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含诺无奈地望着靳善。
蓦地,笑了。
然后,迅速收起笑容,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根本就不屑再给靳善侮辱她的机会。
见苏含诺离开,靳善愣在原地,进退维谷。
他知道,她不搭理他,是对他最大的讽刺和反抗。
一个人讨厌另一个人,表达的方式有很多种,辱骂和漠视,就是其中两种截然不同的方式。
与辱骂相比,漠视的程度就加深了很多,也高级得多。
辱骂,证明你即使很讨厌这个人,但他还在你的世界里存在着。
而漠视,就是完全忽略了这个人,甚至可以说,这个人已经被你从你的世界里Pass出去了。
此刻,靳善就是苏含诺漠视的那个人。
靳善又站了好一会,才转头去了马厩。
他没有像往常那样去照看火耳,而是来到了绿耳的身旁。
就像一个父亲抚摸女儿一样,他轻轻地抚摸着绿耳的鬃毛。
脸庞上是难得一见的深情。
“绿耳,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呢?先是在荒山野岭里,衣着薄透地野浴,还差点溺毙。(百度搜索)然后,她又特意在入夜之后将我调出去,在我面前危言耸听。刚刚,她又跟丁一动手动脚,竟然想要看丁一的大腿。我真的很担心,以后她还会做出什么更出格的事情来!若是她有一天真的成了殷国的皇后,对皇兄来说,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虫
绿耳似乎对他的话并不感兴趣,只是瞪着大大的眼睛,平静地看着他。
倒是火耳,对他跟绿耳如此亲昵表现出了相当的不满,一个劲在嘶鸣着。
靳善离开绿耳,走到火耳身边,用力拍了拍火耳的背。
“我对你的女人不感兴趣!”
火耳好像听懂了靳善的话,不再嘶鸣。
靳善走出马厩,来到大门外。
天空中一行大雁哀鸣着飞过。
他抬起头看向天空,天空很蓝,蓝得让人心酸。
于是,只看了一眼,就回了院子。
前几日去苏含诺那里拿了一些书稿,刚刚才装订好,现在有闲暇,就去看看吧!
***
深夜,门外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苏含诺正在灯下写书,听到外面传来的细微的声音之后,顿时有所警觉。
她缓缓放下笔,站起身子,踮着脚尖,走到了房门口。
接着,猛然拉开/房门。
房门外不远的地方,站着一个人影。
这个人影是背对着苏含诺的,看样子,他是准备离去的。
苏含诺一眼就认出了对方。
“哥,有事吗?”
原来是丁一。
丁一听到苏含诺的喊声,转过身来。
他摇了摇头。
“到底怎么了?”苏含诺走出房门,来到丁一身边。
“没事。”丁一压低了声音说道。
苏含诺向四周望了望,然后扯着丁一的手臂,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就在即将进门的那一刻,靳善的声音出现在了黑暗中。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所为何事?”
苏含诺和丁一不得不停下了脚步。
这个时候,靳善从院子里最黑暗的地方走了出来。
苏含诺很想高声质问他,但顾念到已是半夜时分,这样会惊醒院子里的其他人。
于是,她向靳善做了个“请进”的手势,希望三个人进到屋子里说话。
靳善丝毫都没有犹豫,就大踏步地走了过来。
三个人先后进了苏含诺的房间。
苏含诺把房门关好之后,怒气便发作了起来。
“王爷,你说我和我哥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那你这又算什么?深更半夜在院子里监视别人的动静!”苏含诺的嘴角流露出一丝讽刺的笑意。
若是换做别人,尤其是炼之寒,定会受不了苏含诺这个表情。
就算是爱她如宝的靳真和无敌贱人水丹青,也绝对受不了这样的对待。
可能这个世界上除了小金锭,没有男人能够忍受得了苏含诺的这个神情。
当然,她也绝对不会对小金锭做这个表情。
可靳善似乎忽视了苏含诺这个神情。
“我是正巧来到院子里,所以才会看到这一幕。”他解释了一下,但连他自己都觉得这个解释跟他的行为不够契合。
苏含诺嗤笑一声。
“王爷,我来找含诺,是想......”丁一试图说清楚自己来此的缘由。
“哥,不用跟他解释!”苏含诺阻止了丁一继续说下去。
“为什么不让他解释?难道你们之间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这回,换做靳善嗤之以鼻了。
苏含诺一步步走向靳善,眼睛死死地看着他的脸。
“在你的心目中,我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不知廉耻的女人了,解释又有什么用?我告诉你,我确实是这样的女人!你哥对我那么着迷,完全是被我诱惑的!别忘了,我在域阔国的青楼里流连过那么久呢!一天学一点,我也学会了妓们的那股子骚劲儿了。千万别让我做了你们殷国的皇后,不然,你们整个殷国的男人都要被我勾/引呢......”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苏含诺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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