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苏含诺,不过是遂了丁一的意思而已。
若真的是这样,他就必须暗暗将丁一除去。
在他靳善的世界里,最容忍不了的就是“背叛”二字!懒
若是丁一的忠诚已经不再如往常那般坚固,他就必须要消失!
虽然每一个“死士”都是经历了千辛万苦才训练出来的。
但只要他们不再忠诚于他靳善,不再忠诚于殷国,他就得死!
可此刻,苏含诺似乎并不怕靳善检查她的伤情。
倒是靳善,被她那句“男女授受不亲”给将住了!
手悬在半空中,怎么都不是!
“王爷,我知道,你怀疑我跟我哥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苏含诺看着靳善那个进退两难的样子,索性挑明了说。
反正藏着掖着已经解决不了什么了!
靳善眯着眼睛,收回了自己的手。
然后,他又张大眼睛,好整以暇地看着苏含诺。
他倒要听听看,这个擅长编故事的女人,接下来要怎么跟他解释。
苏含诺知道他在等她继续说下去,于是,就没有多加停顿。
“不管我愿不愿意做你们殷国的皇后,都改变不了皇上倾心于我这个事实。我不会在这个时候找不自在,把别人拖下水!即便我心里中意于别人,也不会冲动任性地表达出来。至少,在解决掉跟皇上之间的纠葛之前,我不会跟任何男人有任何瓜葛。至于丁一,他不过就是我的哥哥。我对他,他对我,都没有男女之意!”虫
苏含诺将心里所想的,如爆豆一般,都说了出来。
靳善听了之后,沉吟了片刻。
虽然还是对苏含诺的脚伤有所怀疑,但她的话也不无道理。
换做任何一个女子,明知道自己现在惹上了一国之君,即便再心有所属,也不会将这个中意之人暴露在人前的吧!
那么,就暂且相信她的脚真的伤了,也暂且相信丁一的忠诚还是可信的吧!
但他会加紧对这个两个人的监督,一旦发现丁一再有可疑的行为,他是绝对不会心慈手软的。
虽然还不至于“宁可错杀一百,也不可以放过一个”,但防微杜渐总是要做到的。
“最好你说的话都是真的!”靳善说完,离开了苏含诺的房间。
苏含诺恨得咬牙切齿,直挺挺地躺倒在床上。
靳善把她看得太紧了,几乎是寸步难行。
看样子,要想从“桃源醉寄”逃走,是不太可能的了。
可若是回到宫里,逃走的几率就更小了。
另外,从刚刚的情形来看,以后跟“丁一”之间不能有太多的接触。
以靳善的个性,随时可能会对“丁一”不利。
苏含诺一骨碌坐了起来。
“逃跑计划”必须要她自己来研究,绝对不能再扯上“丁一”。
她可以想出一个计划,然后偷偷告诉他,让他帮忙考虑可行性。
总之,他们两个人不可以再像之前那样经常碰头了。
时间在一天天过去。
回宫的日子越来越逼近。
“丁一”几乎每天都是忧心忡忡的样子。
他忧心的是苏含诺对他的态度。
不知道为什么,那天她被靳善从马厩抱回房间之后,从第二天开始,对他的态度就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折。
她不再像往常那样,没事就跑到他跟前来。
甚至,在他想靠近她的时候,她还试图躲避着她。
这绝对是有意为之的。
难道靳善威胁过她什么了?
“丁一”的心里划出许多问号。
心下便生出一个想法,要找个机会问问苏含诺,她究竟是怎么了。
不过,还没等他去找苏含诺,苏含诺就主动来“找”他了。
那是一天中午,“丁一”刚刚吃过午饭回到自己房间,就听到苏含诺在院子里大呼小叫地喊着他的名字。
“丁一”心里一惊,担心苏含诺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赶忙就起身冲出房间。
当他来到院子里的时候,却见苏含诺正站在那里冲他笑。
“丁一”无奈地咬咬牙齿,心说:坏丫头,吓我一大跳!
然后,便无奈地走到苏含诺的面前。
“喊我做什么?”他和颜悦色地问道。
他就是对她怒不起来。
“哥,帮我拔鸡毛!”苏含诺的嗓门还是很高。
似乎是有意要说这么大声的。
“拔鸡毛做什么?”“丁一”的声音不大。
他现在完全弄不清楚苏含诺的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自然要谨慎为要。
“你只管帮我就是了。记住啊,要挑选大一点的,有毛管的鸡毛。”苏含诺叮嘱道。
音量似乎小了一点,但院子里的人若是想听,还是能够听得真切的。
“丁一”不能细问,只有按着苏含诺的话,四处追起可怜的鸡们。
苏含诺手舞足蹈地欢呼着“加油”!
惹来另外几个“死士”偶尔驻足观看。
荆儿原本也在看热闹的,但因了有个粗使婆子叫她,便不得不去了杂役房。
而靳善,却始终没有露面。
苏含诺心里清楚,这家伙一定躲在暗处观察他们呢!
心里这样想着,她就参与到了拔鸡毛的“战斗”中去。
顿时,院子里的鸡叫声更加惨烈了!
苏含诺暗自庆幸,心说:机会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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