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打发现她不是哑人之后,状况一直很乱,根本没机会问她。
他在内心里又有些不敢问她,生怕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
不可以,他不能随便把自己的疑问提出来。懒
若她真的是安柯,那么,定会介怀于她的父母亲因了他的缘故,双双殒命。
到时候她还会让他接近吗?
若她不是安柯,知道了他一直在寻找另外一个连容貌都不甚清楚的女子,依她的个性,也不会再让他接近的。
他只能隐忍住那份想找出真相的。
或许,他得等待一个时机,时机成熟之后,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炼兄是哪里人?”秦良栩的声音从门口飘了过来。
炼之寒没有回答,连动都没有动。
秦良栩走进来,坐在苏含诺身边。
“听炼兄的口音,应该就是都城人吧!为何不住在自己家,反倒住在‘琴花楼’呢?”
“那你呢?到‘琴花楼’常住,又所为何事?”
“来这里,当然是为了风月之事。”
“我知道,秦公子是为了凝雪。”小金锭在一旁插嘴道。
秦良栩不置可否地笑了,“炼兄又是为了谁呢?”
炼之寒笑而不语。
一股袭人的香气,在屋子里弥漫开来。虫
苏含诺睡得更沉了。
小金锭手中拨火的棍子掉到了地上,身子一歪,睡了过去。
“果然是你!”炼之寒冷冷地说。
“炼兄是真正的高手,‘玉香散’都奈何不了你。”
“何必呢?她只是个老鸨,除了爱财,没什么大错。”
“这世上的东西,我若想要,就定要得到。可她却偏偏阻了我的脚步。”
“若是此物已经有了主人呢?”
“那也阻挡不了我。”
“用毒?”嘴角满是讥笑。
“凡此种种,不惜代价!”俊美的脸上布满了寒意。
“拭目以待。”说完,炼之寒抱起苏含诺,放到小套间的床上。
秦良栩紧握着拳头,手指“咔咔”作响。
炼之寒给苏含诺盖好薄毯,回到七娘灵前,代替小金锭,为七娘烧纸钱。
火苗明明暗暗,一会窜起来,一会压下去。
“不过来给她烧点纸钱吗?”炼之寒冷冷地问。
“我不欠她的。”
“可你随意剥夺了她的生命。”
“那是她自找的。”
“既然你觉得她该死,就该用光明正大的方式去杀了她。”
“我用的是痛苦最小的‘君梦欢’,对她已经是一种仁慈了。”
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她不会喜欢你的,她不喜欢卑鄙的人。”炼之寒忽然说了一句好像有点没头没脑的话。
但秦良栩还是听懂了。
“只要我喜欢,由不得她。”
“打个赌,你信不信你征服不了她?”炼之寒一副笃定的神情。
“赌注是什么?”秦良栩扬了扬眉毛。
“输的那个人,从‘琴花楼’消失。
“好!”
“时限是一个月,够吗?”
“足够。只是,你不能干涉我和她之间的事!”
“你也不能用强的侵犯她!”
“放心!”
“就这样!”
秦良栩坐了片刻,起身离去。
天快亮的时候,一个人影闪了进来。
走近炼之寒,对其耳语了几句。
炼之寒不屑地笑了笑。
对来人挥挥手,人影又闪身离开。
因为天气太热,尸体无法保存,七娘第二天上午便下葬了。
凝雪一大早就赶过来收拾七娘的遗物。
她和苏含诺商量好,把七娘素日里最喜欢的一些东西都烧给她。
她们在一个锁着的木箱里找到了一沓数目巨大的银票。
“七娘攒这么多钱做什么?”苏含诺很是不解。
“你不知道,她有个梦想。就是攒很多很多的钱,然后让‘琴花楼’里所有的妓都可以不必接客,不必受人凌辱,永远衣食无忧。”
苏含诺听了,觉得自己一下子变得渺小了许多。
原来七娘那么爱财,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更多的命运悲惨的妓们。
她们还在木箱里发现了一件做工特别精细,刺绣特别精美的亵衣。
从新旧的程度上看,这件亵衣根本就没有上过身。
两个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做出了决定,——把这件亵衣烧给七娘。
她能把这件亵衣锁在箱子里,不舍得上身,可见对它有多喜欢。
她们还找出了许多乐谱。
从中挑了两张曲名比较好的,准备烧给七娘。
一张是“醉红颜”,一张是“清幽美”。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出殡仪式开始。
“琴花楼”全体妓和仆役,个个素颜素服,去参加了七娘的葬礼。
秦良栩和炼之寒也跟着去了墓园。
还是那个墓园。
苏含诺来“琴花楼”不过短短两个多月时间,却来这个墓园葬了三个人。
他们把七娘葬在了五娘和锦娘的中间。
“你们不要太伤心,从此后,她们姐妹就可以在地下团聚了……”苏含诺安慰着泣不成声的凝雪和珍珠珊瑚姐妹。
不料她们却哭得更厉害了。
葬礼过后,开始焚烧七娘生前喜欢的物品。
而一些妓们,也把为七娘准备的礼物纷纷扔进了火堆。
“不要烧它——”当凝雪准备把那件精美的亵衣扔进火海的时候,有人高喊着前来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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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痞女混青楼感情的赌徒(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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