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菲园,一向走悲情路线的钟大编推出了年度欢乐系列喜剧《还珠郡主》。这一日,正好上映皇上南巡,男女主定情前,突然遭遇苦命女采莲的一幕。
李煜坤亲自端来专为皇亲国戚预备的贡茶,笑意盈盈:“郡主可别误会,这郡主一说完全是钟大编自己创造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朱玉润原本压根儿没往那个方向想,听了园主的话,颇有些惊讶:“这话儿是怎么说?难不成看个小姐公子的戏码,人人都要对号入座?”
李煜坤慌乱,真是越解释越乱:“不是不是,前些日子东都郡主来大闹了一场,说这戏分明是影射古鹤的两个郡主,差点砸了院子,还是郡马拦着,才没有砸光。”
看着情节完全不上路,朱玉润笑笑:“我看贞姐姐也不是故意的,她平日里性子还颇似这戏中的还珠郡主,难免她理解偏了。”
擦了把冷汗,李煜坤松了一口长气。果然还是先报备一下的好,虽说这东果郡主是众多宗室贵胄里性子最体贴的一位,可保不齐钟大编哪下不注意,就触犯了大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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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剧情深入,严宣徽疑惑不解:“我以前常常拉着你来看戏?”
朱玉润用帕子掩口,哈欠连天地点头:“是啊。你们神仙堂,每个人都很爱看钟大编的戏呢。”
严宣徽顺着朱玉润的眼光向左边扫去,果不其然,隔壁包间的帘子缝里,一双抢眼的桃红云纹锻鞋映入眼帘。叹了口气,穿这么拉风,就只有不老天女了。不老天女来了,长青仙子还远么?
清脆的拍掌声入耳,严宣徽闻之叹气道:“琉璃。”
朱玉润浅笑:“这功力,怕是下的众小生花旦都听得一清二楚。”
随即的一阵笑声细语,朱玉润也忍俊不禁:“神仙堂可真是一家团聚。”
严宣徽面有怒意:“我说今日逍遥乐天这两个家伙哪个也不愿意和我出来,原来是要看戏!”
朱玉润强忍住笑意,轻轻拍了拍严宣徽放在台面上的手背。
严宣徽被一阵温软的触感吸引,登时把神仙堂众人抛在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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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终人散,李煜坤照例拉了钟大编出来,给雅间内的众多大客户敬茶敬酒。钟离浅不耐烦地道:“我卖的是戏票,又不是陪聊。两者价格不一样,园主你懂不懂市场!”
李煜坤一面死死扯住钟离浅的衣袖,一面挤出丝笑意道:“钟大编,你成日里说什么潜规则,什么拉客三十六计,连这点意思都不能体会么?”
秋霜和冬雪两人四手,在钟离浅背后也加了一把劲儿,李煜坤顿觉轻松,对着后面二人道:“好姑娘,真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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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钟离浅半死不活地敬完一圈的酒,来到朱严二人的雅间时,身心俱以疲惫到了极限。
雅间内摆了两张太师椅,一张小凳。这小凳,是给那些体恤下人的主子们备下的。
抬眼见了朱玉润,钟离浅似乎见了救星,奔着那小凳子就要一屁股坐下去。心道:这好歹跟这大胸郡主没大没小惯了,这大美妞脾气好,我坐坐也无妨。
朱玉润瞧见钟离浅,本是一脸欢乐,见她马上就要坐下,忙提醒道:“钟大编,这个位置不能坐……”
原本心里刚略微夸赞了一下她的钟离浅,登时怒火直冒,猛地一拍桌子道:“不就是绿娥的位置么!等会她来了,我让回给她还不成!”语毕,立刻将屁股想也不想地狠狠对着椅子坐了下去。
望着对面钟离浅挑衅和怒视的目光,朱玉润用帕子覆了脸,讷讷地道:“钟大编,你就不能让我把话说完?这凳子上刚刚洒了茶汤……”
钟离浅直到朱玉润说完,才感觉到屁股底下传来的一阵异样。为了凸显清醇玉女风格,今日同乔玉书邀约时特意穿了一身雪白绣梅花纹的襦裙。
钟离浅望了望案上剩了一半的茶盏,可耻地脸红了:那贡茶,最是醇红色正,传言饮用后,唇如桃花,三日不褪,是许多爱美小姐后生的养颜首选。
感受这那一滩猛烈的水量,当真是起来也不是,不起来也不是。钟离浅只得双手掩股——不对,是掩臀而去。
朱玉润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随即解下身上的兔毛披风,几个玉步,便将那披风覆在了钟离浅的身上。
钟离浅此刻心头一暖,嘴上面上,却仍然是强硬的口气,硬是要脱下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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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宣徽果然还是没有按捺住,朱玉润去给钟离浅送披风,转身迈进对门的雅间,对上一屋子惊愕的人,冷哼道:“果然都在,我说今日怎么没人要求随行了,敢情是有更好地戏看,是不是?”
不老天女冷笑:“严元玉,小子出息了。不和你家小萝莉郡主找回忆,倒跟我们玩上盯梢了。”扭头对长青仙子忿忿:“你见着没有,我就说,严元玉更年轻的时候,性情更诡异,你偏不信!”
严宣徽眉头微皱,长青仙子见势不好,忙飞身拦在不老天女身前道:“你也是和郡主来看戏的?”
严宣徽点头。
门帘外,传来琉璃底气十足的喊叫声:“不好啦~郡主和钟大编打起来啦!”
严宣徽蹙眉,不是去送披风,怎么打起来了?
众人纷纷疑惑:这郡主出了名的好脾气,难不成是那恶女钟大编殴打郡主不成?郡主刚刚伤愈,恐怕这钟大编比赵成才还要不怜香惜玉。
想到这里,竟是齐齐飞身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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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菲园院子里,朱玉润和钟离浅果然还在推推搡搡。两手都纠结在披风领口的带子上,远远看起来,似乎钟大编正要挠花郡主的脸,郡主正无力的反抗中……
不老天女和长青仙子仍然没摸清状况,长青仙子挠头:“郡主怎么连个普通女子都打不过了?”
不老天女沉吟:“该不会是之前伤了经脉,运不上气?还是这小郡主怕动起手来伤了对方?”
琉璃怒道:“你们就会看热闹!”眼尾却瞟向严宣徽。
由于朱玉润伤愈后体重仍未回复,单薄的腰身竟是被扯得忽左忽右,摇摇欲坠。严宣徽想起朱玉润自行运气逼针的情形,心头一紧,一双红眸隐隐地有了些血腥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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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催的这不是室温,是我的体温。
今日,我体验了终极仙女的感受,完全飘飘忽忽,不知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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