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被她眼中的那份无助给刺痛了,“傻丫头,不管你在哪里,哥都会陪着你的!”
苏含诺皱着小脸,“哥,有你真好!”
脸上满是小女儿家的娇媚。懒
“丁一”把手放在苏含诺的头上,揉了揉她的发髻。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特别喜欢抚摸她的头发。
而她,也从来没有反抗过。
“你们在干什么?”好死不死的靳善又出现了。
“丁一”连忙站起身。
“含诺刚刚扭了脚......”情急之下,他冲靳善解释道。
他的内心有些忐忑,不知道靳善会不会相信他的话。
早就领教过靳善是个疑心很重的人,也风闻过他对付细作的那些个手段。
对付女细作的残忍程度,无非就是用凌辱身体这些招数。
而对待男细作,则要更加凶狠恶毒。
听说有一次,他抓到了与殷国西面相毗邻的锡至国所派来的一个男细作。
为了给锡至国一个警告,他用了最极端的方式来处置这个细作。
据说,他将这个细作直立着埋进了松软的沙中。
然后,命人将此人头顶上的头发剃光,又在他头顶的皮肤上割开一道大大的口子。
接着,他命人将水银缓缓顺着那道口子注入到细作的皮肤内。虫
水银便一点点地将这个人的皮肤和身体分离。
最后,细作受不了痛苦,整个人便奋力向上窜起。
于是,他全身的皮肤和肉身就完全分离了。
窜出沙堆的,便是血肉模糊的一个身体。
而他的整张皮,便留在了沙堆里。
痛苦不堪的细作狂奔着,呼喊着,嚎叫着。
靳善却并未就此罢休。
接下来,他命人将这个已经没有了皮肤的细作扔进了蚂蚁窝。
蚂蚁窝里的蚂蚁,并不是普通的蚂蚁,而是赫赫有名的“嗜血巨蚁”。
“嗜血巨蚁”,顾名思义,嗜血肉而又体形巨大。
它们不吞噬够了血肉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很快,可怜的细作便变成了一具干干净净的白骨。
可即便是变成了白骨,靳善还是没有就此停下。
他又命人将细作的白骨挫骨扬灰。
自此之后,殷国就再也没有出现过锡至国细作的身影。
不是锡至国不想派人来殷国潜伏,而是没有人敢再来殷国做细作。
细作也是人,就算是再不怕死,也会恐惧于靳善的那些个非人的待遇。
“丁一”向靳善解释完,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安心情,又蹲下身去扶苏含诺。
在扶苏含诺的时候,他故意在她的胳膊上加了一点手劲。
苏含诺是多么的冰雪聪明,自然领悟了“丁一”的意思。
刚刚站直了之后,她佯装着试探性地向前迈步。
但只前行了一小步之后,人就晃了一晃。
“好痛!”她呼叫了一声。
“丁一”心里暗暗佩服,小丫头果然够机灵。
靳善看着苏含诺的“痛苦状”,无奈地将眼神挪向了别处。
但很快,他又看向苏含诺。
“很痛?”他淡淡地问。
苏含诺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靳善缓缓走到苏含诺身边,一把扯过她的胳膊。
“丁一”原本不想松手,但又恐靳善有所察觉,便松开了苏含诺的手臂。
靳善扯过苏含诺的手臂之后,一把将她抱起。
然后,就转身走出了马厩。
“丁一”怅然若失地愣在那里。
蓦地,看到苏含诺的小手竟然在靳善身后冲他轻轻挥舞着。
心下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在暗示他,要他不要担心。
“丁一”松了口气。
靳善将苏含诺“扔”在了床上。
“哎呦!”苏含诺雪雪呼痛。
“记住了,以后不要再演戏,尤其是不要在男人面前演戏!这是最后一次!”靳善看着苏含诺的脸,字字掷地有声。
苏含诺仰着小脸,“谁演戏了?人家的脚是真的伤了!”
靳善挑着眉毛,“你确定你的脚真的伤了吗?”
苏含诺非常肯定地点点头,“我确定!”
靳善听了,凑到苏含诺近前来,眼睛盯着苏含诺的脚。
“既然受伤了,我帮你疗伤吧!”
说着,伸出手来,欲抓住苏含诺的脚踝。
“王爷,如果你不介意男女授受不亲,大可以帮我脱掉鞋袜疗伤。”苏含诺慢悠悠地说道。
虽然说这句话的时候,看起来似乎很有定力,但她的心已经快跳到嗓子眼了。
靳善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说实话,在马厩刚刚看到苏含诺的时候,他确实相信她的脚受了伤。
因为她脸上的表情是相当痛苦的。
可就在抱着她离开马厩的时候,他在地上看到了一个奇怪的影子。
在他的身影旁边,竟然还有一只手的影子。
这个影子轻轻地挥动着,好像在表达着什么。
以影子的清晰度和大小来判断,这只手应该是苏含诺的手。
而在他的身后,除了丁一,别无他人。
可见,这是苏含诺在跟丁一打暗语。
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背人的事情!
靳善便怀疑起苏含诺的扭伤是否属实了。
若她的脚根本就没有扭伤,那么,丁一就是有意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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