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不要这样。”
“不要哪样?”故作不知,伤疤脸的手顺着柔滑的颈钻进伊莲鼓胀的前胸。
“乌塞尔我还怀着孩,我……”
“嘘——”伸颈凑近伊莲唇边,伤疤脸冷道,“我也奇怪你身上到底有什么吸引着我,让我总是欲罢不能。”
“不要,不,你再这样我真的要喊了。”
“喊啊,你大声的喊吧。”伤疤脸一把将挂在伊莲颈上的项链掏出,阴郁道,“如果你心了早就没有我了,还带着这个做什么。”
“毕竟我曾经爱过你。”
“曾经?”
“是的。”伊莲避开他的执着的眼神,“曾经。”
伤疤脸甩开项链,一把扣住她的下颚,让她没有逃避的机会。“真的就只是曾经了?”
泪眼模糊,伊莲无助地看向紧紧圈住她的男人,咬唇重重点头,“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你不在我身边,不在。是他,是他给了我新生。或许一开始我是恨他的,非常恨、非常恨。”伊莲回想着当初被亚述王拉玛特劫持的日,眉心紧皱,末了接着道,“但自从有了孩,他的无微不至,他的细心体贴让我没法拒绝,我也曾以为我会一直记恨他,可是我错了,这段怀孕的日让我明白,孩只有在自己的亲生父亲身边才是最正确的,我不会让孩离开自己的亲生父亲的,不管我如何,都绝不会让孩受到一点点委屈的。”
“你变了。”紧握右拳,伤疤脸无喜无悲地看向伊莲的双眸,仿佛要将她看穿一般,一瞬也不离开,末了他冷笑道,“因为那个野蛮的亚述男人?”一把将拳头捶向伊莲的头边,伤疤脸整个面庞变的异常可怖。
伊莲眼角一跳,那擦着脸颊而下的拳头让她心有余悸,她喉咙急急吞咽几下,缓神故作镇定道:“因为孩。”
“孩,孩——”猛然抬头咬牙切齿地瞪向伊莲凸起的腹部,伤疤脸压低声音怒不可斥道,“你若再敢提孩两个字,我会亲手废了这贱种。”
盯着伤疤脸的乌塞尔玛拉突如其来的变脸,伊莲顿时胆战心惊,她急切地护住高高隆起的肚妄图躲过贴着肚皮挥动的拳头,一脸惶恐。//
伤疤脸冷眼瞧着她的神情举止,沉默许久,胸口起伏异常,“只要你肯舍弃这孩,我可以不计前嫌留你在身边。”
“留我在身边和别的女人一起等着你施舍那都弄不清到底爱着谁的心?”伊莲嗤笑,心头酸楚难耐,眼角无法抑制地淌下大滴大滴的泪珠。
凝视着面色颇差的伊莲,伤疤脸一把将她揽入怀中,诱哄道,“只要你肯舍弃这孩,你依然是我的正妃,未来我若为王,你便是当仁不让的王后,上下两地最尊贵的女主人。”
“太晚了。”伊莲浑身紧绷,秀眉紧蹙,任由他搂抱,“我……”
不待伊莲将言语吐露,伤疤脸如蓄势待发的猎豹猛然劫住她红艳水润的娇唇,将刺耳的话语吞噬的一干二净,只留下阵阵无法抗拒的娇吟声。
伊莲小心翼翼地推拒着越搂越紧的手臂,心跳随着围拢在身上的火热而狂跃不止,只是不论她如何挣扎、扭动,都因了身体上的凸起而显得幅度过于微小,丝毫没有任何杀伤力,乌塞尔玛拉的手肆无忌惮的游走在这几乎变形的柔白躯体上,往日里凹凸有致的曲线,此时早已变得臃肿,但依旧光滑细柔的肤质仍让人流连忘返,无法放手,直到那只不规矩的手从上滑到下触碰到高高的隆起时,才如被雷击般顿时停了下来。( ·~ )
“这该死的伊泰尔提。”伤疤脸低咒一声,将伊莲推了开来。
突然脱离桎梏,伊莲毫不犹豫地缩身一躲,彻底逃开乌塞尔的势力范围,她瑟缩地护着肚,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你走吧,再不走我真的叫人了。”
“你不会的,”不堪入目的结痂伤脸上一双同样受伤的眸闪着苦楚,“我们一起有过那么多开心的日,难道都是假的。”
“真的、假的又有什么分别,重要的是我要我的孩活下来,而不是成为任何人的牺牲品。”伊莲捂住肚铁了心,丝毫不退让一步,“不管是谁,我都不允许他来伤害我的孩,除非我死。”
咬紧牙关,伤疤脸努力克制心中涌起的愤怒,一股无法抑制的冲动催促着他的脚步,想要一掌将这刺目的凸起给打落,但终究他是忍住了,眼前这个女人,是他真心爱慕的女人,不然也不会让他的心这么的痛,痛的血肉模糊。
