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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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宇堂继续将凌府左相专用马车当回收站来用,凌紫离无奈地摇摇头,邢朵忽然意识到,自己这次回来,凌紫离对自己的态度似乎好了不少,特别是在霍宇堂面前,她总是以一个母亲的姿态,凡事都会向着邢朵说话不说,还时不时的为着她的利益而抗争。们的)

    不觉间,邢朵眼中竟续起点点星光,莹莹间险些落下,彷如见了隔世的母亲。正在邢朵想要大发一阵感慨,凌紫离猛然转头,一双厉眸精准地对上邢朵的视线,差点让邢朵一个不稳从车座上跌下去。

    “母、母亲……”妈的,吓死人了,就不能温柔些看人咩?

    “嗯,下车吧,宫内不许马车进入。”

    “哦、哦哦……”***,人家给一点好脸色就不知道东西南北中了,哦什么哦,小心被人圈了。

    马车帘被凌启从外面打起,凌紫离先行下了马车,然后邢朵才跟着蹭了出来。马车外何止车水马龙,估计再来只蚂蚁都挤不进来了,吵吵嚷嚷的,比街市可是热闹多了。

    邢朵还没有把半身完全伸出马车外,把扶在车门处的手就被人握住,然后霍宇堂那张最近出镜率特高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俊容明媚,如同是在炫耀什么一般,把尾巴翘得高高的,如果他有尾巴的说。

    甩了甩,可人家霍侯爷的手是带强力胶的,就得拿刀割,凌迟了才有效。

    见甩不掉,邢朵有些急,邢朵并不想被更多的人知道她与霍宇堂的关系,而且,在她的心里,曾经只是抱着安抚的态度,她只想,不让霍宇堂那么痛苦,经过那几天,然后她与他再无任何关系,可是,她发现霍宇堂粘人的功力并不比孔溪差,而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放开!”

    “不放。”

    “放开!”邢朵的声音一压再压,低沉得连她自己都不确定那声音是从自己喉中发出的音节。

    “不放。”霍宇堂抿唇浅笑,握着邢朵的手死死的,决无一点放松。

    “放……”

    不再留给邢朵拒绝自己的余地,霍宇堂的手使力一带,邢朵便稳稳落到他的怀中,任凭她再做无用挣扎,他只是浅笑着用自己如猿臂膀禁锢着享受她赐予自己那一下下软绵绵的拳头。

    “朵儿,我终于知道了女人的好处。”

    “你爷爷的XX,你不早知道了吗?”

    霍宇堂胸膛震颤只是一笑,对邢朵的咒骂不置可否,然后自顾自继续说道:

    “女人就是要被紧紧抱在怀里,不让她受到任何风雨摧洗,女人,是用来爱的。”

    “女人是用来的。”邢朵没好气的继续反驳。

    邢朵知道,她这句话很不女利,可是被冲昏的头脑已经让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热闹的宫门前突然安静下来,和着夜色,这寂寞无声是那么的匹配,可是因着今天的节日,却给人无尽的不安。

    人们突然都停下了攀谈,什么政治关系,什么国家危难,那些正儿八经的东西怎么有八卦来的有冲击力。当邢朵迈出马车的那一刹,大多数目光就开始三三两两向着她这里偏移。

    “诶?听说她不是失踪了吗?”

    “诶?是吗?我怎么听说她去给昆南女皇打工了呢?”

    诶?你妈妈的,打工?你妈妈的竟然还知道打工这个词。

    这只是邢朵刚迈出马车时人们偶然间的议论,可是当他们看到他们的霍侯爷上前绅士地搀扶时,三三两两变成了七嘴八舌,当某人落到他们霍侯爷的怀里时,轰然间,竟没了一丝声响,邢朵本来别扭地想要从那宽阔的臂膀间逃脱,可是当她感受到周围这种诡异气氛,挣扎的动作立时停顿,竖起耳朵倾听起周围的动静,却发现自己好像失聪了,因为她什么也听不到,只有耳边似是心脏还在鼓动,怦然的震撼令她不自觉抓紧霍宇堂的腰带。

    “天!他们!”

