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红尘嚣,一剑尽挽破(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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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临似乎不那么平静。

    一间茶楼内,一个黄金面具的男子静静的坐在里面,执起茶壶,轻轻的斟满了一杯香茗,优雅的喝下去,将茶杯放在桌子上。

    “尊上,端木柯的下落已经找到,目前该如何做?”鬼面男子低沉恭敬的声音说着。

    “先让他多活几日,让端木夜头痛几日,不得不登基的时候再杀。”优雅的声音缓缓的落下。

    “睿王的举动真的出乎本尊的意料,竟然没有登基,将凌帝的死讯压下来了。”鬼面男子不解的说着。这样只会徒增有人心的怀疑,毕竟睿王的名望,登基的话也是理所当然。

    “这才是睿王的聪明之处。”黄金面具的男子低沉的声音轻笑着;“这才是本尊的对手。”相对比凌帝的温润,睿王的手段更狠历果断,有帝王的风范。

    东临的朝局一稀瞬变。

    这边端木柯一边煽动民心,另一边暗中像太庙进宫,他一定要将假冒凌帝之人公诸于众,这样就可以打击睿王,让他失去民心。

    夜寂静无声,一批黑衣人悄无声息的潜进了太庙,端木柯一袭红衣在风中瑟瑟作响,红衣凌空,好似血花一般划破了这寂静的夜里。

    月光下那银色的面具散发着诡异的光芒,清冷而无情,嗜血而狰狞。

    却转瞬间消失在夜色之中,东临凌帝在太庙凭空消失人,人心惶惶,而皇宫之中的端木夜却恍若未闻,唇角泛着一抹冷冷的笑意;“端木柯就这么点能力吗?”

    朝中的蛀虫悄然间也渐渐的浮出水面,诡异之感弥漫在东临的上空

    ……

    山花烂漫,鸟语花香,粉色的桃花绚丽的绽放,开满了整个山间到处都是花雨纷飞,桃花香气浮动着。

    桃花坞中毗邻了一个简陋的茅草屋,还有意见精致的木屋,两相毗邻形成鲜明的对比。

    木屋前的种植着一种红色的花朵,红如鲜血一般灿烂,好似曼珠沙华一般绚丽的燃烧,这大概就是这满身的桃花间,唯一异样的色彩了吧!

    木屋前,一个年迈的老叟,身穿灰白色的袍子,头静静的躺在木椅上晒着太阳,老叟身旁有一只通体雪白似猫非猫也安静的趴在他的身旁。

    老叟缓缓的睁开眼睛,微微一动,那长长的白胡子也不禁的动了起来。

    “雪仙子,你看那个丫头还真的不放弃,有趣。”低沉的带着玩味的目光向远处望去,然而说的话却是对着身旁的猫儿说的。

    山间,一个女子从山上走下来,缓缓的穿过花雨纷飞的桃花林,向桃花坞走去。

    桃花坞前,花雨纷飞,女子在简陋的草屋前停留下来,将采来的草药配比煎药,有烧了一大木桶的水,空气之中弥漫落在桃花的香气还有那淡淡的药香。

    金色的光芒将那份忙碌的身影笼罩其中,柔和而美丽。

    女子端着药推开木屋的房门,莲步生花的向里面走去。面的卿司。

    轻纱飞舞间,女子轻轻撩开纱帘,露出那倾城绝色的容颜,长长的睫毛如蝶翼在眼眸中洒下浓浓的阴影,高挺的鼻翼,紧抿的唇角,微微有些苍白的脸颊,让人有些心疼。

    “阿狸,相信你喝了这么久的药,应该会醒来的。”卿月轻声的说着。

    当日他们落下这万丈深渊,阿狸用自己的灵力将他们包裹在其中,免受到重创,然而万丈深渊非比寻常,终究司空璃耗尽最后一丝灵力将她紧紧的保护在怀里,而他却灵力耗尽而昏迷不醒。

    他们昏迷了几日她不清楚,只是知道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便是司空璃紧紧的相拥,而他却无论如何也无法醒来。

    那一刻她的心真的是无法形容,喜怒哀乐丝丝缠缠的缠绕着她的心间,那种感觉是无法言说,司空璃不能死,幸好他还有一丝气息尚存。

    她拖着司空璃却发现这里有一个年纪花甲的老头,然而那个老头说他们侵占了他的桃花坞,要赶他们走。

    卿月怎么可以放弃呢?生平第一次知道自己也是一个难缠的人,看着花甲老头每日的照顾木屋前的那一片红色的花,却唉声叹气,不知为何物。

    “丫头你知道这是什么花,出处在哪里?我老人家或许能容许你们生活在这里。”老头那双兴趣盎然的眸子划过一抹玩味的光芒,天下间没有任何人知道这中花的来历,除了他和……

    “曼珠沙华,三生石前通向地狱引路的花。”卿月看着老头缓缓的说着,想不到在这里还有这种花。

    “丫头你怎么知道这种花的名字?”老者的眸光一闪看着卿月,眸光有一丝的急切的说着。

    “我的朋友告诉我的。”卿月蓝眸轻闪看着老者说着。

    “是谁?”老者继续的问着。

    “我这位朋友,如果你有办法救醒他,或许会知道?”卿月转眸看着昏迷的司空璃说着。

    老者眸光一闪,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对劲之处,只是淡淡的告诉她几种草药,生与死听天由命,只是她怎么允许阿狸的生命听天由命呢?