“就这么爱孩的父亲?”咬牙切齿地瞪向伊莲,伤疤脸握紧拳头,狠狠砸在镶金的粗狂长条矮几上,几个几何纹喇叭口高脚杯横七竖八地滚倒在地,带着淡淡酸味的新鲜榨果汁泼洒的满桌都是。
惊恐地一缩脖,伊莲咬唇合眼,浑身抖个不停,坐在矮几上的身形仿佛燃烧着肉眼看不见的火焰,灼的她的双眼根本不敢直视,满脸的怒气加之一脸结痂的疤脸,让面前的人显得异常狰狞,如同从地府走出的煞气逼人的
阿修罗。
伤疤脸的大手毫不迟疑地缠上伊莲的面庞,拇指顺着眉心带着力道缓缓移滑过那曾经娇美的每一寸肌肤,喷着灼热气息的口,在她的唇前一字一句道,“你知道么,你来亚述比以前变丑了不少。”
“那是因为我怀上了爱人的孩。”
“爱人的孩。”冷笑一声,伤疤脸心口重创,脸色更加难看,寒声诅咒,“孩很快就不会有父亲了。”
“不要乱来,乌塞尔,我求你,当我求你,好么,赶紧离开亚述,离开这里,就当是你我恩爱一场,你对我最后的眷顾。”伊莲一时忘了自己行动不便,一个前倾冲向扣着脸颊,近在咫尺的伤疤脸,“不要为了我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而命丧亚述。”
“为了你而命丧亚述,呵呵,你也太高看自己了。”伤疤脸目露嫌恶之色,用两指轻挑着伊莲的下颚,冷笑道,“原本你怀了别人的孩,便不干净了,我不计前嫌,许你只要舍弃孩,便能依然与我共同享受两地荣耀,没想到你居然如此无情,我拉美西斯一向自诩有识人之明,却没想到连站在身边的女人都看走眼,亏我还费尽心力想要把你留在身边,我真是留了一条毒蛇。”
无语地看着爱人愤恨异常的脸,伊莲漠然,手不自觉地微颤起来,想要说什么,却如何都无法开口,她怕一旦开口,会不由自主地将孩父亲的事毫无保留地告知他,而那个时候,以乌塞尔玛拉的性格是无论如何都不会丢下她不管的,她不要看着他落入险境,她不要。
“出去。”伊莲深吸一口气,平复心中无尽波澜,不带任何感情道,“既然已经认清我是一条伸着尖牙的毒蛇,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今日的祈福尚未完成。”不冷不热地起身点燃香薰,伤疤脸看也不看伊莲一眼,自顾自地提着挂在链坠上的祈福香盒缓步绕着房间顺时针四周走动起来。
带着淡香的烟雾缭绕房内,伊莲没多久便觉一丝困顿,转而歪靠在软榻上合眼浅眠。
“为什么?”瞧着不知不觉进入梦乡的伊莲,伤疤脸随手将香盒甩在地上,屈身侧坐她的身旁,纠结的目光来回扫着这曾经只属于他一人的娇躯,久久没有动静。
“为什么这么不懂事,”伤疤脸喃喃,眉头越发紧蹙,渗着细密汗水的手掌不觉握上伊莲肥了不止一圈的臂膀,“为什么?你是能站在我身旁与我共同治理埃及的女人,怎么可以怀上别人的孩,为什么在发现的时候不处理掉,为什么要留下这个孽种,难道仅仅如此短暂的时光便让你忘记了曾经的美好与爱恋?还是说你委身于我不过是为了求一个安宁?”
伤疤脸陷入深深的痛苦纠缠,突然间听门外传来一声高喊,“拉玛特王殿下。”
随即,身穿镶金绳纹滚边,披挂卷衣,束山形纹刺绣腰带的魁梧男疾步进入。
“王殿下。”伤疤脸起身微躬身,背在身后的右手紧握成拳。
拉玛特王双目紧紧盯着熟睡的伊莲,并未在意躬身站在软榻前的祈福僧者,不耐地挥挥手,“出去。”
“祈福的仪式还未完成。”伤疤脸不疾不徐地低头回禀。
门口的伊泰尔提祭司心头一惊,眸中闪过稍纵即逝的焦急,他一个箭步上前,躬身冲抬头凝视伤疤脸的拉玛特王道,“王殿下,神使是我埃及的神使,她需要的是我埃及拉神的光辉普照,需要图埃里斯、拜斯、伊西斯女神的祝福。”
“你给我闭嘴,在让我听到你口口声声称呼她为埃及的神使,我便拔了你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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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更有些严重,着实是最近忙碌的焦头烂额,抱歉了各位亲。但故事一定会继续继续,也一定会完成,请给某森一些时间,海涵。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