    “天!是他们!”

    “天!真的是他们!”

    你看看人家轩朝民众的文化水准,说出来的话都是阶梯递进式的。

    只几秒,寂静的人群爆出猛烈的吵嚷之声,振聋发聩的,是一声声惊讶。站在宫门前的,其实没有一个民众,即使是贩卖工艺品的小贩也是高官贵爵的家奴,而在宫门前等候的,更是一只只金贵非凡的金龟子。

    金龟子们中有很多人在一年前迎接小霍霍时都是出席过的,因此当时发生的事情他们记得很清楚,而且分析的更是透彻,没办法,做官的嘛,只要是他们认为有必要的事情,一定把这件事情扒光了先奸后杀,然后再奸再杀,直到这件事对于他们来说不再有任何研究价值。

    霍宇堂和邢朵的关系就是这么一件事,这些个金龟子当时亲眼看到邢朵扑向霍宇堂,然后尴尬离开,虽然当时邢朵还是男子打扮,但经不起金龟子们扒啊,最终邢朵的男子打扮被剥得稀巴烂,她与某霍的关系也像沙漠里的水草,你就等死吧。

    金龟子们的分析很透彻,透彻到邢朵以为他们才是剧中的那女主角。

    邢朵喜欢霍宇堂,而且还是变态得喜欢到了极点,然后,俗套的,他们的霍大将军不喜欢邢朵,灰常之不喜欢,而且到了讨厌的程度,可以说,金龟子们不愧是金龟子,小小的身材是个缝儿都能钻进去,要不人家了解的怎么那么贴近事实真相呢?

    只不过这个故事中的邢朵应该是那个逝去的柳涵溪才对,与她邢朵有猫屎?

    依次,宫门前这些等候进宫的老老小小大臣见到如此亲密的二人现出惊讶也是在所难免,在他们的意识里,霍宇堂和邢朵还停留在仇视的阶段,猛然在他们面前上演恩爱秀,这些老不死的还真是一阵肝颤。

    不过金龟子们毕竟在官场摸爬滚打得都不知几个春秋,只是小小的一阵惊讶和唏嘘也就各回个的岗位扒政治的衣服,然后继续先奸后杀,再奸再杀,嘿嘿,插你的政圈圈。

    诧异的唏嘘逐渐平息,邢朵这才想要从霍宇堂的身上下来,甩甩衣袖,倒是对刚刚那些异常吵闹的金龟子们不加在意,因为面对着这扇巨型宫门,她的心里,忽然不再平静,总觉得,在这扇死寂的宫门后,有什么事情在等着自己,是福是祸,却不是她这第六感匮乏症群者所能欲度。

    先于左相大人前来候见的官宦不少,等候的久了,话题自然也多了,除了适才邢朵和霍宇堂上演的小插曲,奇闻异事着实不少。

    邢朵最喜听抻着大嘴在那里瞎掰的中年大叔,什么事从他们嘴里出来都带着传奇色彩,即使只是上街买菜,被他们一熏染,也能透着几分武林大会的味道。

    在等候宣见的过程中,各种信息像逆网的鱼儿般,无疑缺漏的被打捞上岸,什么龙湖山庄被寻仇,什么芳洲新入选的芳主是萧万通的第二百三十八任妻子,什么俄亚的老皇帝挂了,什么前太子周晟骞被卖到昆南玉满堂当小倌,什么……

    诶?周晟骞当小倌?被卖到玉满堂?而且还是昆南的?是云都的玉满堂吗?

    想着,邢朵也问了出来,八卦的仨大叔抽抽胡子,抖抖眉毛,然后背过头,不鸟某人,继续扒周晟骞。

    ***不说是不,等老娘有机会了当面问周晟骞!

    貌似有难度。

    实在不行就问玉满堂老龟公去,谁不知道他亓官蜜蜜也能知道,一国太子去他那里做倌爷,他得多大面子呀,不过,这个想法想必难度不亚于当面问周晟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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