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海盗问题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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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来后,一切都已成既成事实。( ·~ )

    我深深爱恋着的吉达和其她女明星们一起,被独眼这群魔鬼残暴地蹂躏了!这群魔鬼随后又把她们掳掠到各自的房间,继续施暴。

    她们嘶哑得不成声音的哭喊声,这会儿还不时传来,我的眼泪糊住了眼睛,长时间的痛哭使我呕吐不止。

    吉达,我的吉达,至今她还不知道我在暗暗地爱着她。

    她就像一朵洁白如玉的玫瑰,以前,即使上前闻一闻我都感到是对她的亵渎。

    我只是妄想,经常能够看到这朵鲜花,别无奢求。

    而今,这朵玫瑰凋零了,凋零了!有所爱而不能再爱,力所能及而未能及,我还有何必要苟延残喘!

    这时是船长和拉扎克团长改变了我一死了之的想法,他们提醒我要做一名真正的男汉,此时死去是自私的。

    船长认为,游轮被劫以来一直困扰着我们的一个谜底一定要解开:这些海盗到底是些什么人?目前只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他们绝不是一群乌合之众!

    拉扎克团长对我说:“我们迟早会遭不幸,但我们不应该让这种不幸继续下去。你是功夫演员,游泳、格斗、开车、驾机,样样精通。你要尽最大努力逃出去,把事实真相告诉全世界。[ ~]干这个我们这些人都不行,只有靠你了,陈。”

    对啊,这才是男汉大丈夫所为!心爱的人和这么多不幸的人正在饱受磨难,我怎么能抛下他们不管呢?

    满天的星星,透过玻璃窗把暗淡的光线撒进舞厅,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门外、窗外,海盗们严密地监视着我们,这些该死的,无论白天夜晚,约两小时准时换岗,他们的脚步声二十四小时从不间断。

    自从发生了报务员事件后,他们取消了我们出去大小便的权利,一只水桶代替了卫生间,舞厅里臭气熏天,几天的时间,我们每个人的身上都仿佛爬满了蚂蚁般难受。

    我苦心孤诣,绞尽脑汁,寻找逃出去的办法,却总是一无所获。拍发求救信号已无可能——即便有发报机也没有人会发了。

    我曾设想,偷偷解下一只橡皮艇,乘夜色离开游轮,然而,这也是不可能的,因为我根本无法到甲板上去。

    我还曾计划在他们送饭打开房门的时候,大家冲出舞厅,拼得一腔热血,引来一片枪声,赢得过往船只的救助。

    可是,这也无非是又一个幻想,因为连日来游轮的周围除了前面的那艘海盗船,听不到任何马达声。

    我脑袋涨得要命,什么也不能思考,绝望的阴影梦魇般压得我六神无主。【叶*】【*】

    拉扎克团长劝我耐心等待机会,机会,机会,它在哪啊???

    我们突然被他们赶下游轮,带到了一个长满茂密丛林的岛上,根据航程计算,我想这里可能是安达曼群岛中的某个小岛。

    这是昨天深夜的时候,他们把游轮和海盗船停在离岛约两英里的海面上,把我们押上了救生艇。

    他们把我们分成十几个人一组,用长绳连在一起,由五名海盗送上海岛。

    不出两个小时,游轮上的人都被他们送到了岛上,游轮和海盗船掉头又向远处驶去,我真的不明白,他们这是搞的是什么鬼?

    他们把我们带到岛上的一座大屋里,由于一天多的折腾,我们每一个人都又困又乏,也不管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倒头便睡。

    今天早晨醒来,我才看清这是间硕大无比的房屋。

    它的周围竖立着很多根柱,墙壁和屋上的顶棚全是用棕榈叶编成,从窗口可以看到,外面是一片草地,草地后面是密不透风的椰林。

    不远处传来海浪拍岸的闷雷般的响声,看来这个岛并不大,充其量也就是几十平方英里。

    我猛然间意识到,房间周围并没有出现持枪监视我们的海盗,我感到疑惑不解。

    我正要把这一情况告诉大家,突然被一种异样的生音吸引住。

    我把头探出窗外,一眼发现了监视我们的海盗,原来他们是在几棵大树上巧妙地搭建的一个小木棚里居高临下地监视着我们。

    这些该死的真狡猾,在那几十米的高处,不要说这里,岛上的一切都尽收眼底!

    拉扎克团长白天对我说,到了这里,也许比在游轮上更容易逃出去,我想也许吧,但愿上苍莫负有心人。

    月光越来越暗,今天只好就此止笔了,不过这里多的要命、大的出奇的蚊叮得人实在难以入睡。

    我万没有想到,在这个岛上除了我们还有别的囚犯,而且是先于我们的老囚犯。

    早饭后,独眼命令我们去干活,我不知道是干什么活。

    我们被领到一大片开满了鲜花的岛中平原,那里已经集合了一些人。

    几名海盗把工具交给我们,然后独眼开了口:“如果你们想活命,就老老实实在这干活。要是想逃跑,我也不阻拦,反正这周围沼泽里的鳄鱼都饿得怪可怜的。你们要学会干这里的活,向他们学!”独眼用手指着那些老“囚犯”。

    停顿了一下,他恶狠狠地说道,“笨蛋是要饿肚的!”

    显然,我们的活儿就是锄草。

    我们被独眼留下的几名监工分成十几个组,那些老囚犯每人负责一个组。

    分管我们这一组的,恰好也是一位华人,他四十多岁,瘦高的个。

    他教我们怎样拿锄,怎样锄草,样很讨人喜欢,时间不长我就和他混熟了。

    我问他是怎么到这里来的。他瞥了一眼坐在地头上的监工,反问我:“还记得上半年在马六甲海峡失踪的《安妮公主》号游轮吗?我是那艘游轮上的轮机长。”我惊愕得张大了嘴。

    这位轮机长落入虎口这么久,会多么思念家中的父母妻儿啊!痛苦,他比我还要深重。我不忍勾起他酸楚的回忆,忙转移话题:“这地里都是些什么啊,好大的花朵,真漂亮啊!”

    “罂粟,这一大片,这岛上种的全是罂粟!”

    遇上了这群海盗就等于撞见了鬼!这几天碰到的每一件事,没有不让我吃惊的。

    我端详着这初次相识的大名鼎鼎的毒花,他们是如此的艳丽,红色的,白色的,粉红色的,把这小岛装饰得如同人间仙境,有谁会想到它是吞噬人类无数条生命的毒蛇?这仙境是人间地狱?

    上午十点种左右,烈日下已经难以干活了,承蒙监工开恩,我们在树荫里躺下休息。也许是同胞的血缘关系,轮机长把他到此后所知道的一切,毫无保留地告诉了我。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