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狸你好傻。”卿月沙哑痛楚的说着。
“这样的傻,却是我司空璃今生做的最随心意的一件事。”司空璃紧紧的楼中怀中人,沙哑的声音说着,他司空璃不在乎任何事情,潇洒惬意二十几年,生与死却从来没有放在眼里,或许是没有人能够有能力杀了他吧!不过……
司空璃低眸凝视着怀中的人儿,唇角扬起一抹轻笑;“有美人在怀,我司空璃不亏。”如水的眸子盈着醉人的笑意,即使在这个时候依旧是灵族少主司空璃的本色。
卿月闻言,心中涌起了难掩的情愫,这一刻放纵了自己的一切,紧紧的抱着司空璃,要死就死在一起吧!
天大地大,这一份爱,她无法回应,只有在这最后的时刻紧紧的抱住他,这一刻两颗心紧紧的靠在一切,从未有这一刻司空璃是那般的幸福冷寂了二十几年的心仿佛巨大的朝阳在滚动着一般。v08y。
…………
端木夜静静的站在崖顶上,猩红的眸子微微一顿,月儿死了,真的如风儿随风而逝了……
木叶这一刻真的无法挡住风离去的步伐。能挡住风儿的是那义无反顾跳下去的司空璃。
那益发苍白的脸颊几近透明,艰难的吸了一口气,竟觉得神风都凌厉如刀,寒意割人,冷气贯进喉咙,冻的心肺隐隐作痛,他的手紧紧的捏着黑色的锦带。
往事一幕幕如刀割一般一下下的割肉剔骨,痛的他几乎无法呼吸,他的喉咙好似被一个尖锐的东西卡主,忽然一阵沉重的咳嗽声赫然的响起,仿佛是压抑了许久,突然爆发出来,带着撕裂般的疼痛,仿佛要将肺咳出。剧烈的咳嗽像是戴泽巨大的痛苦,那含着血腥的声音,回荡在空气里,好一阵子,才渐渐的平息……
只是咳出来的是什么?是心吗?
倏地,一口鲜血喷洒而出,猩红的体液顺着嘴角蜿蜒而下,滴滴坠落,将他的黑袍浸染的更加的浓重而悲呛。
凝视着万丈深渊,苍茫天地间,万物都蓦然变幻周遭的流光好似驻停,仿佛是一层冻结的冰,曾经的过往冰存了起来。他垂下头,掩去眸中一闪而过的水光。
今生情,今生断,他端木夜此生无情无爱,这份情,这份爱,融入骨髓拔不出来,唯独让他随着生命流逝而消逝,还有那份噬骨的恨,只是这份恨究竟是什么恨?为谁而恨……
这段情是谁的悲哀,谁的恨,无从说清楚,转眸之处,天地万物间依然是他一人,端木柯早已经不见了踪迹。
端木夜狠戾的眸子骤然划过一抹猩红;“端木柯本王定会将你碎尸万段,来祭奠这一切。
夕阳西下,彻底消失在地平线上,紧接着端木夜也随之消失在这骊山……
…………
一袭金色盔甲,黄金面具的男子出现在山崖上。
“本尊终究来晚了。”低声的叹息,竟让身后的五个面具人不停的颤抖着。
“尊上……”扑通一声的跪在地上,颤抖的声音已经说不出来话了。
皎洁的月光倾洒而下,将那黄金面具映照着光晕灿烂;“本尊说过什么?”低沉的声音落下,似乎与平时无异,然而浑身散发的杀气却是那般的骇人。
“尊上,让属……下暗中保护那位……姑娘……”为首黑衣人断断续续的将话说出来,他们确实在暗中保护,任凭他们决裂,对打,只是没有想到睿王那一掌将风卿月打下悬崖,他们想要上前去救,然而灵族少主出现,奋不顾身的去救,他们以为……。”
“尊上,不见端木柯“鬼面将端木柯的人抓来,带到了黄金面具人的面前。
“端木柯呢?”尊贵优雅的声音落下,然而却没有人出声。
“很好。”尊贵优雅的声音落下,黄金面具男子的身影一转,墨发飞扬,面具下的眸子映出嗜血的光芒……
在这一刻黄金铠甲,黄金面具,衬着皎洁的月光仿若一尊金佛一般,然而杀机浓浓。
一道金色的光芒闪过,剑影流光,闪电般在众人身边划过,彪悍之极。
“啊……啊……啊!”
一刹那,剑影无情,杀戮无比,所到之处无人能挡,皆身首异处,还有那六个黑衣人也不例外,腥血洒地,堕落高空,残躯散落一地。
“狡兔三窟,本尊倒是小看了他,全力追杀端木夜。”尊贵优雅的声音带着嗜血的无情。
“密切关注东临。”黄金面具男微微的抬眸,面具下的眸子眯起,望着那皎洁的明月,那淡然沉静的女子真的会这么轻易的死去吗?
