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杯温水,“来,江君乖,把药吃了。”叶堇小心的抱着江君喂着。
江君可怜兮兮的吃完了药,接着看看叶堇,抽抽鼻子像小猫般的贴近叶堇,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长舒了一口气,忽然觉得肚子好像也没那么疼了。
“叶堇,江君要洗澡,抱抱。”放松下来的江君撒娇道。
“好。”转身去浴室放水,不一会儿出来把江君连被子带人的一起打包搬进了浴室。
江君自然的在叶堇面前脱掉衣服露出一身无暇的肌肤,虽然叶堇无数次的见过,但是呼吸还是为之一沉。
看着自己身下流出的血,江君脸上又开始流露出惶恐的表情。猫叫般的道“叶堇~”
“我帮你洗。”叶堇微笑的把江君抱进浴缸,手轻柔的抚摸着江君的肚子。
温暖的水安抚了江君焦躁的情绪,放松下来的她闭着眼睛还好兴致的哼哼起了歌曲,意识开始模糊,仿佛要睡着般的惬意。
叶堇快速的帮江君洗完,抱着赤裸裸的江君,叶堇轻松的把她抱进温暖的被窝。
“江君,我教你用卫生巾。”叶堇拿出一包不明物体,展示在江君的面前。轻车熟路的把它垫在小内裤上,把卫生巾的使用方法和注意事项一股脑的教授给江君。
看着江君穿着小裤裤垫着护舒宝,叶堇的眼神暗了暗,已经十五岁的他看着对自己毫不设防的江君,把内心的那股欲望狠狠压下,拉开被子把两个人的身体盖住。
怀中的江君显然舒服起来,抱着叶堇聊个不停,一会问她怎么来的,一会又自顾自的说爸爸和妈妈分别回家过年,爷爷和爸爸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自己好害怕,还好叶堇来了云云。说着说着自己倒先睡着了,下意识的紧了紧抱着叶堇腰的手。
叶堇静静地注视江君,吻了吻她的小脸,梦中的她咂了咂嘴发痒的拱了拱叶堇,叶堇看着娇憨的江君不觉有趣,恶作剧般细细密密的吻落在江君白皙的脸上,纤细的脖子,小巧精致的锁骨,叶堇闻着属于江君的味道,用嘴唇轻刷着江君稚嫩的肌肤。
‘唔···“江君一声无意识的呻吟,彻底点燃潜伏在叶堇内心深处的成人式渴望。
一个轻翻把江君压在身下,两个人契合在一起,仿佛从来没有分离过,天生就该如此,叶堇满足的发出一声叹息。
灵巧的唇舌撬开江君微张的薄唇,在她嘴内翻腾,欢快的纠缠不清,江君的小舌更是潜意识的迎合着熟悉的味道。叶堇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的亢奋,十五岁的坚挺更是越发不堪。
正在这时身下却传来一丝挣扎,叶堇被欲望冲昏的头脑瞬间被倒了盆凉水,松开被自己牢牢占据的领土,看到的是一双害羞的眼睛,红艳艳的嘴唇上还牵连着一丝和叶堇相连的暧昧银线。
叶堇看着那双清澈羞涩的眼,红扑扑的小脸显然是被自己憋醒的,自己该说什么?!江君刚才真棒,再来一次好么?狠敲了下自己不切实际的幻想,翻身从江君身上下来,眼睛仍旧紧盯江君。
“刚才的吻?”江君好奇的看着叶堇。
“唔···那个。我稀罕你。”叶堇含糊不清的应答着,脑中飞快的闪出无数解释,暗骂自己蠢,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我也稀罕。。”江君看着叶堇涨红的脸,伸手抱紧叶堇,整张脸都埋在他的胸口闷声道,精致的耳朵仿佛涂上了一层红晕。
“真的?”惊喜的叶堇眼睛瞪得铮亮,反手抱紧怀中的江君,嘴都快裂到耳后,胸口感受到江君滚烫的小脸。仿佛有道光打在叶堇的身上,一双翅膀引领他飞起来,一片祥和的祝福声响起,幸福的钟声更是敲个不停。
