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被疼痛弄醒的。
究竟是谁,竟然给他带来了这样的疼痛!
却发现一个笑到几乎扭曲的小脸,悬在他的头部上空!
——自然是苏含诺无疑。
“你没事了吗?”靳善问道。懒
苏含诺点点头,“现在你也没事啦!”
说罢,转头看着靳真。
靳真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二弟,你终于醒了......”竟然动情到几乎哽咽。
靳善看着皇兄,向他点头致意。
“皇兄,让您担心了!”
丁一也说了一些恭祝的话之后,便要告辞离开。
苏含诺不想耽误他们兄弟聊天,遂提出跟丁一一齐离开。
靳真站起来,想抱苏含诺回房,但被苏含诺阻止了。
“我又不是残疾人士!”她推开靳真。
然后缓缓地往门外走。
丁一急忙搀扶着她。
靳真见有丁一在,就放心地让苏含诺离开了。
“含诺,你真厉害!”一出门,丁一就夸赞道。
苏含诺摇摇头,“我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之前我被一个名医救过,他就是用的这个方法。好在我对疼痛比较敏感,这么久了,还记得疼在哪里。(更新我们速度第一)所以,就照猫画虎,在那个大概的位置上,为王爷施针。”
苏含诺一边说着,一边抚了抚胸口。虫
刚刚下针的时候,她无法控制地抖了抖。
万一扎错了,那就是两条人命了!
现在还后怕呢!
苏含诺只顾着回想刚才施针的事,根本就没有留意到,身边的丁一流露出很耐人寻味的表情。
丁一将苏含诺送回房间之后,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荆儿见苏含诺回来,又是哭又是笑的。
苏含诺清醒过来的时候,她正在照看靳善。
而苏含诺醒来之后去看靳善的时候,靳真又将她遣了回来。
直到现在,她才有机会跟苏含诺说话。
苏含诺好不容易将荆儿劝好。
之后,便感觉特别劳累。
荆儿看出她的劳乏,遂照顾她上床休息。
***
“二弟,现在对她还有什么质疑的地方吗?”靳真忽然问靳善。
靳善虚弱地笑了,“若是她什么都没做,反倒叫人放心。可如今她做了这么多,皇兄,您觉得这是个简单的女子吗?”
靳真被靳善这么一说,也点点头。
“刚刚她要为你施针的时候,我曾经问过她,之前有没有碰过金针,结果她说没有。我和丁一便阻止她,谁知她很有把握地要我们相信她。眼看着你已经危在旦夕,我也只能赌一赌了。结果,她竟然真的将你救了回来!”
“之前听几个‘死士’说过她为丁一缝合伤口的事情。那时候我还不是十分相信,以为那些不过是‘死士’们添油加醋的结果。现在看来,我信了!没什么是她不能做出来的!”
靳真忽然笑了,“你说,这样的皇后,将会给殷国带来什么样的国运呢?”
靳善也笑了,“自然是史无前例的昌盛与疯狂!”
“所以,你得赶快好起来!帮诺儿尽快恢复健康,我们殷国的后位,不可以虚席太久的!”靳真将手放在弟弟的肩上。
***
靳真在靳善醒过来的第二天,就因为国事而不得不离开“桃源醉寄”。
临走的时候,他很想亲亲苏含诺。
但苏含诺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他又想退而求其次,抱抱苏含诺。
但她又几次三番地躲开了他的双臂。
靳真只好怏怏地上了马车。
都已经走出去很远了,还掀开帘子,把头伸出来观望着。
奈何苏含诺在马车启程的时候,就已经转身回了院子。
休养了几日,苏含诺的体力恢复了一些。
虽然身体里的毒素还有残留,但总归是在一天天的见好。
一旦有了点精力,苏含诺就闲不下来。
还好,那天从大公鸡尾巴上拔下的尾羽没有丢掉。
这都要感谢荆儿,给她换衣服的时候,没有随手将那几根羽毛扔掉。
苏含诺那个**毛笔的心思又活泛了起来。
一大早,就坐到桌子前面,摆弄起羽毛来。
她先挑选了一根又粗又大又结实的中空的羽毛,然后,用又快又尖的刀子在鸡毛的根部切出一个斜口。
切好之后,又用温水将鸡毛笔浸泡了一会。
然后,就可以蘸墨水写字了。
她忙活的时候,荆儿一直站在旁边看着。
“苏姐姐,你这是做什么啊?”荆儿忍不住问道。
苏含诺神秘兮兮地一笑,“呆会你就知道了!”
荆儿得不到答案,只有一直等着。
终于,苏含诺用自己做出来的鸡毛笔,蘸着墨水,在纸上写下了“苏含诺”这三个字。
荆儿惊得简直是目瞪口呆。
自打跟了苏含诺,她几乎每天都能学到不一样的东西。
例如,第一天,她给苏含诺端来温水洗脸的时候,苏含诺告诉她,以后要用冷水洗脸,这样才会对脸上的皮肤好。
荆儿不明白,为什么苏含诺会懂得那么多她不懂的事情呢!
她也好想像苏含诺那样,懂得那么多,有那么多男子欣赏!
所以,羡慕之余,她总会细心观察,学那些她不懂的东西。
“苏姐姐,鸡毛也可以写字?这个,好神奇啊!”荆儿满脸的向往。
没等苏含诺回答,门外就出来了说话声。
“什么东西那么神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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