化,也不是她一两句话就能改变的,
罢了,她摇了摇头,问道:“将军可有回来?”
凝香规规矩矩地站在一边,恭敬地回答:“回夫人,不曾回来,”
“哦,扶我起来吧,”凝香扶着她往软榻边走,她坐下,看了看桌上没有她想要的糕点,又问:“铭玉呢?”
“铭玉姐姐说是上街买糕点了,现在还没回来,”
“还没回来?她什么时候去的?”秋沫心中那不安又浓烈起来,女人的第六感一般很准的,起初她是担心聂情飞,没想到这会儿会是铭玉,
凝香一看秋沫不悦地蹙起眉头,以为她是生气了,赶紧说:“在夫人刚午睡时出去的,也许铭玉姐姐是有事耽搁了,夫人要吃什么糕点,奴婢马上去买,请夫人别生气,”
秋沫有些烦躁地摆了摆手,端起桌上的冷茶灌了一口,凝香惊讶地想要来阻止,秋沫却淡淡地说:“没事,我只是想清醒一下,现在你叫上院子里几个丫鬟马上去她常买糕点的铺子询问,务必把铭玉找回来,”
凝香一看秋沫严误,立刻领里命便带着院子里的几个丫鬟出了府,而就在几个丫鬟走了没多久,刘管家便派人送来了一封信,说是糕托人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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