    凭借脑海之中的记忆,卿月每日上山采药,辨别各种草药,这段时间她几乎快成为神医了,然而阿狸却仍旧没有醒来,可是她不会放弃。

    卿月端起了桌边的药碗,轻轻的吹拂了一下,而后喝下一口苦涩的药汁,俯身低眸撬开司空璃的嘴巴,将药汁缓缓的送入他的口腔之中,一口又一口,直到碗中的药汁空空如也。

    苦涩的药汁在口腔之中蔓延而开,记得初次喂药的时候,昏迷的阿狸你喂多少他吐多少,唯独这样阿狸才能将药汁喝下。v08o。

    卿月为阿狸擦擦嘴角,而后起身,将房间内的木桶的水温调好,水中放了很多药材,而后走到床榻前,将阿狸的袍子缓缓的脱下,而后放入水桶之中坐好,后背的伤痕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有一道伤疤还是很深很深,这些伤痕都是在坠崖的时候为了保护她不受伤害,而他自己贴在峭壁的那一面留下来的,这些都是求她所留下来的。

    有时候卿月不自觉的在想,真的是想不通,司空璃这般的风华绝代,这般风华无双,为何为救她而生死不顾,是看准自己不会死,还是真的那么爱。

    爱情有时候很真很真,只是在爱必要的时候却有很可笑将之抛弃,灵族少主司空璃应该是潇洒的,不该为了弄成今日这个地步。

    这份深情有时候让她无所适从……

    而她来自与异世,与风卿月的灵魂融合在一起,如果当时的风卿月爱的是司空璃,或许又是一番局面了。

    那么她呢?只想安心的寻找哥哥,哥哥究竟在哪里?

    卿月而不仅的叹息了一声,指尖试着水温,再次的在木桶内加了一些温水,因为每次阿狸都要在这些珍贵的草药中泡上两个时辰,记得又一次她太累,不小心在旁边睡着了,忘记添水,醒来的时候,阿狸已经浑身冷的像冰块一般。

    卿月的指尖在司空璃的肩膀上轻轻的按摩着,昏迷了这么久,不动弹,时间久了,肌肉会萎缩,司空璃的倾心相救,而她是倾尽全力的相救。

    指尖轻轻的划过他的肩膀,肌肤上,一下下的按摩着,透过指尖的碰触好似流淌在全身每个细胞,轻轻柔柔,带着无尽的关心与温柔。

    卿月的手放在端木夜的手臂上,不得不说司空璃的肌肤是万千女人嫉妒的,肤如凝脂,完美无瑕,即使风卿月的肌肤也到不到这种境界,只是想到后背那狰狞的上疤痕,破坏了这样的美感,心口异常的难过。

    只依靠在木桶之中的人缓缓的睁开了眼眸,映入眼帘的便是那日夜陪伴在他身边的人,长长的睫毛轻轻的抖动着,那双如水的蓝眸流淌着浓重的哀愁,是为他吗?还是……

    卿月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落入木桶之中,温热的水流淌在她的身上,强壮的手臂将她圈在怀里,还未来得及恢复神智,那熟悉的气息低眸撬开她的唇角,长蛇长驱直入翻搅着纠缠着。

    “呜呜……”卿月的眸光抬起,映入眼帘的是那张放大的容颜,如水的眸光溢满了深情凝视着她。

    “阿狸醒来了……”只是她想要说话,口腔已经被他占有,根本无法说出来话,腰肢紧紧的被他禁锢在怀中。

    舌尖的翻搅着,霸道占有着,纠缠着,将他所有的思念倾洒下来,直到卿月差点窒息瘫痪在他的怀中,司空璃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她的唇角。

    “想不到卿卿的嘴里也这样的……”司空璃似乎在抱怨着一般,然而如水的眸光流转,那淡淡的药草的气息不就是这段时日不断的灌入他口腔之中的吗?

    难道是真的吗?是卿卿用嘴巴喂他喝药的吗?

    “卿卿,我还想吃药。”司空璃唇角扬起说出了这么一句话,那个样子却让人忍俊不禁,即使在任何时候他依旧是司空璃。

    卿月却笑不出来了,那双蓝眸此刻氲與着异样的光芒看着司空璃;“阿狸终于醒来了。”这一刻那颗悬在半空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一句话蕴含着千万种的情愫,她的坚持,她的不放弃,终于为她赢回了阿狸。

    “卿卿,我回来了,我回来了。”阿狸的胸口好似被什么堵住了一般,有种难掩的热流涌动着,想要说什么,动动嘴角最终落下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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