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真继续向弟弟叙述着自己对感情的看法。(请记住)
“而诺儿,她对我的拒绝,也成了我追逐她的一种动力。她越是拒绝,我就越是骁勇。作为皇帝,我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唯独这个小女子,却不屑于与我交好,甚至还常常对我露出嫌色。于是,她便成了我极想攀爬的一座山峰!懒
“刚刚,当你告诉我她已经自尽的消息之后,我承认,我的确是伤心的,但却并没有锥心之痛!除去伤心之外,最大的感受竟然是失望!就好像一个猎人发现他一直追逐的猎物,最后竟然在逃跑的途中自己跌落悬崖丧生了,那是一种失去了目标的失望。
“我承认她给我带来过许多的冲动,包括身体上和心理上的。但现在想来,那些冲动无非是由她的反抗带来的,我喜欢她的反抗,喜欢她的不妥协!若是她一开始就主动对我投怀送抱,估计我连看都不会看她一眼的......”
靳真说罢,收起了脸上的微笑。
靳善缓缓释放出一口气息,“皇兄,您能这么想,倒是一种解脱呢!您知道吗,如果苏姑娘没有死,就算您能够成功娶到她做殷国的皇后,想来也未必就是幸福的!”
靳真很好奇靳善缘何会这么说,遂耐着性子看着弟弟。
靳善脸色严肃,“皇兄,您还记得您派人去域阔国都城暗杀域阔国太子的事情吗?”虫
靳真点点头,他不知道弟弟怎么会忽然提起这件事。
“域阔国太子眼睛受了伤之后,逃到了苏姑娘的家中。苏姑娘见他可怜,就救了他。(百度搜索)结果,我们的人追到那里,搜了好久都没有搜到。而苏姑娘又不承认自己救过人。我们的人便一怒之下杀了苏姑娘的父母,还将苏姑娘打晕之后,带到域阔国都城,卖进了青楼......”
靳真愣了一刻。
“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都是苏姑娘告诉过我的。我后来又私下里查了查,确实是您派去的人杀了她的父母,并且将她卖进了青楼。”
“她,怎么会跟你说起这些?你们的关系......”靳真狐疑地看着靳善。
靳善慌忙摆手,“皇兄您千万不要多想!有一次,她无意中提及,她亲眼看着自己的父母被人杀害。为了劝她留在殷国,做您的后,我才晓之以情,答应帮她查找杀害父母的凶手,她这才将这些事情告诉了我。”
靳真的脸上浮现出如释重负的神情,“二弟,为了为兄的事情,你真是没少费心!”
靳善自是一副谦逊的态度,“虽然是费了一些气力,但却依旧没有任何效果。到底还是没能帮皇兄圆了这段姻缘。”
靳真闭上了眼睛,“真是一段孽缘啊!我曾经听她说过,她的父母亲被人杀害了!但那时候她并不愿意回忆曾经经历过的那个惨痛的画面。我以为将来她回宫之后,定会告诉我那些事情的,便没有追问。怎料到,我竟然间接杀死了她的父母......”
“皇兄,现在想来,苏姑娘就这样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也许对大家来说都是解脱。世上总没有不透风的墙,若是你们真的结为夫妻,当她有朝一日知道事情的真相之后,难免对您怀恨在心。试想,一个时时刻刻惦念着取您性命、为父母报仇的女子,竟然是您的枕边人,终究是令人郁丧的。所以,您就不要太过悲伤了。”靳善劝道。
靳真点点头,“今生,我是欠了她了!来世再还吧!”
靳善听了,忽然想起苏含诺在拜别蔺横的时候,曾经说过“来生再见”之类的话。
此刻,皇兄又说了这样的话。
苏含诺约了蔺横,而皇兄又承诺了苏含诺。
难道,他们几个之间的孽缘又要延续到下辈子去吗?
靳真见靳善不语,以为他这是疲乏了。
“二弟,你好好养伤。”对靳善说完,靳真就离开了房间。
靳善躺在床上,惆怅地望向桌子上。
那里摞着三十六本手写的书籍......
***
苏含诺骑在绿耳的身上,小心翼翼地行走在山路间。
好在天黑之前她已经赶过了那段布满了悬崖峭壁的山路。
剩下的山路虽然也不好走,但总算是两边都是山坡,不必担心随时有可能坠身悬崖。
终于,在第二天上午的时候,绿耳驮着苏含诺,走过了那段天险,到达了域阔国境内。
这个时候,苏含诺的心才算是踏实了一点点。
但接下来的事情,也并不轻松。
——她并不知晓去都城的路怎么走。
再加上身上没有钱,就连剩下的那半个馒头也在夜晚行路的时候吃掉了。
能否顺利到达都城,还是未知数呢!
路过一处集市的时候,喷香的包子味儿一阵阵往鼻子里扑。
苏含诺揉着饥肠辘辘的胃腹,只有低着头,牵着绿耳继续往前走。
绿耳驮着她赶了一夜的路,她已经不舍得再让绿耳遭罪了。
实在没有辙了,苏含诺不得不拔下头上的那枚金钗。
那是离开“琴花楼”的时候,凝雪赠予的。
如今走投无路了,身上唯一的值钱的就是这个东西。
为了活命,她只能将它当了。
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当铺,总算是当了一些银钱。
苏含诺知道,这枚金钗不止值这么点钱。
可当铺里的人见她衣衫褴褛,起初竟然怀疑她的金钗是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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