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沫蹙紧,没有因为他的从容而感到丝毫放松,
“可是据我所知,他的门生众多,最关键的是他手里还有十万禁卫军,要是他直接逼宫,那也很危险啊!”
“门生多又怎样?你以为个个都对他忠心耿耿么?别忘了,总有人是因为利益关系而走到一起的,如果这个关系一旦被破坏,那他们一众人等也不过是一盘散沙,说透了,他们依仗的不过是太子好娘子,你看,这是什么?”说着,他从枕头下掏出一些东西来递到秋沫面前,秋沫一见,眼睛顿时发亮,
她一把将其接了过来,军的令牌诶!还有这些书信……”秋沫看着那些像是诗句的书信,细细研究,不一会儿,她就惊喜地发现了一些猫腻,
“呀!这些看似是诗句,机,比如这里,如果竖着看过来再横着看过去,就是一句完整的话,写明了时间和地点!但就是不知道这个时间他们要做什么……”
聂情飞看着秋沫那发现新大陆般欣喜的神情,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顶道:“没错,娘子真聪明,但是在这些诗句这样密密麻麻地排列,就有很多中解读的方式,我们现在暂时还搞不懂其中的规律,但是只要我将周太傅一干人等抓起来,严行拷问,总有人会招供的,那么我们到时候就可以知道这上面都写了些什么,而这也会成为扳倒周太傅最直接的证据!”
听完他的话,秋沫还是有些顾虑:“这些东西你从哪儿来的?”
“我利用三日时间摸清了周府的护卫换班情况,然后等到那日陪你偷东西,制造混乱,然后等周太傅慌乱之际,定会亲自去检查东西是否安全,那我就趁着他去检查的时候知道了这些东西的放置处,就偷了出来啊!我这几日在宫里可是没闲着,有了这证据,我才大胆地去办那些个官员,他们一个个见证据确凿,都失去了最后的抵抗!”
“可是,有了这令牌周太傅手下那十万军队就会听从调遣么?”因为据他所知,那些禁卫军都很忠诚,除了令牌之外,还要统领的调遣令加盖章的,而周太傅当然是不会写调遣令的,
讲到这儿,聂情飞笑得愈发魅惑了,他亲了亲秋沫的脸颊,不无赞赏地说道:“娘子,你要是个男儿的话,我说不定还真要费些心我的女人,像你这么聪明,要是成为我的敌人,那多么可怕,”
秋沫焦急地一拳轻轻捶在他的胸膛,催促道:“少废话,说正题!我再聪明也斗不过周太傅,哪里及得上你,”
“其实,你似乎漏了一个人,你忘了,以前的禁卫军统领是谁了吗?”
他这么一说,秋沫顿时惶然大悟,“哦!你是说柳公清!”
“对啊,少人都是他的心腹,而且他见过调兵书,仿造一份不是问题,现在最关键的是收回禁卫军的控制权,其他的都不成问题了,”
“那么你后审问密信的解读方法了?”听到这儿,秋沫的眼中闪出灼灼的光芒,这么多年了,周太傅步步为营,几乎掌控了整个朝野,可是现在他终于被聂情飞扳倒了,他一倒,那么周皇后那边就没不起大风大浪了,这么说来,王宫这边,终于要尘埃落定了,
秋沫无言地抱着聂情飞的腰,心中感慨万千,当年那个逼迫她,几乎让她走上绝境的人终于倒霉,她该高兴才对,但是不知为何,她却高兴不起来,
因为她知道,事情远远还没有完,西熵和周太傅他们策划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快要成功,周太傅突然被会就此罢休么?
答案是肯定的,绝对不会!这就说明,两国之间还会爆发一场更为血腥的战争,到时候死的就不是一部分人,而是关系到千千万万百姓的安危,
古代的权力斗争便是如此,帝王,
想起以后的不太平,秋沫无声地叹息一声,问道:“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去周府捉人?”
“不出意外的话,柳公清和五皇子已经朝野的周太傅已经被绑了起来,”
“那你不亲自去么?”秋沫抬起头来,不解地看着他,只见他眼中闪过一丝落寞,
“这是东溟的丑闻,我不想去,这些事,有五皇子和柳统领就足够解决了,接下来的事都用不上我了,谈在行,而收服剩余的叛将,柳统领的能力也足以胜任,所以现在我只想陪在你身边,再找个时间把爹娘接回来,我们一家人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就行了,”
安安稳稳?
听到这个词,秋沫有一瞬间边的事情是告一段落了,可是她的事情还没完不是么?
易寒天,她那丧心病狂的父亲,想起他亲手杀掉了村子里几百条人命,她就恨得牙痒痒,这个仇她必须要报,可是让她亲手弑父?她做不到,但是她要把娘亲他们救出来,之后的事情,再说吧……
告诉聂情飞她的仇恨么?她不敢,易寒天是她的样,那么她也成了叛国贼,聂情飞知道真相后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的,易寒天虽然罪该万死,但是如果,他会不会亲手杀了他?
好乱,她的思维乱,心也乱,她既希望易寒天受到惩罚,又不希望他死在她或聂情飞任何一人手里,所以这件事她必须亲自来处理……
对不起,情飞,和你过一辈子的话,我现在还不敢说,请你给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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