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周荀儿坐在床边,身后只留下了她信得过的绿裳,
她的表情有些复杂,担忧中又含着窃喜,说不出的古怪,
“小姐,你已经守了将军两个时辰了,大夫说他暂时还不会醒,不如你先去歇着吧,这里有奴婢守着,”绿裳好心地建议到,
而周荀儿却立即摇了摇头道:“不,我要在这儿守着,我要让他醒来看到的第一个人便是我!绿裳,你不觉得这是老天赐予我的机会么?我翻身的机会!”
“对啊,小姐,前两天你才在想办法怎样接近将军,这次就将将军送到了你的面前,看来,连老天都在帮你呢!”绿裳有些兴奋,声音也大了一些,而周荀儿立即瞪了她一眼,她才赶紧捂住嘴,不再多言,
要是将军恰好醒来听到她这番话,那这可是在给小姐添乱呢!
周荀儿将手伸进被的双手依旧冰凉,捂了来,
“去,换个热毛巾来,在盆里再加些炭,”
做完了这一切,周荀儿突然计上心来,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她打发绿裳去门外守着,而她看着昏迷中聂情衣服,直到将自己脱得只剩一条亵裤,还毫不客气地将聂情飞身上的所有衣服脱掉,
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仔细地看聂情飞的身体,因为除了洞房花烛夜那晚聂她根本就没机会和他亲密接触,以因他不愿碰她,而后来她便知道,他是因为心中有说去,她才是他的正妃,他唯一的正牌妻子,可是她如此冷淡,她又怎么甘心?
如果她还没有爱上聂情飞,那么她也许不会在意,但是在她爱上他的时候,她决不允许他的心里装着别的女人!
周荀儿雪白的身体柔嫩的肌肤都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只可惜无人欣赏,而她唯一希望欣赏的那个男人却昏迷着,
撩开被子,周荀儿将她柔软的身子硕的胸膛,她的心在肌肤一点点触碰一丝丝紧密结合时越跳越快,终于,她柔软的胸脯贴上了他坚硬的胸膛,周荀儿满足地笑了,柔荑紧紧缠上聂情飞的身体,小手不住地在他冰冷的胸膛缓缓滑动着,感受着那让人血脉愤张的肌肉肌理,她的红唇也情不自软的小舌仔细描摹着聂情飞冰凉的唇,直到她寻到机会,将舌伸入他的口中,
一边深吻着他,周荀儿一边摩挲着聂情飞英俊的脸颊,
如此优秀俊美的男人,她周荀儿居然下贱到要以这种方式来亲近他,她以前是多么不可一世,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啊?如果手没有受伤,那么她还是那个琴技一流,受万人追捧的京都第一才女,那么这个男人也会被她俘虏吧?不过没关系,琴技没了,她还有姿色,她自认相貌美艳,并不比那秋沫差,她就不信她一大美女赤诚相对,哪个男人还拒绝得了她!
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在聂情飞冰冷的脸颊和胸膛上来回游移,一点点地暖着他的肌肤,而聂情飞似乎也很贪恋这种温暖,身子动了动,更加贴向她,
周荀儿对于聂情飞这个算是默紧了,用胸前的柔软轻轻摩挲着他的胸膛,而双手却是一点也不闲着,一双美腿更是大胆地搭到了他的腿上,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即使聂情飞不是很喜欢,有反应的!既然这样,那?只要掌控了一个男人的身体,她还怕掌控不了他的心么?
这一夜,真是奇特的一夜,因为周荀儿和秋沫都难得地同时睡得香甜,只是秋沫是因为药物,而周荀儿是因为她奸计就快要得逞了,
……
第二日,秋沫醒来时,头脑昏沉,但是在她睁开到的事便是聂情飞,她立即吩她简单地洗漱,便匆匆往聂情飞的卧室而去,她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他,已经一夜了,她真的很担心,不知他到底怎么样了,
雪又下了整整一夜,天空亮得惨白,空气冷冽依旧,
秋沫才走了不远,就累得气喘吁吁,呼出的白气在鼻尖化成冰冷的水汽,模糊了她的视线,
“夫人,你慢点,刘管家派人来说将军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是还没醒,你别急,你还怀着身孕,可再出不得半点意外,不然将军醒来会心疼的,”
听了铭玉的话,秋沫才稍稍放慢了脚步,
是啊,她现在的脸色一定很苍白很难看吧,她不希望情飞一醒来就看到自己这副虚弱的样子,不然他一定会担心的,
秋沫站呼吸,再整了整衣服和头发,她还是不太放心地问铭玉:“你看我这样行么?脸色还好吗?进去之后,如果他醒了,你可千万别告诉他昨晚我摔倒的事情,知道么?”
铭玉抿着嘴笑得暧昧:“知道了,你不想让他担心,他不想让你担心,将军和真是好得让人嫉妒呢!”
闻言,秋沫也终于淡淡地笑了,对于这一点,她感到异常欣慰,因为她和聂情飞之间虽然经历了很多波折才在一起,但是他们却一直深爱着对方,无论何时都会为对方考虑,这也是她深信不疑的一点,
站在门口深呼吸了两次,秋沫正准备敲门,才发现门没有关,是虚掩着的,她推开门,铭玉扶着她走了进去,
屋子里很暖和,再加上秋沫一路走得急,才进来没多久,额上便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杜若的香气,遮掩了原本的血腥味,
“撩开内间的帘子,一个字刚要出口,她就愣在了那里,铭玉见她停了下来,也有些诧异,抬头去望,只见地上散落了一地的衣物,有女子的衣裙甚至肚兜,还叠叠的挨在一起,光是看一眼,就觉暧昧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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