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升着暖炉,尚还暖和,秋沫整个人愈发懒了,基本连屋子都不想出,可是想着肚子里还怀着孩子,为了将来生产有力气,她也不得不做些运动,因此饭后,她就在屋子里走走,或是被聂情飞逼着去院子里走走,看看经霜打过蔫儿了的蒲公英,落光了叶子的木棉,还有顶着白雪,露出一点葱翠的万年青,
只要有聂情飞在身边陪着,她就觉得很快乐,即使因为怀孕期间脾气不太好,偶,他也总是很迁就她,从来都很有耐心,
今日聂情飞不在,大雪都覆盖了道路,但是听说王宫里有事,他便去了王宫,秋沫有些担忧,但是知道他是个忠心的人,她也不能阻拦他,饭后,步,但是走到哪儿都看得到他的影子一般,连想起他,她嘴角都会洋溢着温暖的笑容,从未想过,以前高傲不可一世,邪魅霸道的聂情飞在当了准爸脾气,
“哟,夫人,又在想将军了吧,笑得这么甜蜜,”铭玉扶着她,看着她走神的模样,打趣道,
秋沫终于回神,对于铭玉的取笑,她也止不住到了一刻也离步都无法集中精神,
“你惯会取笑我,等将军回来,我便让他找个人把你嫁出去,反正你年纪也不小了,”秋沫微嗔地睨了她一眼,故意说到,
铭玉一听,眼神有些闪躲,脸颊也立刻红了起来,她羞赧地跺了跺脚,“奴婢不依,奴婢要待在将军、夫人身边一辈子,好好伺候你们,奴婢不嫁!夫人休要使坏!”
“听你这样说,难不下脚步,故意严肃了表情,试探试探她,
看着秋沫那凌厉的眼神,铭玉赶紧摆手,慌张地解释:“夫人,奴婢不敢肖想将军,奴婢只是把将军和夫人当成主子,不敢有非分之想,再说……将军心中只有夫人,哪儿还看得到别人!”
看到她慌张得小脸儿都白了的样子,秋沫便知道她没有说谎,她心中有了意中人,而且不是聂情飞,但是看着她如此可爱的模样,秋沫也忍不住掩唇而笑,
铭玉见秋沫笑了,便瞬间明白过来她是在开玩笑,脸上的红霞还没褪去,铭玉气闷地鼓起腮帮子,,你真是坏!又吓唬奴婢,”
秋沫笑得眉眼弯弯,那样子看起来是聂情飞看到她此时的模样,怕是忍不住要一亲芳泽了,
“快,老实交待,你意中人是谁?”
“没有,夫人休得瞎猜,”
“不说是吧?我还偏要瞎猜,我想想啊,我不在的这段日子,你也没去哪儿啊,就是跟着去照顾老爷夫人,那么接触的男子也只有两个,一个是五,一个是七,两个人都冷冰冰的,不过我看五最近往这边跑得勤,难道是他?”
被秋沫说中了心事,铭玉一张脸红哪里藏,而她可爱的模样也逗得秋沫呵呵地笑,这古代的女子果然比现代的要纯情得多,要是在现代,这个十六七岁可正是中学生们早恋的年纪,那些学生可开放着呢,哪会动不动就脸红,自从她来了这里,连她都变纯情了,经常会招架不住聂情飞的挑逗,
两人正在嬉笑间,管家刘伯匆忙而来,即使努力装作平静,还是难掩凌乱的步子和满含焦急的眼神,
远远地望着股不好的预感,因为这是落秋苑,而聂情飞下令,一般情况下,没有他的允许任何男子不得入内,可是这时进来,而刘伯绝不是一个轻浮之人,所以她想,能让刘伯如此了,今日自从聂情飞走后,她的眼皮就一直跳,心绪不宁,刘伯的到来,仿佛是为了印证什么一般,
秋沫努力稳住心神,嘴角噙着浅淡的笑意,保持着她一贯的优雅稳稳站着,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藏在袖中的手早已拽得死死的,就怕刘伯真的会说出她不想听到的消息,
“刘伯,出什么事了?”
“夫人,不好了,将军在从王宫回来的途中,拉车的马突然失控,在经过溟江桥的时候跌落水中,将军被救起来了,但是头部受到撞击,现在还昏迷不醒呢!”
“什么?他在哪里?快带我去看看!”秋沫只觉心中咯噔一声,不好的预感被印证,她的心乱作一团,连平时的冷静都瞬间消失,脑子里只有聂情飞的安危,
这数九隆冬他掉到了冰河里,还是一般人,只怕早就一命呜呼了吧,这叫她怎能不担忧?
正所谓越慌越乱,秋沫急着去看他,却未注意到脚下的积雪,一不留神,便摔倒在地,而铭玉和刘伯想扶她也来不及了,秋沫这一跤摔得结实,唯一幸运的是院子里的积雪秋沫觉着美,便没让人扫,此时她的被厚厚的就这样她还是觉得小腹隐隐作痛,让她惊慌地不知所措,
“情飞……哦……我、我肚子疼,”
铭玉和刘伯一见这情形更是吓得不调都变了,朝着外面便喊“找大夫!快找大夫来!”
秋沫被扶到屋内的床上躺下,低低地呻吟着,大夫来看过,说是她这一摔动了胎气,切记要小心,幸好秋沫最近在膳食方面吃得好,身子好了不少,不然,这孩子怕是会保不住,
秋沫躺在床上不敢乱动,但是想着此只有干着急,却是什么也做不成,后来铭玉发现她在偷偷垂泪,无奈之下,只得偷偷点了宁神香,后来,她才在这香味中慢慢睡了过去,
再说聂情飞那边,等侍卫将他送回府时,便直接被抬到了他的房间,因为秋沫没去成,了便宜,去照顾他,
不过周荀儿是多么聪明之人,简单地几句话便将连月打发了,自己留在屋中,独自照顾着聂情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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