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求您了,让我带兵攻打殷国吧!”说着,凌伯楚跪了下来。
凌玉安挥挥手,“这个请求我是不会同意的,你下去吧!”
“父皇,我有信心攻克殷国,扩大我们域阔国的版图!”凌伯楚不愿意起身,还在继续游说父亲。懒
“你有信心?别的我倒是可以相信,但两国交界处的那个天险,你要怎么逾越?让我军将士都长了翅膀飞过去吗?”凌玉安质问道。
“我承认,过那段天险,是攻打殷国最大的难度所在。但行军打仗若是没有风险,又怎么会彰显出得胜的重要性?现在时值初秋,是过那段天险的好时节。错过了,就要等到来年的春天了。”凌伯楚振振有词。
“我是一国之君,不会为了一己私欲,为了扩张自己的版图,就肆意牺牲我军将士的性命。这么多年,殷国无数次在我域阔国的边境滋扰生事,我都忍耐了下来,为的就是让域阔国的百姓免受战乱之苦。须知,每一个将士,就代表了一个家庭。一个将士牺牲,就毁掉了一个完整的家庭。我们不能拿百姓的安泰当作儿戏!”凌玉安语重心长地对儿子说。
凌伯楚自知自己的想法的确太过激进,遂沉默下来。
凌玉安走到儿子面前,将他扶了起来,“伯楚,父皇曾经答应过你,早晚会支持你去攻打殷国的!只是,现在时机未到,我们还需增强域阔国的国力。仗是要打,但我们得打有把握的仗。我知道,你堂妹现在在殷国,你很挂念。可我们不能为了一个公主,就大肆兴兵,去打一场准备不够充足的仗啊!”虫
凌伯楚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又忍住了。
他告诫自己,现在还不能把真相告诉父皇。(请记住我)
“伯楚,父皇其实比你更想征服殷国。要知道,这也一直是父皇的一个梦想。父皇答应你,最多再过两年,我们就攻打殷国,扩大域阔国的版图!”凌玉安将手放在儿子的肩膀上。
凌伯楚点点头。
父皇已经这么说了,他还能再执着吗?
于是,向父皇告辞之后,他郁郁寡欢地回了自己的寝宫。
路上,竟然遇到了太子妃。
此时的太子妃已经大腹便便,看样子是快要生产了。
“太子爷——”太子妃见到凌伯楚之后,拖着撒娇的尾音,喊了一声。
凌伯楚一下子想到了曾经在太子寝宫听到的那些对话。
心中顿生嫌恶之意。
遂不打算理她,准备回自己的住处之后,洗个澡,换一身衣服。
可太子妃还是扭着身子挡住了他的去路。
“太子爷,您怎么这般模样啊?我看您还是回宫吧,在外面没人伺候,看看你现在,哪像一个太子爷啊......”太子妃挥舞着手中的锦帕。
凌伯楚不仅不愿意回话,甚至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
敏捷地绕过太子妃,他快步回了自己的住处。
脑子也随着脚步的加速而快速运转着。
不可以再让小东西待在殷国了!
虽然暂时不能攻打殷国,但也不能就那么让她身处险境。
看来,是该兵行险招的时候了!
***
苏含诺的舌头终于消肿了。
虽然还有些疼,但总归能说话了。
发现她能说话了之后,丁一就把她拉到一边,追问起“咬舌事件”的始末。
苏含诺就告诉丁一,说靳善总是对她疑神疑鬼,不相信她。
然后两个人吵了起来。
她一冲动,就想以死明志。
结果,用他的刀子自杀未遂之后,她就咬舌自尽了。
她没敢把跟靳善说过的关于身世的那些话告诉丁一,生怕丁一也认为她是个疯子。
丁一听了她的叙述,并没有完全相信,还想继续追问。
“哥,你大腿上的伤口是不是彻底好了?有没有留下后遗症?”苏含诺没话找话,企图打岔。
“呃......好了,没事了。”丁一可能还沉浸在疑问之中,支支吾吾回答了苏含诺。
“看吧,这都是我的功劳!来,让我看看那块疤长得怎么样了!”苏含诺说着,就蹲下身扯丁一的裤腿。
丁一吓得一下子跳开老远。
“你这是要做什么啊?”丁一的脸似乎红了。
“看你大腿上的那块疤啊!”苏含诺满脸的无辜。
“你一个姑娘家,看一个大男人的大腿......”丁一简直说不下去了。
“那又怎么了?你的全身,除了那里,我哪儿都见过了啊!”苏含诺说着,用手指了指丁一的裆部。
丁一下意识捂住了“那里”,然后,脸庞就彻底红了。
跟熟透的番茄一样。
“姑娘家家的,自己要注意一点礼数。”说完,丁一落荒而逃。
苏含诺这才抚了抚胸口。
还好,终于让自己蒙混过关。
回想起刚刚丁一脸红的样子,转而又笑了起来。
“不知廉耻!”靳善站在不远处,咬着牙齿说了一句。
苏含诺最讨厌这种骂人不带脏字的人,尤其是男人!
于是,就横下心来,决心跟这个人“决一死战”!
“你在说我吗?”她问道。
“除了你,还有哪个姑娘会去掀男人的裤脚,要看人家的大腿?”靳善的脸上全是轻蔑的神情。
“我一没嫁人,二没有心上人。再说,我扯的是我哥的裤脚,这是哪门子的不知廉耻?”苏含诺反唇相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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