…………………………
北漠飘雪渐渐融化,东临的春季来临,万物生机勃勃。
紫微星微变,圣天大陆人心惶惶,然而东临凌帝去太庙为百姓祈福,免除祸事,将东临的民心稳定下来,而国事则宣旨交给睿王端木夜处理。
寂静的大殿上,端木夜坐在龙椅前,摇曳的烛光下,他静静的批阅奏折,直到最后一本奏折批阅完毕,才缓缓的抬起眸子,往日如黑宝石一般漆黑的眸子如此如冰霜一般的寒冷孤寂,仿若天空的极寒之星一般,冷凝深邃,任何人都无法看透他的情绪。
寂静的夜里,端木夜起身向窗前走去,窗外那一轮皎洁的明月光华四溢,清冷而明亮映入那漆黑身后的眸子之中。
端木夜将窗户缓缓的关上,月光骤然不见,似乎已经融入漆黑的夜色之中,似乎与他的人一般,墨色的锦袍墨色的眸子,仿佛一切都是黑色了一般,没有生机,没有生气,黑暗而幽深。
“王爷。”侍书走了进来,恭敬的说着。
“如何?”端木夜低沉的声音更加的阴冷,一字一句仿若九天的冰窖一般,极致的冷,即使跟在他身边这么久的侍书也很难适应这样极寒的端木夜。
“现在坊间传闻,睿王有谋朝篡位之心,将皇上软禁在太庙。”侍书恭敬的说着。
“各个大臣可有什么举动?”端木夜眸光幽深而寒冷,低沉的声音缓缓的落下。
“朝中重臣倒是没有什么动作,只是工部尚书刘大人有一些动作。”侍书如实的禀告着。
“狐狸终于露出尾巴了,想必端木柯也快出现了。”端木夜眸光冷凝,优美的唇角泛着极寒的笑意,当初回到东临他并没有说皇兄驾崩,而是让侍剑假扮皇兄,一来可以暂时的稳定东临的民心,二来将计就计的将端木柯引出来,还有东临的叛徒。至于皇兄的帝王,想到这里,胸口仍旧有一把利刃,时刻的绞痛着。
“各国可有动静?”端木夜转身坐在龙椅上,幽深的眸子划过一抹疲惫,缓缓的闭上了眼睛,静静的听着在各国派去的探子探查的消息。
“南诏的凤栖公主要选驸马,要求了各国的皇族贵胄,王爷也在其中。”南诏终于有动静了,凤栖公主,尊贵的身份,身后的权利象征,却是吸引着有心人士……
“西楚帝有意靠拢南诏,不过西楚的太子应该另有打算。蓝羽仍旧是没有任何的消息
“北漠北帝派出的探子查不到任何的消息。”侍书静静的禀告着。
“恩。“端木夜似乎休息好了,缓缓的睁开了眼眸,南诏野心很大,只是那几个皇子太过于平庸,不如凤栖公主心机聪慧,唯独却是一个女儿身,所以借着选驸马,来拉拢一国,西楚目前是自顾不暇,蓝羽国虽小,却不可忽视,而北帝那里查不到消息,即使查到了也未必是真的,否则就不是北帝了。
“只是,属下刚进来的时候得到一个消息。”侍书话音一转的说着。
“说。”端木夜低沉的声音说着。
“绮罗公主已经怀有三个月的身孕。”侍书的话却也让端木夜深邃的眸子顿时一窒,三个月,正好是与皇兄成亲的时候怀有的,只是以当时的情形,皇兄是不会先让北漠的绮罗公主怀有子嗣的,这个孩子来的时机未免太过于巧合了吧!
“绮罗公主最近可有反常?”端木夜漆黑的眸子一转,看着侍书说着。
“绮罗公主很安分,几乎不踏出自己的寝宫。”侍书说道。
端木夜闻言,幽深的眸子似乎蒙上了一抹异样的光芒,皇兄这些年从未让那个妃子怀有子嗣的,如今这个孩子来的太过于突然,只是如果真的是皇兄的,那么就是皇兄唯一的子嗣了,这个孩子留不不留,对于东临与北漠的影响力很大。
北帝,北帝,端木夜喃喃的说着;“这个如意算盘打的真好。”这个孩子如果真的是皇兄的,就必须要留下来。这是他为皇兄唯一能做的事情。
“密切观察绮罗公主的一举一动。”端木夜低沉的声音说着。
东临似乎不那么平静。到的不只。
茶楼内,一个黄金面具的男子静静的坐在里面,执起茶壶,轻轻的斟满了一杯香茗,优雅的喝下去,将茶杯放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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