两人静静的抱在一起,谁也没有再说一句话解释,但是彼此的心意却通过紧拥的体温沁透心脾。
清晨,睡得正香的江君感觉嘴唇被蚊子叮了好几下,讨厌的挥了挥手,翻了个身继续睡去,临近中午的时候才清醒的她摸了摸旁边早已冰凉的位置,一下子从床上坐起,不知所措的四处张望,本来欢愉的小脸又皱成了一坨。
床边桌上静静的躺着一张纸,等待着江君的发现,上面是叶堇漂亮的笔迹。
小懒猪,我回去了,记得多热敷下肚子,怎么亲你也不醒,我只好悄悄的走了,这幅画送你。
PS:昨天我很开心,请看背面
心里甜蜜蜜的江君好奇的翻过纸,刚看了一眼脸就涨成了玫瑰色,由红到紫轻呸了一声“流氓。”
原来早上的叶堇画了一张江君裸睡图,侧身而卧的江君周身洋溢着一种淡红色,看见地上微湿的血色床单,江君马上明白这种红色是从何而来,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从心底滋生,江君再次躺下,身上抱着那幅画翻滚不停。
已经坐在飞机上的叶堇用手托着脸看着窗外,愉悦的心情仿佛能把冰山融化,飞机划过天空,留下一串白痕,叶堇就这样匆匆结束了这一世第一次北京之行。
时间再次倒退到清晨,地点改在五号楼院中。
一脸平静的的老太太在门口迎上了一夜未归的老伴和儿子们。
“妈,昨晚没发生什么事吧?‘一个年纪稍长的儿子问道。
“没事,江东,你爸又输给老李了?”老太太笑眯眯的转移话题。
“他奶奶的,老李这个老小子,肯定偷子,老子让你们一群龟儿子跟着也没看住,瞪着自己的三个儿子,这位威猛的胖老头吹胡子瞪眼睛,本来就胖的脸更像胖了一圈。
”老钟,你还不知道老李,他也就围棋有点优势。”老太太把他扶到沙发上紧接着递上了一杯滚烫的浓茶。
猛喝了一口不觉烫反觉爽的老头长舒了一口气道“那倒是,,参加的战役比我少,杀的鬼子比我少,生的儿子比我少,女儿后来都被咱儿子拐跑了,你这么一说,咱下棋还是需要让让他的,老伴你真是说到我心坎里了。”老人马上喜笑颜开的嚷嚷要吃饭,气一下子消到了九霄云外。
警卫员马上下去准备饭菜,老人胖胖的脸上再一次满足起来,惬意的哼哼起京剧,旁边恭敬的站着三个儿子一水的标准军姿,站在最后一个赫然是江君的爸爸--江北。
老人叫钟承住在中南海五号楼,是这个时代打个喷嚏整个中国都要抖三抖的实权人物,虽然已经退下来年事以高的他却是在北京军区都有住处的,是中国少有的军政一体的老革命家。从小兵坐起一路升到将军,在红军里是相当当的人物,但是抗日后期却不幸负伤,退出前线休养,不甘寂寞的他跑到莫斯科,接受过苏联红军的马克思教育更是亲眼见过斯大林等一批苏联高层。回国后传播马克思主义,又从政委干起,又回到前线打起了国民党,三大战役更是在东北野战军当过参谋长统领战役指挥全局,先后指挥过辽沈和平津两次战役,抗美援朝的时候更是插过脚,主席钦点的战将远赴朝鲜和美国佬战斗。官衔,军衔一路长,但自己的个人问题却从没解决过。一直到抗美的时候才在自己训练的朝鲜兵中找到了一个游击队长当警卫加老婆,也就是现在的老伴--徐恩。
两人相差三十多岁,婚后恩爱非常,一起抗战过的革命情谊老伴更是数次救过自己,再加上老太太的善解人意。把钟承这块臭石头生生的炼成了绕指柔。再后来的特殊时期陪着老头子下乡改造,老太太一个人拉扯四个孩子为老头分担工作从未有过一句怨言,八十年代的复出平反更是老太太亲自去跟小平书记反映,才能让钟承拨正反乱,一辈子的相濡以沫同甘共苦让两人都倍加珍惜越来越少的时光。
老太太平时总是笑眯眯的,常年的劳累使得她的身体非常的不好,儿子们更是对这个老妈言听计从,家中地位比老爷子还要高上一筹。